宮冷月趕緊把骨笛湊到嘴邊吹,想讓玄墨安撫那些瘋了的動物,可笛聲吹了半天,玄墨隻是焦躁地轉圈,那些動物反倒鬨得更凶。黑豹仰頭吼了聲,聲音震得樹葉都往下掉,像是在找啥東西。
“這到底咋了?”魏光榮攥著槍,手都白了,看著那些飄過來的人,聲音發顫。
“海眼開了!得攔住它們!”馬飛飛拔出秋水劍,劍身在月光下閃著冷光,朝著那些被控製的人衝了過去。生死仗,就這麼開打了。
五、孔雀謎蹤
混戰裡,馬飛飛一拽襲擊者的蓑衣,裡頭露出來的製服內襯繡著字:ussporpoise。玄墨撲向另一個人時,那人懷裡掉出個琉璃瓶——嘿,跟東瀛山道士那半截琉璃管配成對了,一模一樣的紋路!
宮冷月咬著唇吹笛,骨笛聲突然變急,玄墨“嗷”一聲撲出去,利爪“嗤啦”撕開為首者的麵具。麵具底下竟是茶棚那老頭的臉!可他右半邊臉爬滿了墨綠色的鱗片,跟魚皮似的,看著就不像人。“孔雀……”他啞著嗓子吐出倆字,身子突然“嘭”地炸開,變成無數綠色的光點,跟螢火蟲似的飄了會兒,就散了,像是被啥東西撕碎了。
馬飛飛撿起塊沒碎的麵具殘片,翻過來一看,背麵刻著張精細的海圖:琉球海溝深處標著個發光的菊花徽,旁邊還寫著“神代遺址”。他心裡一驚:這神代遺址,怕跟海眼開了脫不了乾係?
“不能讓他們再折騰!”宮本武男揮著刀喊,刀刃劈向那些被控製的船員,“殺一個少個麻煩!”刀光閃過,一場硬仗,就這麼鋪開了。
六、海眼初現
天快亮的時候,島東邊的海裡突然旋起個大漩渦。黑沉沉的水往中間轉,“呼呼”地響,連天上的雲都像是被吸著往下掉。七艘鐵甲艦圍著漩渦排開,船身爬滿了藤壺和珊瑚,看著就沉在海裡好些年了,鏽得斑斑點點。每艘船的甲板上都站著人,雙眼發綠,直挺挺地往漩渦裡拋琉璃瓶,動作機械得很。
“他們在喂海眼!”宮本武男指著漩渦中間,聲音急得發緊,“你們看那底下!”漩渦裡隱隱能瞧見青銅建築的頂,那些琉璃瓶一破,墨綠色的粘液就往建築上飄,被它吸了進去,像是在吞海洋的精氣。
馬飛飛掏出青銅羅盤,羅針“嗡嗡”轉得厲害,一個勁指著漩渦中心。突然,羅盤上射出道光,在空中投出個影:沈夢醉和宮本武男年輕時站在那青銅建築前,身後還站著個穿美海軍製服的白發老頭——是基德少將!珍珠港事件裡殉職的那個!
“嶽父當年攔過他們開海眼!”馬飛飛大吼一聲,揮劍劈開飛來的琉璃瓶,碎片“嘩啦啦”落了一地。玄墨縱身跳進漩渦,額間的太極紋“唰”地亮起金光,竟把墨綠色的粘液擋了回去,沒讓它再往建築上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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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武男突然抓起刀,往剛長好的左臂上一劃,血“噗”地湧出來。他用手指蘸著血在甲板上畫符陣,嘴裡念著靈犀宮的禁術口訣:“要封海眼,得以血還血!”他指著馬飛飛手裡的羅盤,“那是當年俺仨留的鎖鑰!”
馬飛飛把羅盤往漩渦中心一拋。羅盤碎片在空中轉了幾圈,跟玄墨額間的金光撞在一起,“嗡”的一聲——海底傳來齒輪轉動的“哢哢”聲,震得海水都晃。青銅建築慢慢往下沉,漩渦轉得越來越慢,最後竟平了。那些被控製的船員“撲通”倒在船上,跟斷了線的木偶似的,沒了動靜。
朝陽剛躍出海平麵時,海麵上飄著好些密封的琉璃瓶。每隻瓶裡都蜷著細小的觸須,在陽光下閃著微弱的光,看著像是快死了。
七、豹嘯天穹
馬飛飛抱起玄墨,它累得直喘氣,毛都塌了。剛想順順它的頸毛,卻摸著個硬東西——是半枚孔雀尾羽鏢,就係在毛裡。他把鏢摘下來看,鏢身上刻著基德少將的軍徽編號,還有行小字:
“珍珠港事件幸存者,仍在守護真相。”
他心裡猛地一震:難不成基德少將沒殉職?是在暗處守著這段事?
“嶽父,你到底經了啥?”馬飛飛望著海麵低聲念,眼裡多了點堅定。
宮本武男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兒還多著呢,找真相的路,長著呢。”
馬飛飛點了點頭,抬頭望向海平線。朝陽把海麵照得金燦燦的,浪頭輕輕晃,跟啥怪事都沒發生過似的。可他們都清楚,這隻是歇口氣。深海底下還藏著多少謎?誰也說不準。但他們的路,還得往下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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