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火烈島的危機
在重慶話裡,火烈島那地方簡直跟個大迷宮樣,到處都是危險和秘密。馬飛飛、玉仙前和玉藻前仨人,就像被扔進氣這個大迷宮,這會兒正麵臨著從沒遇到過的挑戰。
玉藻前剛把話說完,通道口就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腳步聲和嘶吼聲。那些東瀛忍者紅影子跟瘋了似的湧過來,一股又熱又臭的味兒瞬間把整個石窟都填滿了。
領頭的東瀛忍者紅袍怪物,早不是人樣了,皮膚都裂開來,底下還流著熔岩。它扯著嗓子喊:“褻瀆聖戰聖地的異端!把那個男人交出來!”眼睛直勾勾盯著馬飛飛,那眼神裡全是貪婪和瘋狂。
玉藻前臉色更冷了,連廢話都懶得說,直接抬了抬手指。
嗡的一聲,她身後白玉狐狸雕像眉心的月華寶珠突然亮了,那清冷的光像水銀灑地上似的,瞬間把石窟入口給罩住。
“啊——!”衝在最前麵的幾個東瀛忍者紅袍怪物一碰到這月華光,就跟被潑了濃硫酸樣,身上冒起大股黑煙,慘叫得那叫一個慘。它們身上的能量像冰雪見了太陽似的,一下子就沒了,皮膚表麵的鱗片也掉下來,露出底下焦黑的肉。
月華之力好像天生就克它們的炎煞能量!
玉藻前輕哼一聲:“雕蟲小技,也敢瞎嚷嚷。”她看著懶洋洋的,但下手那叫一個狠。虛幻的九條尾巴輕輕一甩,九道月白光華跟綢子似的射出去,準準抽在那些被月華壓製的東瀛忍者紅袍怪物身上。
噗!噗!噗!
就跟熱刀子切黃油似的,怪物們的身體被月白光華輕易撕爛、戳穿,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就變成一灘灘焦黑的灰,簌簌往下掉。
後麵的東瀛忍者紅袍怪物嚇慘了,慌慌張張停住腳,擠在通道口,頭一回露出害怕的樣子,再也不敢往前挪一步。
馬飛飛看得眼睛都直了,咽了口唾沫:“姐……姐姐厲害!”
玉仙前鬆了口氣,軟軟靠在馬飛飛身上,小聲說:“姐姐的魂體靠著這尊先祖雕像和月華珠,在這兒能使出部分生前的力量,這些東瀛忍者教徒根本不是對手。”
玉藻前回頭瞟了馬飛飛一眼,眼神裡有點嫌棄,又好像帶著點滿意:“還算有點膽子,沒丟我妹妹的臉。剛才那拳,馬馬虎虎。”
馬飛飛乾笑兩聲,心裡琢磨著,這“馬馬虎虎”到底是誇還是貶啊?
二、玉藻前的追問
通道口的東瀛忍者紅袍怪物們動來動去,可就是不敢進攻。那東瀛忍者首領躲在最後麵,用怪裡怪氣的話急急忙忙喊著啥,好像在溝通或者叫人來幫忙。
玉藻前皺了皺眉:“吵死了。”
她雙手比出個複雜又好看的法印,對著洞口遠遠一指。月華珠又亮起來,光在洞口纏在一起,很快形成一道薄得像蟬翼、但透著強大封印勁兒的光幕,把通道口封得嚴嚴實實。外麵的嘶吼聲一下子變模糊了,跟隔了老遠似的。
“總算清淨會兒了。”玉藻前拍了拍手,跟做了件小事似的,接著轉身,慢悠悠打量著馬飛飛和玉仙前,尤其盯著倆人還緊緊握在一起的手。
“現在,是不是該有人跟我說說咋回事了?”她嘴角往上翹,眼神在倆人之間來回掃,“我才走多久啊?不光仇家找上門,連‘我女人’、‘未來妹夫’這種稱呼都冒出來了?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點,嗯?”
玉仙前臉一下子紅透了,跟被電著似的想甩開馬飛飛的手,可馬飛飛下意識握得更緊了。
“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玉仙前著急地說,“是飛飛救了我!他為了幫我吸蛇毒……”
“哦?吸蛇毒?”玉藻前把尾音拖得老長,目光落在馬飛飛身上,帶著打量和逗弄的意思,“吸到哪兒了?是得‘以身相許’的那種?”
馬飛飛臉一紅,梗著脖子說:“姐!當時情況多緊急啊,我就是為了救人!絕對沒趁人之危!而且……而且仙前已經把那啥……‘陰陽和合功’和‘狐瞳’傳給我當診金了!”他越說聲音越小,畢竟這“診金”的內容實在不好往外說。
玉藻前一聽,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仔細感應了下馬飛飛的狀態,點了點頭:“怪不得……你體內火山魂的反噬不光好了,還融進了我狐族本源之力,更怪的是,居然能克東瀛忍者炎煞教的臟東西……看來你這小子,運氣倒挺好。”
她頓了頓,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不過,仙前,你把本命狐源之力就這麼輕易傳給一個人類,知道後果不?”
玉仙前低下頭,聲音細得像蚊子叫:“當時情況緊急……而且,我信馬君……”
“哼,傻丫頭。”玉藻前歎口氣,也沒再多說,反倒看向馬飛飛,“小子,我妹妹把最大的賭注壓你身上了。你要是對不起她,可就不是挨頓揍那麼簡單了。”
馬飛飛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姐,你放心。我馬飛飛平時是有點不靠譜,但說出去的話肯定算數。仙前……我肯定會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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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盯著他看了幾秒,好像在判斷他的話有幾分真心,最後輕輕點了點頭:“暫時信你。”
三、東瀛忍者炎煞教的陰謀
玉藻前走到玉仙前跟前,虛幻的手輕輕摸過妹妹蒼白的臉,一股純粹又柔和的月華之力傳了過去。玉仙前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紅潤起來,氣息也平穩多了。
“謝謝姐。”玉仙前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