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侍衛好大的膽子!”夏侯輕衣柳眉倒豎,“連本姑娘都敢攔,我可是王越師父的徒兒!”
侍衛依舊冷冰冰:“未曾見過姑娘,沒有令牌,任何人不得入內,這是規矩。”
夏侯輕衣氣得跺腳:“你這榆木腦袋!我真的是師父的徒弟!你去通報一聲不就知道了!”
簡宇見狀,上前打圓場:“這位兄弟,我們真不是閒雜人等。勞煩你去通傳一下,若有虛假,任憑處置。”
史阿也附和道:“是啊,就通傳一聲吧。”
侍衛猶豫片刻,說道:“那你們且在此等候,我去通報。”說罷快步走進府邸。
夏侯輕衣還在氣鼓鼓地嘟囔:“這侍衛也太不通情理了,等會兒我一定要讓師父好好教訓他。”
不一會兒,侍衛匆匆返回,滿臉賠笑,恭敬無比:“小姐請進,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夏侯輕衣得意地揚起下巴:“哼!知道厲害了吧!”說著帶領二人邁入府邸。
王府內部更是氣派非凡。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布局精巧彆致。廊下掛著各式兵器,顯示著主人的武學身份。
三人來到正廳,隻見王越負劍而立,正在閱讀兵書。他雖已年過花甲,但身姿挺拔,目光如電,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師父,我回來啦!”夏侯輕衣快步上前,一把抱住王越。
王越放下兵書,輕歎一聲:“你又闖禍啦?這回行俠仗義又殺了誰?”
夏侯輕衣頓時語塞,支支吾吾:“沒,沒有啦,怎,怎麼會呢師父!”
王越搖頭:“這麼多年過去了,為師還不了解你嗎?”
夏侯輕衣見無法抵賴,隻得承認:“好,好吧。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小黃門……”
王越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為師和你說了多少遍!不要意氣行事!這裡不是封龍山,這裡是大漢帝都——雒陽!這幾次的事情,若不是為師從中斡旋,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嗎?”
他站起身,目光嚴厲:“這些人背後的勢力,豈是你我師徒二人惹得起的?你再這樣亂灑熱血,早晚會引火燒身!”
夏侯輕衣怒目圓睜,手中還握著那兩把染血的劍:“師父!那小黃門仗勢欺人,欺壓良善,我怎能坐視不管!”
她聲音激動,胸脯因憤怒而劇烈起伏:“那些百姓被他們欺壓得苦不堪言,我若不出手,還有誰能替他們主持公道!”
王越眉頭緊皺,走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輕衣,為師理解你的正義之心,但不可如此衝動。這小黃門背後勢力錯綜複雜,你斬殺他,會給我們招來大麻煩。”
“難道眼見惡行,就要袖手旁觀嗎?”夏侯輕衣甩開王越的手,倔強地說,“我學武,不就是為了行俠仗義嗎!”
王越歎了口氣,目光深邃:“行俠仗義並非如此簡單。你若隻憑一時意氣,不僅救不了人,還會把自己搭進去。真正的俠義,是要有智慧、有謀略,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懲惡揚善。”
夏侯輕衣咬著嘴唇,眼眶微紅。她低頭思索片刻,聲音低沉:“師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實在看不慣那些仗勢欺人的人。”
王越欣慰點頭:“為師知道你的性子,但以後行事一定要多考慮後果。咱們可以從長計議,尋找更好的辦法去對付惡人。”
夏侯輕衣緩緩點頭,收起雙劍:“師父,我記住了,以後不會再這麼衝動了。”說罷便向王越一拜,轉身快步離去。
目睹全過程的簡宇和史阿呆立片刻,不禁長歎:“唉——輕衣這性子就是改不了。知道錯了,但下次還敢。”
王越轉向二人,疑惑地問道:“阿宇,你們怎麼來到這裡了?你們兩個不是應該在封龍山練武嗎?”
史阿頓時冷汗直流,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說是因為覺得封龍山太悶,所以帶師弟出來轉轉的吧?
關鍵時刻,還是簡宇打破了沉默:“回告師父,我等師兄弟二人在封龍山待久了,童、李二位師父也不在,武藝遇到瓶頸,遂特來洛陽向師父討教!”
王越微皺眉頭,沉吟片刻後說道:“好吧,我日後再教你們幾招。不過現在為師要交給你們一個任務,這個任務非你們不可完成。”
史阿好奇地問:“師父,是什麼事情,竟然連您都解決不了?”
王越長歎一聲,神色凝重:“當然是輕衣這孩子。她方才雖然認錯,但明顯是口服而心不服。現在又一次闖出去,隻怕是會惹出大禍。”
他憂心忡忡地繼續說道:“為師的話……她現在怕是聽不進去。但你們是她師兄,年紀相仿,或許能勸得住她。這個任務,隻有你們可以做到了!”
簡宇和史阿相視一眼,齊聲應道:“弟子遵命!定當儘力勸阻師妹!”
王越欣慰點頭,又對兩人說道:“記住,雒陽城內勢力複雜,萬事小心。”
二人鄭重行禮後,快步走出王府,追尋夏侯輕衣的蹤跡。
正是:初到雒陽心未平,輕衣憤舉王府驚。
未知簡宇、史阿二人所欲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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