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曾在島上設過密碼箱,鎖芯複雜得很,它竟蹲在箱子旁琢磨了半天,用爪子勾著細枝,硬生生把鎖給挑開了。島西的山洞是它的地盤,誰要是想在那兒動歪心思,準會被它設的“小陷阱”比如鬆枝搭的假路、藏在草裡的尖石)捉弄一番。
而血馬,憑的是“勇”。它回到戰場後更驍勇了,馱著峀瘦佬衝陣時,蹄子能踢翻日軍的騎兵,連炮彈炸起的碎石落在身上,它也隻是悶聲往前衝。後來它成了火烈島的妖獸,在島南的草原上,隻要它揚蹄嘶鳴,連青牛都會停下腳步——那股不怕死的勁,讓其他生物都敬它三分。
當初血馬被日軍騎兵首領黑旋風俘虜時,黑旋風先是用精飼料哄,見它不吃;又拿鐵鞭抽,它竟梗著脖子往鞭子上撞,差點把黑旋風的手腕撞斷。最後黑旋風被它寧死不屈的性子驚了,又怕硬留著反被它傷了人,隻得把它放了。血馬拖著一身傷,踉踉蹌蹌往火烈島深處走——它知道,那兒才有能容它歇腳的地方。
火烈島深處有片老林,林子裡藏著座爬滿青藤的古老宮殿,是火烈島守護者宮冷月的居所。宮冷月,正是那隻黑獵豹的女主人。她也是抗日奇俠馬飛飛的小老婆。
黑獵豹見到血馬時,正趴在宮殿的石階上曬日頭,見血馬滿身是傷還硬撐著站著,黑亮的瞳孔縮了縮,起身走了過去。兩獸對視片刻,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那股不服輸的勁——同是火烈島的守護者的坐騎,同是不肯低頭的性子。忽然,它們同時揚起頭,發出一聲長嘯,嘯聲撞在林子裡,驚得鳥雀撲棱棱飛起來。
島上的生物都聽見了這嘯聲,知道是兩位勇士遇著了,往後這火烈島,又多了個能扛事的主。
黑獵豹用鼻尖蹭了蹭血馬的傷處,聲音低沉:“你受苦了。我是宮冷月的坐騎,我主人是火烈島的守護者。進來歇歇,我給你治傷。”
血馬輕輕蹭了蹭它的前爪,跟著進了宮殿,宮冷月見黑獵豹帶回一匹紅馬。她馬上備好了草藥和乾淨的水,每天用乾毛巾擦淨它的傷口,再敷上搗碎的草藥。過了半個月,血馬的傷漸漸好了,毛色又恢複了鮮紅,跑起來又能追上風了。
宮冷月本想留它一起守島,可血馬總在夜裡望向島外——它記掛著峀瘦佬,記掛著戰場。它用頭蹭了蹭宮冷月的衣袖,眼裡滿是不舍,卻也透著堅定。宮冷月懂了,歎口氣,往它背上馱了些曬乾的草藥:“去吧,路上小心。”
血馬揚蹄嘶鳴,像是道謝,隨後轉身奔出老林,往島外的戰場去了——它知道前路有槍林彈雨,可它得回去,回到主人身邊。
四、真相大白
林清婉跟著那個神秘男人離開博物館,七拐八繞進了條僻靜的巷弄,儘頭是間爬滿爬山虎的老屋子。男人摘下臉上的麵具,露出張年輕卻帶著風霜的臉——他叫馬飛飛,是個從未來來的時間旅行者。
“我是穿越者。來自2024年後,我是一個雇傭兵。人類早掌握了時間技術。”馬飛飛倒了杯熱水遞給林清婉,聲音沉了沉,“可有日本人想利用這技術改曆史——他們想回到抗戰時幫日軍贏,好讓未來的格局按他們的心思走。我的任務,就是阻止他們。”
他頓了頓,指了指林清婉帶來的殘詩複印件:“我穿到1943年的重慶,在博物館裡發現了這殘詩。那行跟你筆跡一樣的小字,是未來的你留下的線索——你後來研究出,這詩裡藏著火烈島的秘密,而火烈島,正是那夥人要動手腳的關鍵。”
林清婉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心頭又驚又亂——她從沒想過,自己竟跟“時間旅行”扯得上關係。可看著馬飛飛眼裡的懇切,她咬了咬唇:“我幫你。隻是這殘詩,到底藏著啥?”
“藏著火烈島那四個妖獸的事。”馬飛飛指著詩裡“火烈島”三個字,“那夥人想抓妖獸,用它們的靈氣啟動時間機器。隻有讓妖獸守住島,才能斷了他們的念頭。”
兩人打定主意去火烈島。路上險得很:要躲日軍的巡邏隊,得趴在泥坑裡等半天;過戰場時,炮彈在不遠處炸響,泥土濺得滿身都是。可一路也遇著不少抗日戰士,見他們是去火烈島查日軍動靜的,還塞給他們乾糧和指南針:“路上小心,咱中國人,就沒怕過事!”
到了火烈島,滿目都是戰爭的痕跡:炸塌的房屋、焦黑的樹乾,連風裡都帶著火藥味。他們正四處打聽妖獸的下落,忽然看見林子裡竄出隻白猴子,手裡還攥著張紙條——正是林清婉之前落在博物館的殘詩複印件。
“是宮冷月讓我來接你們的。”白猴子竟能說話,指了指林深處,“它說,你們要找的秘密,它知道。”
跟著白猴子進了老林的宮殿,宮冷月正和血馬站在石階上。見了他們,宮冷月開門見山:“那夥未來人來過了,想抓我們四個去煉‘靈氣爐’,被我們打跑了。但他們肯定還會來。”
馬飛飛急道:“那得想辦法護住你們。殘詩裡說‘妖獸之力,可定時空’,是不是有啥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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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冷月領著他們進了宮殿深處,牆上刻著幅古老的圖:青牛、黑獵豹、白猴子、血馬四獸站在島的四角,中間是個發光的陣。“這是火烈島的守護陣,四獸合力啟動,就能形成屏障,擋住時間機器的能量。”它看向馬飛飛,“但得有人引陣——你是時間旅行者,能感知能量流,得靠你。”
接下來的三天,馬飛飛跟著四獸熟悉陣眼,林清婉則幫著記陣的方位。等那夥未來人帶著機器闖島時,四獸已站在了陣的四角,馬飛飛站在中間,隨著他抬手,四獸同時發力,青牛踏地引土,黑獵豹追風聚氣,白猴子擲出石符,血馬揚蹄引雷——四道光芒撞在一起,形成道金色的屏障,把日本鬼子未來人的機器擋在了外麵。機器發出刺耳的聲響,最後“轟”地炸了,那夥人日本鬼子見狀,隻得狼狽地逃了。
危機解了,馬飛飛也該走了。臨走前,他把塊小巧的金屬片遞給林清婉:“這是未來的你讓我帶的,說等戰爭結束,你用它能想起今天的事。”
林清婉攥著金屬片,眼眶有些熱:“你……還會來嗎?”
馬飛飛笑了笑:“隻要曆史沒被改,我們就不算真正分開。”說完,他的身影漸漸淡了,消失在空氣裡。
“君問歸期未有期,火烈島雨漲秋池。”那首殘詩後來被林清婉捐給了博物館,玻璃展櫃裡,它靜靜躺著,見證了跨越時空的守護——馬飛飛的執著,林清婉的勇敢,還有火烈島四獸的忠誠。
抗戰那幾年,血馬跟著峀瘦佬打了無數仗,直到戰爭結束,它才回到火烈島,和宮冷月他們一起守著那片土地。後來有人去火烈島,說見過匹紅馬在島上跑,身後跟著黑獵豹和白猴子,遠處還有頭青牛在低頭吃草,一派安寧。
林清婉後來成了博物館的老研究員,常給年輕人講這首殘詩的故事。她總說:“這世上哪有憑空來的和平?是無數人、甚至無數生靈,用命護出來的。”
火烈島的風,年複一年吹過島上和老林,把這段傳奇吹給了後來人——那首殘詩,那四獸,那場跨越時空的守護,成了刻在曆史裡的光,永遠亮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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