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我們踏平了古魔淵!”
“哈哈哈!老夫這輩子,值了!”
劫後餘生的狂喜混合著史無前例的巨大戰果,化作了一股足以衝破雲霄的聲浪在整個古魔淵的廢墟上空瘋狂回蕩。
虛無大帝癱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看著自己那因燃燒帝源而布滿裂痕的雙手臉上卻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獨臂大帝更是將那根巨大的魔骨往地上一插,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他們這些被古魔族壓抑了太久,被仙域當做韭菜收割了太久的老家夥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們竟然能夠親手將一個不弱於任何的宇宙毒瘤連根拔起!
這不僅僅是一場勝利,更是一次精神上的解放,一次對自身命運的反抗!
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近乎朝聖般的狂熱與敬畏,望向了那個正拍著手上灰塵一臉輕鬆表情的男人。
是他,一手締造了這個堪稱神話的奇跡。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這股巨大的喜悅與亢奮之中,以為一切都已塵埃落定之時。
異變陡生。
就在那聖臨之碑破碎的虛無原點,那片空間本該隨著聖物的消失而恢複平靜。
可那裡卻突兀的出現了一絲異樣。
一道漆黑的,比深淵之心本身還要深邃,比宇宙中最純粹的黑暗還要絕對的空間裂痕,沒有任何征兆的緩緩張開。
它不像張默之前撕開的那道裂口,帶著犬牙交錯的粗暴。
這道裂痕的邊緣,光滑、平整、完美得不似自然形成,仿佛是宇宙這塊幕布,被一柄無形的刀精準地劃開了一道口子。
裂痕之後不是狂暴的空間亂流,也不是未知的次元空間。
是虛無。
一種純粹的連概念都不存在的絕對的虛無。
緊接著,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無法用任何已知法則去理解的意誌,自那裂痕的另一端緩緩的滲透進來。
冰冷、浩瀚、至高無上。
仿佛是創世神對塵埃的俯瞰,又仿佛是宇宙本身睜開了漠然的雙眼。
這股意誌,投下了一道目光。
那不是真正的視覺,而是一種純粹的高維的意誌掃視,它無視了物理層麵的所有阻礙直接降臨在每一個生靈的靈魂維度。
在這道目光掃過的瞬間。
時間也停住了。
空間也隨之停滯。
整個古魔淵的廢墟,連同其中所有的大帝、準帝,上至剛剛威風八麵的上官祁三人,下至每一個正在歡呼的普通修士,都在這一刻被定格成了一幅永恒的畫卷。
他們臉上的狂喜、激動、敬畏……所有鮮活的表情,都僵硬地凝固在那裡。
那一道道衝天而起的慶祝光華也停滯在了半空,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的煙火。
他們感覺自己的思維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後浸入了一片由絕對零度的冰水構成的海洋。
所有的念頭,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瞬間被凍結。
他們引以為傲的帝境神魂,在那股至高無上的威嚴之下渺小得如同一粒塵埃,仿佛隻要對方一個念頭便會從存在的層麵上被徹底碾碎。
所有人都變成了琥珀中的蚊蟲,保持著上一秒的姿態動彈不得。
連一個最簡單的念頭都無法升起,隻能被動地感受著那股來自更高維度,讓他們連恐懼都無法生出的絕對威壓。
這片被定格的死寂世界裡,隻有一個例外。
張默。
他依舊站在那裡甚至還打了個哈欠,仿佛周圍這詭異的靜止畫麵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那股足以凍結大帝思維的至高意誌在掃過他身軀時,像是流水繞過了頑石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許久,一道淡漠、威嚴,不含任何人類情感的意誌波動,如同高山滾石緩慢而不可抗拒的在所有被凍結的生靈的靈魂深處轟然響起。
它沒有情緒,沒有憤怒,也沒有疑問。
它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並探尋一個結果。
“是……誰……打破了界標?”
這道意誌的主人似乎對這滿地的狼藉,對古魔族的覆滅,對這些螻蟻的死活沒有絲毫的興趣。
他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園丁,回到自己的花園時,發現某塊用來標記方位的石頭被人踢碎了。
他不在乎旁邊的花草被踩死多少,也不在乎是誰踩的。
他隻是想知道是誰弄壞了他的東西。
僅此而已。
那道意誌在虛空中緩緩掃過,掠過一個個如同雕塑般的大帝,最終它停留在了唯一一個還能自由活動的身影之上。
仿佛終於找到了那個,值得他多看一眼的異常點。
喜歡開局拍賣壽元,聖王大帝都搶瘋了請大家收藏:()開局拍賣壽元,聖王大帝都搶瘋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