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車在哪兒?”馬飛飛抓住一個忍者,大聲問。
那忍者抬起頭,冷笑一聲:“你們永遠也找不著他。”
“彆逼我動手。”馬飛飛說。
“哼,夏候車大人早走了,去了個你們永遠找不到的地方。”忍者說。
“該死的,他到底去了哪兒?”馬飛飛怒道。
“你們永遠不會知道。”忍者說完,突然咬破舌尖,吐口血就倒地上了。
“這家夥自殺了。”馬飛飛說。
“看來夏候車真走了。”公孫真人說,“得趕緊追,不能讓他再跑了。”
“走,繼續追。”馬飛飛說。
他們趕緊離開地下室,順著夏候車可能走的路接著追。黑夜裡,他們身影跟幽靈似的在山林裡穿,打定主意要把這危險殺手給揪出來。
四)終極對決
追了一整夜,總算在一片密林裡發現了夏候車的蹤跡。夏候車好像察覺到他們追來了,可他沒停,還一個勁往前跑。
“他準是在找能藏的地方。”馬飛飛說,“不能讓他得逞。”
他們加快速度,終於在一片懸崖邊追上了夏候車。夏候車背靠著懸崖,手裡拿把手槍,臉上掛著冷笑。
“你們總算來了。”夏候車說,“我早知道你們會追到這兒。”
“夏候車,你跑不了了。”馬飛飛說,“放下槍,投降吧。”
“哈哈,你以為我會投降?”夏候車說,“我夏候車不怕死,可也不會輕易認輸。”
“那彆怪我們不客氣了。”馬飛飛說。
夏候車突然扣扳機,一顆子彈射向馬飛飛。馬飛飛反應快,側身躲開,同時拔槍還擊。兩邊立馬展開激烈槍戰。
公孫真人和峀瘦佬也加入戰鬥,借著地形和樹木當掩護,一個勁朝夏候車開火。夏候車雖說身手敏捷,可被他們圍著打,慢慢落了下風。
“該死的,你們這些家夥!”夏候車怒道,“我饒不了你們!”
“你已經沒路可逃了。”馬飛飛說,“放下槍,或許還能留你條命。”
“做夢!”夏候車說。
他突然扔出顆煙霧彈,瞬間把整個地方都籠罩了。馬飛飛他們趕緊屏住氣,警惕地找夏候車的影子。
煙霧散了,夏候車沒影了。馬飛飛他們立馬搜,可夏候車好像從懸崖邊憑空消失了。
“該死的,又讓他跑了。”馬飛飛說。
“不能讓他再跑掉。”公孫真人說,“接著追。”
他們沿著懸崖邊搜,最後發現一條小路。小路彎彎曲曲往下,通向一片沒人去過的山穀。
“他準是從這兒下去的。”馬飛飛說,“跟上。”
順著小路往下走,山穀裡陰森森的。他們小心翼翼往前走,留意著四周動靜。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一塊巨石從山頂滾下來,直奔他們砸來。馬飛飛他們趕緊躲開,巨石砸在地上,濺起一堆塵土。
“是陷阱!”馬飛飛說,“夏候車肯定在這兒埋伏著呢。”
他們趕緊散開找掩護。突然,夏候車從一塊巨石後跳出來,手裡拿把武士刀,直奔馬飛飛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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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飛飛拔出短劍迎上去。兩人立刻展開激烈近戰。夏候車的刀法又快又狠,可馬飛飛憑著深厚內力和精湛劍法,跟他周旋著。
公孫真人和峀瘦佬也加入戰鬥,借著地形和樹木當掩護,不停朝夏候車進攻。夏候車雖說身手敏捷,可被他們仨圍著,越來越吃力。
“該死的,你們這些家夥!”夏候車怒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已經沒機會了。”馬飛飛說。
他突然一使勁,短劍直刺夏候車心臟。夏候車驚恐地瞅著劍尖,最後倒在了地上。
“夏候車,你到頭了。”馬飛飛說。
“你們……你們贏了……”夏候車低聲說了句,就閉上了眼睛。
馬飛飛他們鬆了口氣,總算把這危險殺手解決了。站在山穀裡,望著遠處的天,心裡滿是打贏的高興勁兒。
“總算搞定了。”馬飛飛說,“夏候車這威脅沒了。”
“是啊,搞定了。”公孫真人說“可忍者盟的事兒還沒完,他們的窩點說不定還有不少。”公孫真人捋著花白的胡須,眼神沉了沉,“這些邪門歪道不除乾淨,老百姓就難得安穩。”
馬飛飛踢了踢腳邊的碎石,石子滾下山崖沒了聲響:“可不是嘛。不過眼下先把這兒的爛攤子收拾了,回頭跟沈叔報信,讓軍統順著這線索摸下去,端了忍者盟剩下的分舵。”
峀瘦佬忽然抽了抽鼻子,往旁邊灌木叢裡瞅:“馬旅長,那邊好像有動靜。”
三人立刻繃緊了神經,馬飛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貓著腰湊過去。撥開半人高的野草,隻見灌木叢後藏著個小木箱,箱子沒鎖,掀開一看,裡頭竟是幾本加密的賬簿,還有張繪製潦草的地圖,上麵用紅筆圈了好幾個點,看位置都在東瀛沿海一帶。
“這準是夏候車沒來得及帶走的。”公孫真人眼睛一亮,“有了這地圖,忍者盟的老巢說不定就能摸清楚了!”
馬飛飛把賬簿和地圖揣進懷裡,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先回官渡區找峀奇,他傷該好得差不多了。等跟沈叔對接上,咱們再合計下一步——總得讓忍者盟知道,惹了咱們,沒好果子吃!”
夕陽往山穀裡沉,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長。風從崖邊吹過,帶著草木的腥氣,也帶著點鬆快——夏候車這茬了了,可前頭要走的路,還長得很呢。等回到官渡區軍統臨時據點,峀奇果然好了大半。這家夥皮實,雖還有些傷口纏著紗布,卻已能拄著木棍溜達,見著馬飛飛他們進門,眼睛一亮:“就知道你們準能成!那夏候車……”
馬飛飛往桌邊一坐,把懷裡的賬簿地圖掏出來往桌上一攤:“解決了。不過撿著些好東西,你瞅瞅。”
峀奇湊過來,指著地圖上的紅圈咂嘴:“這幾個點我眼熟,去年跟人跑船時路過,都是荒僻的島子,沒想到是忍者盟的窩。”他忽然頓了頓,“對了,你們走後我聽看護的弟兄說,東瀛西分舵這幾天好像在往北邊調人,不知道要乾啥。”
公孫真人撚著胡須沉思:“調兵?莫不是有更大的圖謀。”
正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是之前送他們來的那個軍統行動組隊員,手裡拿著個信封:“馬副站長,沈站長的電報,剛從重慶發過來的。”
馬飛飛拆開一看,眉頭挑了挑。沈夢醉在電報裡說,上峰給了嘉獎,除了銀圓和物資,還讓他們順道查樁事——最近有批從東瀛偷運的“特殊貨物”要經沿海走私進內陸,據說是忍者盟搞的鬼,讓他們留意。
“特殊貨物?”馬飛飛把電報往桌上一拍,正好壓在地圖的一個紅圈上,“巧了,這圈著的‘鬼頭島’,就是出了名的走私窩點。”
峀瘦佬忽然道:“我想起了,夏候車那天逃竄的方向,就是往鬼頭島去的。他說不定不隻是逃,是想跟島上的人接頭!”
公孫真人站起身,手按在劍柄上:“那還等啥?既然撞上了,就去鬼頭島瞅瞅。管他是貨物還是窩點,掀了便是!”
馬飛飛笑著起身,往門外走:“走,先去借艘船。峀奇,你傷沒好利索就留這兒,等我們回來帶你喝慶功酒。”
峀奇急了,一瘸一拐跟上:“彆啊馬旅長!我這點傷算啥?鬼頭島的水路我熟,缺了我你們容易繞路!”
夕陽剛落,一艘小漁船悄悄駛出官渡區碼頭,往黑漆漆的海麵劃去。遠處鬼頭島的方向,隱約有燈火閃爍,像藏在暗處的眼睛,正等著他們靠近。小漁船在海麵上顛得厲害,晚風帶著鹹腥味往人臉上撲。峀奇雖說傷沒好透,蹲在船頭掌著舵卻穩當得很,時不時指著遠處的暗礁提醒:“靠左點,那片‘老鬼牙’看著淺,船底蹭著就得漏。”
馬飛飛和公孫真人蹲在船艙裡,借著月光再看那張地圖。鬼頭島在地圖上標得格外清楚,島中心畫著個歪歪扭扭的符號,看著像座塔。“這符號啥意思?”馬飛飛戳了戳圖紙。
公孫真人眯眼瞅了半天:“像是東瀛的‘鎮魂塔’,聽說裡頭常用來藏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說不定那‘特殊貨物’就擱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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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到後半夜,遠遠瞅見鬼頭島的影子了。島子不大,黑黢黢的山影趴在海麵上,隻有碼頭那片亮著幾盞昏黃的燈,隱約能看見兩個穿著黑衣的人在來回晃——是放哨的。
“峀奇,停船靠礁石那邊。”馬飛飛壓低聲音。漁船悄悄繞到島的西側,這裡沒燈,隻有礁石堆能藏人。三人貓著腰下了船,踩著濕滑的礁石往島上摸。
島上比想象中熱鬨。往深處走了沒多遠,就聽見隱約的機器聲,還有人說話的動靜,是東瀛話。公孫真人捏了個訣,借著樹影往前飄,片刻後回來低聲說:“前頭有個山洞,洞口守著四個忍者,裡頭亮得很,像是在搬東西。”
馬飛飛摸出腰間的短槍,對峀瘦佬使了個眼色。峀瘦佬點點頭,身形一晃就沒入了旁邊的灌木叢——他慣會悄無聲息地摸哨。沒一會兒,就聽見兩聲極輕的悶響,守在洞口的兩個忍者軟軟倒了下去。
“剩下倆交給我。”公孫真人手腕一翻,短劍出鞘,像陣風似的衝了過去。那倆忍者剛反應過來要拔刀,就被短劍抹了脖子,連哼都沒哼出聲。
三人閃身進了山洞。裡頭果然堆著不少木箱,幾個穿著白褂子的人正圍著個大鐵籠忙活,鐵籠裡黑糊糊的,不知道關著啥,時不時發出低低的嘶吼。
“這就是‘特殊貨物’?”馬飛飛皺起眉。剛要往前走,忽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竟是個穿著和服的矮個子老頭,手裡拄著根拐杖,拐杖頭閃著寒光——是忍者盟的人!
“沒想到你們敢闖進來。”老頭冷笑,拐杖猛地往地上一頓,山洞兩側突然竄出十幾個忍者,手裡都握著苦無。
峀瘦佬反應快,一把將馬飛飛拉到箱子後麵,自己抄起旁邊一根鐵棍就迎了上去。公孫真人短劍舞得像團白光,轉眼就撂倒兩個。馬飛飛掏出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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