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馬飛飛麾下第九名劍客淩若霜_馬飛飛傳奇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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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馬飛飛麾下第九名劍客淩若霜(1 / 2)

原文再續。

一、寒劍錄·北地雪煞傳

二戰寒冬,漠河千裡冰封。鵝毛大雪連下三日,天地間隻剩一片蒼茫白茫,遠山近嶺裹在厚雪之中,如素絹覆墨,輪廓朦朧。朔風卷著雪塵呼嘯而過,掠過冰麵時發出嗚咽般的聲響,似有無數冤魂在風雪中低語。

一支日軍小隊踏著齊膝深的積雪,在冰原上艱難跋涉。他們穿著厚重的軍大衣,槍口上凝著冰碴,押著幾名戴鐐銬的村民走在隊伍中央。村民們衣衫單薄,手腳早已凍得紅腫,鐵鏈摩擦著凍僵的皮肉,留下一道道血痕。這支小隊奉命清剿“抗聯餘孽”,搜遍了三座山村卻一無所獲,正帶著抓來的村民返程,全然不知風雪深處,一雙冰冷的眼睛已鎖定了他們。

雪坡之上,一道白影如融於天地的雪花,悄無聲息地貼著雪麵滑行。她身披特製的白氅,布料與冰雪同色,連呼吸都刻意放得極輕,呼出的氣息凝成細霧,轉瞬便被寒風吹散,不留一絲痕跡。她叫淩若霜,馬飛飛座下第九名劍客,執掌“寒劍”,江湖人稱“北地雪煞”。

她伏在雪丘之後,雙目清亮如寒潭映月,目光死死鎖住隊伍前方的日軍小隊長。那張臉,她刻骨銘心——三年前,正是這個惡魔率隊血洗了她的家園。那日,她躲在祖屋地下的冰窖深處,聽著屋外親人的慘叫、房屋坍塌的巨響,聽著母親最後一聲“若霜快走”的呼喊漸漸微弱。她在冰窖裡藏了三天三夜,靠啃凍硬的乾糧存活,出來時,家園已成焦土,親人儘數罹難。她活了下來,不是為了苟延殘喘,而是為了以雪為刃,以寒為衣,親手將所有仇敵送入地獄。

背上的寒劍尚未出鞘,一股徹骨的冷意已悄然彌漫。此劍非金非鐵,是馬飛飛親赴長白山,采千年玄冰之髓,融北地極夜星辰之光,以“八綱”之“寒”為魂,耗時七七四十九日精心鑄就。劍出無聲,觸血即凝,能凍人經脈,斷人生機,是專為斬奸除佞而生的利器。

風勢驟然轉烈,雪幕如簾,遮蔽了天地間的視線。

淩若霜動了。

她如一道白虹掠地而出,腳尖輕點積雪,竟未留下半分足跡。寒劍出鞘的瞬間,沒有尋常刀劍的鏗鏘之聲,唯有一縷極寒之氣如薄霧般纏繞劍鋒,遇風不散。走在隊伍最後的日軍哨兵尚未來得及反應,喉間已瞬間結出一層細密的冰晶,身軀僵直著緩緩倒下,悄無聲息。

前方的日軍小隊長猛然回頭,隻覺一道白影迎麵而來,快得如閃電劃破雪幕。他下意識地舉槍欲射,卻忽然覺得手臂一僵,刺骨的寒氣順著槍管侵入體內,凍住了關節,手指竟無法扣動扳機。他驚恐地瞪大雙眼,隻聽一聲輕語如風拂雪,落在耳畔:

“漠河的雪,記得你們的罪。”

寒劍輕點他的心口,力道不深不重,卻見那日軍胸口瞬間結出一片晶瑩的冰花,鮮血未及溢出便已凝固,心脈早已被寒氣震斷。他如一尊冰雕般僵立在雪地中,三息之後,身軀轟然碎裂,化作一地混著血肉的冰碴,散落在白雪之上。

其餘日軍見狀,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棄槍欲逃,卻發現四麵雪坡之上,數十條雪橇犬已無聲圍攏。它們通體雪白,唯有眼睛泛著幽綠的光,如暗夜中的燈籠——這是淩若霜馴養的“霜牙群”,通曉雪語,能聽令於寒劍之鳴,是她在雪原上最得力的助手。

那一夜,漠河雪原上沒有戰鼓雷鳴,唯有風雪嗚咽。日軍或被寒劍封喉,或被霜牙群撕碎,無一生還。次日,幸存的日軍偵察機掠過這片區域,看到滿地冰屍與雪痕,驚恐之下,在地圖上劃出“霜煞禁地”,明令凡入漠河雪原者,需配備三倍兵力,且不得在夜間行軍。

消息傳至關內,馬飛飛正立於窗前,聽聞此事後,撫著腰間佩劍微微一笑:“寒劍得主,不負我鑄劍之誌。”

自此,淩若霜之名響徹北疆。她不屬任何部隊,卻暗中為抗聯傳遞了無數重要情報;她不掌千軍萬馬,卻憑一柄寒劍,斬殺日寇軍官十七人,摧毀敵軍據點九處。她行蹤如謎,隻在風雪最烈之時現身,劍過之處,敵寇膽寒,百姓得安。

有人曾在極光之下見過她舞劍。寒劍揮灑間,冰晶隨劍光流轉,如星河流轉,最終凝成一朵朵晶瑩的蓮花,緩緩飄落於雪原之上。那不是尋常的劍法,是對逝去親人的哀悼,是對家國的誓言,更是為萬千亡魂奏響的安魂曲。

抗戰勝利那日,有人在漠河的一處祖墳前,看到一位白衣女子。她焚香三拜,將寒劍深深插入雪中,隨後轉身離去,身影漸漸融入遠方的風雪,再無蹤跡。

唯有那道劍痕,深凍入地,百年不化。

後人相傳:每逢雪夜,若聽得雪原上犬吠如歌,風中有女子清吟,便是“北地雪煞”歸來,巡守她曾用血與寒守護過的山河。

——此女名若霜,此劍號寒,此誌,永凜於天地之間。

二、燈

二戰深秋,江南小鎮被連綿的陰雨籠罩。青石板路被雨水衝刷得油亮,倒映著沿街的燈籠光影,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水汽與桂花的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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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紙傘下,一位女子緩步而行。她身著素色旗袍,外罩一件月白風衣,發髻微挽,露出光潔的額頭,麵容清冷如霜,眉眼間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疏離。她叫淩若霜,鎮上人都說她是從杭州逃難來的女教師,性子冷淡,話語不多,常常在夜裡獨自去藥鋪抓藥——據說是為了醫治她那“常年不愈的寒症”。

無人知曉,她腰間的暗袋裡,藏著一柄七寸短劍。劍鞘如冰雕而成,觸手生寒,正是那柄聞名北疆的“寒劍”,馬飛飛所鑄“天下八綱劍”之一。漠河的風雪過後,她輾轉南下,隻為追查當年血洗家園的餘孽,將漏網之魚一一肅清。

這夜,雨勢愈發綿密,敲打著油紙傘麵,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響。

鎮外的炮樓裡,日軍小隊長田中正雄正酩酊大醉。他光著膀子,拍著八仙桌,對部下們獰笑:“明日一早,把鎮上十六歲以上的男子全抓來,給皇軍修飛機場!誰敢不從,就殺一儆百,讓他們知道違抗皇軍的下場!”

三日前,他剛以“通匪”的罪名,下令燒了南邊的村落,活埋了十二個手無寸鐵的百姓。他喜歡看人在他麵前跪地求饒,喜歡聽女人的哭嚎——那是他炫耀權力的方式,是他滿足變態欲望的手段。

他不知道,窗外的雨幕中,一道白影如輕煙般掠過屋頂,悄無聲息地落在簷角。淩若霜伏在黑暗裡,雙耳微動,將屋內每一句日語都聽得真切。

她緩緩閉上眼。眼前閃過漠河的漫天風雪、父母溫熱的鮮血、冰窖中那漫長而絕望的三天三夜。再睜開眼時,眸中已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沒有絲毫溫度。

“殺一儆百?”她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聲音輕得像雪花落在梅枝上,“那我便送你一場‘百鬼夜行’。”

子時,雨未停歇。

田中正雄在炮樓的臥室裡酣睡,忽然被一股刺骨的寒意驚醒。室內的溫度驟降,連呼吸都帶著白霧。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朦朧中看見窗紙上映出一個女子的身影——長發披肩,旗袍曳地,正緩緩抬頭,輪廓與記憶中某個身影重合。

“誰?!”他驚覺不對,猛地拔出手槍,對準窗紙。

“砰!”槍聲劃破雨夜,窗紙被擊穿一個破洞,可窗外的影子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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