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仔細想想，你從衛祥林那拿到的授權書，不是假的？”
“不可能假的，我事後可和他們的檔案室確認過授權書編號了，那邊已經歸檔。
而且，我的臨時經紀人約裡，就有洪慎的簽字和節目組的印章，我找人鑒定過筆跡了。”
張美亞比蕭應山想得還周全，畢竟這可是她唯一一首能拿到的李凡的歌曲。
她非常小心謹慎的。
“版權沒問題，那應該不會有事才對，可我這心裡卻很不安。”
“沒什麼好不安的，就算李凡要追究，那也追究不到我們身上。
節目組的代管協議裡，已經明確包括了對第三方的授權。
所以，我們從節目組拿到的授權書是有效的。
在授權期限結束前，這首歌我一直都能唱。”
張美亞糾結的不是版權問題，而是今晚她為什麼沒有敲響鐘。
但這一點，她直接把正確答案跳過去了，任他們想破腦袋，又怎麼可能找出原因？
“衛祥林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現在電話又打不通，也不知道他乾什麼去了？”
蕭應山確認了版權沒問題後，多少放下了些心。
不過，他也沒心情再回去看演出了。
若是其他時候，能多在老爺子麵前刷刷臉，他當然求之不得。
可今天，老爺子的身邊卻緊跟著李凡。
他再回去，純粹是找不自在。
暗自嘀咕了一句，便帶著張美亞，匆匆離開了體育館。
……
……
“你的事情我聽王衡說了，想好怎麼解決了嗎？”
蕭應山還有在老爺子麵前刷臉的念頭，殊不知，他們做的那些事情，老爺子已經知道了。
沒有當場把他們辦了，是有另外的打算。
“已經有了對策，當然，都是按法律走的。”
“嗬嗬。”老爺子聽到他這發言，不由得莞爾。
“我們快可以兌換預警技術了。”
老爺子突然換了個話題。
沒等李凡高興，卻是聽老爺子接著說了一句。
“就差五十幾個億的有效人氣收益而已。”
李凡聽後，不由得心裡咋舌。
不愧是老爺子，五十多個億，在他嘴裡就跟五十多塊錢似的。
他過去這幾個月，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就算把預計的收益全部加上，整個公司都沒有這麼多的收益。
李凡剛剛這樣在心裡感慨了一句。
然後，他有些驚恐地發現，老爺子正帶著一臉希冀地看著他。
“老爺子，你就是把我拆了當零件賣，我現在也填不了這個大坑啊！”
讓他填坑，不是讓他捐錢，而是讓他創造營收。
他要能在短時間內擁有這麼多的收入，那麼東古的有效人氣收益，便能增長這麼多。
當然，前提是，這個收入是他的作品得來的相關收入。
而不是其他非關聯途徑的收入。
“你剛剛既然提到了東古法律，那你知道東古對於版權侵犯的處罰力度是怎樣的嗎？”
“百倍收益……”
李凡話一出口，他瞬間領會了老爺子的想法。
老爺子這是要他劫富濟貧了。
天河娛樂作為東古五大娛樂公司之一，他的體量也超過三四百億了。
不過，這樣的體量下，他能提供的有效人氣收益卻不足百一。
當然，這不是天河娛樂的問題，而是東古的問題。
而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可以將這些收益快速轉化為有效人氣收益的機會。
隻要讓天河娛樂違規拿到的李凡這一首歌的收益，達到五千個達不溜以上。
那麼李凡便可以因此得到百倍收益，也就是五十多個億的補償款。
這筆錢對李凡而言，乃是因為他那首歌得來，所以是歸入他的有效人氣收益的。
東古的整體經濟，發展到今天，其實非常不錯。
製衡域外技術發展的，一直都是有效人氣收益這塊。
隻要李凡能夠把這五十多個億的有效人氣收益補上，這次域外戰場結束，他們便可以把預警技術給兌換出來。
以後，就不需要再看那些聯盟軍的臉色了。
畢竟預警共享計劃也並不靠譜，技術隻有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能讓人安心。
老爺子第一次從王衡那裡聽說了李凡這次的遭遇時，他差點要開心壞了。
域外世界自有它的一套運轉規則。
有效人氣無法通過暗箱操作得來。
所以，這種劫富濟貧的方式，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得像李凡這次的經曆這般順其自然才行。
他們要做的，隻是稍微晚點再對這些家夥進行處罰罷了。
當然，不可能無限製拖延下去。
不說天河娛樂的體量也是有限的，域外規則也不會真看著他們這樣作弊刷人氣收益的。
具體能拖幾天，老爺子之前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所以，他的想法是，以補足預警技術的缺額就好。
按李凡歌曲的人氣，眼下又有國慶舞台的加持。
等過後放出音源，想必收益會增長得很快。
而且，張美亞那邊要是也同步放出高清單曲作品，達到五千萬以上的收益，怕用不了幾天時間。
“那就把收網時間定在第三期的【金牌創作人】開播的時候吧。
正好，我有幾首歌要送給這個張美亞聽聽。”
“還有五天時間，應該可以。”
老爺子點了點頭。
“那這事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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