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聯杜遠墨晴俘將_三國:玄行天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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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聯杜遠墨晴俘將(2 / 2)

他站直身體,臉上恢複了主帥的威嚴與果決,目光如電,掃視全場:

“簡雪聽令!”

“末將在!”簡雪抱拳躬身,神色肅穆。

“命你全權負責鄄城防務,與廖化密切配合,時刻與杜遠保持聯絡,見機行事!務必要在此路佯攻之敵身上,取得突破,打敗波才,並力爭生擒、勸降!此戰關鍵,在於你處能否快速打開局麵!”簡宇的命令清晰明確,賦予了簡雪極大的自主權。

“末將領命!必不辜負兄長重托!”簡雪聲音堅定,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簡宇點頭,隨即目光轉向諸將,語速加快,帶著雷厲風行的氣勢:

“張遼、高順、於禁聽令!即刻點齊本部兵馬,隨我親征,馳援東郡!”

“末將領命!”三將轟然應諾,聲震屋瓦。

“傳令兵!”簡宇喝道。

“在!”

“速去請呂布將軍前來!命其為大軍先鋒,即刻整軍,先行開拔,遇小股敵軍不必戀戰,全速趕往東郡與曹公會合,通報軍情,穩住陣腳!”

“得令!”

一道道命令如同水銀瀉地,整個議事廳的氣氛瞬間從之前的謀劃研判,轉向了臨戰前的緊張與高效。燭火通明,映照著將領們堅毅的麵容和匆匆離去的身影。

簡宇最後看向簡雪,兄妹二人目光交彙,無需多言,一切儘在不言中。簡宇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大步走向廳外,甲胄鏗鏘作響。簡雪目送兄長離去,隨即也轉身,對身旁的親兵吩咐道:“速請廖化將軍來見我!同時,加強城防巡邏,多派斥候,嚴密監控城外敵軍動向!”

夜色深沉,鄄城卻已如同一張緩緩拉開的強弓,箭矢所指,正是敵人自以為得計的咽喉!簡雪獨立廳中,目光再次落在地圖上,那清麗的側臉在燭光下,顯得無比堅毅和冷靜。一場決定命運的大戰,序幕已然拉開。

與此同時,遠在鄄城東北方向的黃巾軍大營,張寧率領主力如同暗夜中湧動的潮水,悄無聲息地撲向東郡。

而在這股暗流之側,另一支規模同樣不容小覷的軍隊,正在鄄城外四十裡處安營紮寨。連綿的營盤依著一條無名小河鋪開,燈火通明,旌旗招展,尤其是中軍大帳前那麵醒目的“張”字大纛旗,在夜風中獵獵作響,刻意彰顯著“聖女”張寧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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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端坐於這中軍大帳主位的,卻並非張寧本人,而是身形魁梧、麵皮微黑、留著絡腮胡的渠帥波才。他身披一件不甚合身的精良鐵甲,那是張寧為了此次任務特意賞賜的,以壯其行色。

但鎧甲的光鮮並不能完全掩蓋他眉宇間的一絲誌得意滿與隱隱的焦躁。能被委以如此“重任”,統領十萬大軍,打著聖女的旗號威懾敵軍,這讓他覺得自己深受信任,地位超然。可另一方麵,守著這偌大營盤,卻不能真個放手廝殺,又讓他這慣於衝鋒陷陣的性子感到有些憋悶。

副將杜遠坐在下首。與波才的張揚不同,杜遠穿著一身半舊的皮甲,神色沉穩,甚至帶著幾分慣有的恭順。他看似隨意地擦拭著手中的環首刀,目光卻不時掃過波才,觀察著他細微的情緒變化。

杜遠的心,早已飛向了鄄城,飛向了大賢良師的指令。懷中那份密令如同炭火般灼燙,提醒著他肩負的重任——生擒波才,瓦解這支佯攻大軍!他表麵平靜,內心卻在飛速盤算,如何利用波才的性格弱點,一步步將他引入彀中。

帳外,士兵們巡邏的腳步聲、戰馬的嘶鳴聲、以及遠處隱約傳來的打造攻城器械的叮當聲,交織成軍營特有的喧囂。夜空中,烏雲遮月,隻有幾顆疏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正是適合謀劃與行動的時刻。

話說波才為了排遣無聊,命人備了些酒食,宴請杜遠。酒過三巡。波才抹了把嘴邊的油漬,粗聲粗氣道:“杜老弟,聖女讓咱們在此虛張聲勢,吸引簡宇那小兒的注意,這日子可真他娘的憋屈!天天看著鄄城的城牆,卻不能上去砍殺一番!”

杜遠放下手中的布巾,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順著波才的話道:“波帥說的是,弟兄們也都盼著立功呢。不過,聖女神機妙算,此番計策若能成功,斷了簡宇的援兵,到時候鄄城便是囊中之物,波帥您便是首功一件啊!”

這番恭維讓波才很是受用,他哈哈一笑,拍了拍胸甲:“那是自然!待聖女滅了曹操,回師之時,便是咱們兄弟建功立業的時候!”但他隨即又皺起眉頭,壓低聲音:“隻是……杜老弟,你說簡宇那邊,會不會看出什麼破綻?咱們這十萬大軍杵在這裡,若是一直按兵不動,會不會反而讓他們起疑?”

杜遠心中一動,知道機會來了。他放下酒碗,身體微微前傾,做出推心置腹的姿態:“波帥所慮,正是末將心中所憂啊!”

“哦?”波才來了興趣,“細細說來!”

杜遠麵色凝重,對著波才分析道:“波帥請想,那簡宇和簡雪,都不是易與之輩,尤其是那簡雪,背叛聖女,詭計多端。我軍打著聖女旗號,大張旗鼓而來,若隻是在此紮營,堅守不出,時日一久,他們必然會生疑——為何聖女率大軍親至此地,卻遲遲不發動進攻?這可不符合聖女往日複仇心……嗯……雷厲風行的作風啊。”

波才摸著下巴的胡茬,若有所思:“嗯……說得有道理。他們若是起了疑心,派人仔細探查,甚至可能識破聖女主力已去攻打曹操,那可就壞了聖女的大事!”

“不錯,正是如此!”杜遠加重語氣,眼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所以,末將以為,我們非但不能按兵不動,反而應該……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波才一愣,隨即搖頭,“不可不可!聖女嚴令,我等任務是佯攻牽製,若貿然進攻,損兵折將不說,萬一打亂了聖女的計劃,你我可擔待不起!”

杜遠早已料到波才會如此反應,他不慌不忙,繼續“剖析”:“波帥,此‘進攻’非彼‘進攻’。我們並非要真的去攻打鄄城堅城。我們可以派出一支先鋒部隊,前往鄄城下挑戰、罵陣,做出試探性進攻的姿態。如此一來,便可達到三個目的。”

他伸出三根手指:“其一,示敵以強,讓簡宇確信聖女主力就在此地,並且戰意高昂,從而將他們的注意力牢牢吸引在鄄城。其二,試探鄄城守軍的虛實和應對,看看簡雪究竟有何布置。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可以打消敵人的疑慮,完美配合聖女主力的行動!這叫虛而實之,實而虛之,方能令敵莫測!”

波才聽著杜遠的分析,眼神逐漸亮了起來。他本就不是精細謀劃的人,覺得杜遠說得頭頭是道,尤其是“打消敵人疑慮”這一點,深深打動了他。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不作為”而壞了聖女的大事,那才是真正的罪過。

但他仍有最後一絲謹慎:“話雖如此……若是派出的先鋒部隊遭遇不測,損失過大,豈非得不償失?”

杜遠心中冷笑,麵上卻露出慷慨激昂之色:“波帥!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為聖女大計,些許風險值得冒!末將不才,願親率本部萬餘精銳,前往鄄城挑戰!若敵軍出城迎戰,末將便與之周旋,試探其戰力;若敵軍堅守不出,末將便在城下耀武揚威,挫其銳氣!無論如何,都要讓簡宇相信,我軍的進攻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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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給波才吃了一顆定心丸:“況且,末將此去,並非孤軍深入。波帥您可率主力在此壓陣,密切關注動向。若末將遭遇強敵,或發現有何不對,立刻派人飛馬回報。波帥您再率大軍接應也不遲!甚至……我們可以約定一個時辰,比如午時之前,若末將未能取勝或未能探明情況返回,波帥您便可判斷敵軍有詐,或需全力支援,屆時再做定奪不遲!”

這番安排,既顯得杜遠勇猛擔當,又充分考慮到了波才坐鎮中樞、掌控全局的地位,還留有了充足的應變餘地。波才聽完,疑慮儘消,隻覺得杜遠思慮周全,忠心可嘉,完全是為了聖女的大業著想。

他猛地一拍大腿,站起身來,臉上滿是讚賞和決斷:“好!杜老弟果然深謀遠慮,勇武過人!就依你之計!你即刻點齊一萬兵馬,明日拂曉便出發,前往鄄城挑戰!”

“末將領命!”杜遠心中狂喜,但臉上卻是一片肅然,抱拳應諾。他知道,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邁出。波才這隻驕傲的鳥兒,正在一步步飛向他精心編織的羅網。

“不過,”波才走到杜遠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幾分“老大”對“小弟”的關切,“杜老弟,一切小心!若事不可為,速速退回,不可戀戰!到了午時,你若還未回來,老子就親自帶兵去接應你!”

“多謝波帥!末將省得!”杜遠再次躬身,低下頭時,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午時?隻怕到了午時,局勢就已由不得你波才了。

翌日拂曉,天色微明,營中號角嗚咽。杜遠頂盔貫甲,手持長刀,騎在戰馬之上。他麾下的一萬精銳已經集結完畢,刀槍林立,旌旗飄揚,透著一股肅殺之氣。波才親自送到營門,又叮囑了一番。

杜遠在馬上拱手:“波帥放心,末將此去,定不辱使命!營中之事,就勞煩波帥了!”

“去吧!老子等你捷報!”波才揮了揮手。

杜遠調轉馬頭,長刀向前一指:“出發!”

萬餘大軍,如同一條蘇醒的巨蟒,踏著清晨的露水,朝著鄄城的方向,迤邐而行。塵土漸漸揚起,遮蔽了初升的朝陽。杜遠端坐馬上,目光望向遠方鄄城模糊的輪廓,心中默念道:“大賢良師,我杜遠來了!波才……希望你不要怪我!”

而留在營中的波才,望著杜遠軍遠去的煙塵,誌得意滿地捋了捋胡須,對身邊的親兵笑道:“有杜遠這等猛將先鋒,何愁簡宇小兒不懼?傳令下去,全軍戒備,等候杜遠將軍的消息!”

他渾然不知,自己正穩穩地坐在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口上。

日頭漸漸升高,炙烤著大地。波才在營寨中來回踱步,如同困獸。從拂曉送走杜遠,到如今日正當空,已近午時,鄄城方向除了清晨時分隱約傳來的喊殺聲,再無任何確切消息傳回。派出的幾波斥候,也如同泥牛入海,有去無回。

“怎麼回事?杜遠怎麼還沒回來?!”波才內心的焦躁如同滾沸的水,難以抑製。他不斷走到營寨的高處,手搭涼棚,向鄄城方向極目遠眺,但除了被熱浪扭曲的空氣和遠處鄄城模糊的城郭,什麼也看不清。杜遠是他倚重的大將,更是他在聖女麵前立功的保障,萬一有失……

“報——!”一名渾身塵土、盔甲歪斜的騎兵終於連滾帶爬地衝進大營,幾乎是摔倒在波才麵前,氣喘籲籲地喊道,“波帥!不、不好了!杜遠將軍在鄄城下被敵軍大隊人馬包圍,陷入苦戰,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你說什麼!”波才腦袋“嗡”的一聲,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一把揪住斥候的衣領,目眥欲裂,“敵軍有多少人?是誰的旗號?!”

“看……看不太清,但人數眾多,至少數萬!打的……打的是‘簡’字旗號,可能是簡宇的主力!”斥候驚慌地回答。

“簡宇主力?怎麼可能!”波才心下一沉,簡宇的部隊不可能這麼少。難道聖女的行蹤暴露了?又或者,簡宇早就看破了他們的計謀?還是說,這本就是簡宇的詭計?無數念頭瞬間閃過,但此刻他已無暇細想。杜遠危在旦夕,若杜遠這一萬精銳全軍覆沒,他這剩下的九萬人還如何佯攻?隻怕立刻就要軍心潰散!更重要的是,杜遠是他的臂膀,絕不能有失!

“不能再等了!”波才猛地拔出腰間的雷光刃,那刀刃在烈日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隱隱有風雷之聲嗡鳴。他舉起另一隻手上的千岩盾,那麵巨大的盾牌散發著土黃色的厚重光澤,仿佛能抵禦一切攻擊。“全軍聽令!隨我出擊,救援杜將軍!”

嗚——嗚——嗚——

蒼涼的號角聲瞬間響徹營寨。九萬大軍聞令而動,雖然匆忙,但在各級頭目的催促下,還是迅速集結,如同決堤的洪水,朝著鄄城方向洶湧撲去。塵土漫天,旌旗蔽日,波才一馬當先,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救出杜遠!

大軍狂奔四十裡,鄄城已遙遙在望。隻見城下煙塵滾滾,殺聲震天。果然有一支軍隊將另一支打著己方旗號的部隊團團圍在核心,正在激烈廝殺。被圍的正是杜遠的部隊,人數明顯處於劣勢,陣型已顯散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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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遠莫慌!波才來也!”波才見狀,雙眼赤紅,不疑有他,揮舞著雷光刃,咆哮著,一夾馬腹,如同瘋虎般率先衝入戰團。他身後的兵馬見主將如此勇猛,也發一聲喊,跟著掩殺過去。

波才確實勇武,雷光刃揮動間,帶起道道淩厲的刃風,尋常士卒觸之即傷;千岩盾左擋右撞,將射來的箭矢和刺來的長槍紛紛格開。他心中救人心切,不顧自身,拚命往核心衝殺。他所率領的生力軍的加入,頓時讓包圍圈出現了一陣騷動和混亂。

“杜遠!你在哪裡?!”波才一邊砍殺,一邊大吼。

“波帥!我在這裡!”混亂中,傳來了杜遠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和“驚喜”。

波才精神大振,奮力殺開一條血路,終於看到了被十幾名親兵護衛著、渾身浴血、甲胄上布滿刀痕的杜遠。隻見杜遠發髻散亂,臉上沾滿血汙和塵土,看起來經曆了慘烈的搏殺。

“杜老弟!你沒事吧!”波才衝到近前,急切地問道。

“還……還撐得住!波帥,您可算來了!”杜遠喘著粗氣,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

“快!跟緊我!我護著你殺出去!”波才不疑有詐,見杜遠“傷勢”似乎不輕,更是心急,立刻調轉馬頭,將寬厚的後背亮給了杜遠,千岩盾護住側後方,雷光刃指向前方阻路的敵軍,大吼道:“弟兄們!隨我衝!殺回大營!”

他此刻一心隻想帶著兄弟突圍,完全沒注意到,被他“護”在身後的杜遠,眼中閃過的那一絲冰冷決絕的光芒。就在波才全力向前,準備再次發起衝鋒的刹那——

“噗!”

一聲沉悶的鈍響,伴隨著骨頭碎裂的細微聲音。

波才隻覺得後腦傳來一股難以形容的巨力,眼前猛地一黑,所有的聲音、景象瞬間遠去,天旋地轉。他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驚愕的疑問,意識便如同被切斷的絲線,瞬間沉入了無邊的黑暗。他強壯的身軀晃了晃,手中的雷光刃“當啷”一聲掉落在地,千岩盾也脫手滑落,整個人如同半截枯木般,沉重地從馬背上栽倒下去,濺起一片塵土。

動手的,正是緊跟在他身後,被他視為心腹兄弟的杜遠!杜遠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沉重的鐵鞭,鞭梢還沾著點點血跡。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倒地不起的波才,眼神複雜,但很快被決然取代。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不僅周圍的敵軍愣住了,連波才帶來的、正跟著主將奮力衝殺的士卒也都徹底驚呆了!整個戰場,以波才倒下的地方為中心,出現了一片詭異的寂靜和凝滯。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波帥……被杜遠從背後打暈了?

杜遠深吸一口氣,猛地舉起還在滴血的鐵鞭,運足中氣,聲音如同炸雷般響徹整個戰場,甚至壓過了零星的廝殺聲:

“全軍聽令!放下武器!”

這一聲大喝,將驚呆的眾人喚醒。所有目光,無論是波才的部下,還是簡雪的軍隊,都聚焦在杜遠身上。

杜遠環視著那些滿臉茫然、驚恐的波才部卒,聲音洪亮而清晰地宣告:“弟兄們!我杜遠,早已與大賢良師暗中約定,棄暗投明,歸順簡丞相!”

他踢了踢腳下昏迷的波才:“波才冥頑不靈,已被我擒獲!張寧倒行逆施,已是窮途末路!簡丞相仁德布於四海,乃明主也!我等何必再為張寧賣命,過著刀頭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

他的話語充滿了煽動力:“如今波才已俘,大勢已去!放下兵器,隨我杜遠投靠丞相,不僅能保全性命,更能分得田地,安居樂業,讓父母妻兒過上好日子!何必再徒然送死?”

這番話,如同重錘,敲打在早已被眼前變故和連日虛張聲勢弄得心神不寧的士卒心上。主將被擒,副將倒戈,最大的依靠瞬間崩塌。再看看周圍那些原本“圍攻”他們,此刻卻停下刀槍,隻是冷冷圍著的“敵軍”,哪裡還有半分戰意?

哐當!不知是誰先扔下了手中的長矛。

緊接著,哐當、哐當之聲不絕於耳。如同瘟疫般蔓延開去,波才帶來的九萬大軍,見主心骨已失,又聽聞有活路甚至好日子過,絕大多數人選擇了投降。少數波才的死忠還想反抗,立刻被周圍放下武器的同伴和逼近的簡雪軍隊製服。

一場可能血流成河的大戰,竟以如此戲劇性的方式瞬間平息。

這時,鄄城城門大開,簡雪一身銀甲,騎著白馬,在廖化等將領的簇擁下,緩緩出城。她看著眼前跪倒一片、棄械投降的敵軍,以及被士兵捆綁結實、依舊昏迷不醒的波才,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而又滿意的笑容。她策馬來到杜遠麵前。

杜遠立刻下馬,單膝跪地,抱拳道:“杜遠幸不辱命,擒獲波才,說服大軍來降!還請大賢良師處置!”

簡雪翻身下馬,親手扶起杜遠,聲音清越而充滿讚賞:“杜將軍深明大義,立此奇功,簡雪感激不儘!所有歸降將士,一律既往不咎,妥善安置!杜將軍,當為首功,重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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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大賢良師!”杜遠和身後黑壓壓一片的降卒齊聲高呼,許多人的臉上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隨後,簡雪當即下令,由廖化、杜遠等人負責收編這些降卒,並清點繳獲。波才那顯眼的雷光刃和千岩盾也被作為戰利品收起。整個過程高效而有序,顯示出簡雪極強的掌控力。

稍作休整後,簡雪留下部分兵力守城,親自率領主力,押解著昏迷的波才,火速離開鄄城,朝著東郡方向疾馳而去,準備與兄長簡宇會合,夾擊張寧主力。

行軍途中,顛簸的囚車裡,波才被一陣劇烈的頭痛和身體的束縛感驚醒。他悠悠睜開沉重的眼皮,後腦的劇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視線模糊了片刻才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不斷移動的車輛頂棚,以及周圍全副武裝、卻穿著簡宇軍服飾的士兵。

他動了動,卻發現雙手被反綁,渾身酸痛無力。他茫然地環顧四周,隻見隊伍浩浩蕩蕩,旌旗上是刺眼的“簡”字和“雪”字。自己……怎麼會在這裡?杜遠呢?我的大軍呢?不對,在鄄城……那背後一擊……

記憶如同碎片般湧入腦海,波才猛地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極致的震驚、茫然和無法接受的難以置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遠……他……他居然偷襲我?怎麼……怎麼會這樣?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巨大的背叛感和現實的荒謬感衝擊著他,讓他一時間完全無法思考,隻是呆呆地坐在顛簸的車裡,望著窗外流動的、屬於敵人的軍隊和景色,仿佛置身於一場最荒誕的噩夢之中。正是:

暗施妙算定乾坤,波帥驚眸困囚塵。

欲知波才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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