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度眉頭一挑,腳尖碾過教主掉落的匕首,冷笑一聲:“還玩起躲貓貓了?”他背後的【紅色魔術師】驟然膨脹,周身火焰“騰”地躥高半尺,熱浪把周遭的灰塵都烘得發燙。
“彆白費力氣了,我看你能躲在哪裡?”接著廠房升起一顆又一顆的火球,宛如太陽一般照射整個廠房。
整個廠房被照射的沒有一絲黑暗。
教主的身影狼狽地從黑暗中跌出來,麵具裂開一道縫,露出底下驚惶的眼睛:“你怎麼能看穿我的能力?”
“猜的。”楚度舔了舔嘴角,指尖燃起一簇小火苗,“不過現在不用猜了——大昌市拐賣的孩子,都被你弄去做什麼了?”
提到這個,教主反而鎮定下來,陰惻惻地笑:“做什麼?自然是獻給‘萬物之主’。那些孩子的‘純淨之力’,可是最好的祭品。”
“祭品?”楚度眼神一厲,火焰瞬間裹住拳頭,“我看是給你自己續命的藥引吧!”他猛地衝上去,拳頭帶著烈火砸向教主,這次教主卻沒有躲開,被這一拳結結實實打中。
“哈哈哈,沒用的,我可是不死的存在。”教主臉頰上的肉都被剛才那一拳烤的焦黑。
“等儀式完成,我就能獲得永恒生命,你奈我何?”
楚度停下腳步,突然勾起嘴角,“哦?是嗎?”
話音剛落,教主整個人的身上都燃燒起熊熊火焰,成了一個火人。
淒厲的慘叫聲在整個廠房中回蕩,而楚度則是麵無表情的看著,眼神冰冷,沒有一絲絲的憐憫。
楚度一個響指打出,教主身上的火焰這才逐漸熄滅。
看著已經被燒成乾屍的教主,楚度現在有點後悔了,自己下手是不是有點重了?畢竟還沒問出那群孩子的下落。
“那隻好看看那幾個人人販子知不知道什麼東西了。”楚度轉身打算離開。
他聽到身後傳來動靜,猛地回頭,隻見那具焦黑乾屍的指縫裡鑽出淡紫色的肉芽,焦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黑殼,露出底下粉嫩卻扭曲的新肉。
教主的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響,破碎的嘴唇一張一合,反複呢喃:“偉大的萬物之主……賜我不朽……賜我新生……”
“呦?還沒死呢?”楚度對這個什麼‘萬物之主’來了興趣,沒想到燒成這樣都還不死,說明有點東西啊。
楚度手中出現一團火焰,接著火焰逐漸變換成一條燃燒著的火繩,死死勒在教主剛長好點的腰腹上,皮肉滋滋粘在火繩上,一扯就是一片焦糊的疼。
楚度踩著他後背的焦痂,跟拖死狗似的把人往廠房外拽,粗糙的水泥地磨得教主膝蓋和下巴鮮血淋漓,剛新生的皮膚瞬間又爛了大半。
“彆……彆拖了!疼……”教主哀嚎著,嗓子裡還卡著焦灰,說話漏風。
楚度腳下猛一使勁,把人拽得一個趔趄,冷笑出聲:“疼?剛才不是喊著‘不朽’嗎?怎麼,這會兒知道疼了?”
楚度突然停腳,下巴朝路邊一努:“看見沒?那幾坨黑乎乎的,流浪漢剛拉的,還冒著點熱乎的韭菜味道呢。”
教主順著看過去,差點沒嘔出來——路邊草叢裡堆著好幾坨新鮮的,蒼蠅正嗡嗡繞圈。“楚……楚哥,咱有話好好說,彆跟屎過不去啊!”
“那你好好和我說說這‘萬物之主’。”
楚度一提到‘萬物之主’教主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他開始講述起來這萬物之主的來曆,說什麼自混沌之初就存在,是萬物之父,也是萬物之母,是一切的化身………:
楚度聽的不耐煩腳往他後腰一踩,故意把人往屎堆方向推了半寸。
火繩末端的火苗“劈啪”往他褲襠蹭:“再跟我扯‘萬物之主’,信不信我薅著你頭發,把你後腦勺按進那最肥的一坨裡?
讓你體驗一把‘沉浸式吃屎’,屎渣卡牙縫裡,三天都摳不乾淨,打個嗝都帶糞香!”
一聽這話教主連忙老實下來,接著他就承認這什麼‘萬物之主’其實是一個他從一個地裡挖出來的神像。
也是這一座神像賦予他藏匿於黑暗的能力和如此旺盛的生命力。
教主縮著脖子,剛長好的嘴唇哆嗦著:“真……真是挖出來的!
就在磚廠老窯底下,黑不溜秋的,跟個大章魚成精似的!渾身裹著黏糊糊的綠泥,腦袋上全是細得跟線似的小觸手,眼睛跟倆爛掉的魚泡似的,瞅一眼都渾身發毛!”
他咽了口唾沫,又補了句,“那玩意兒摸上去滑溜溜的,沾手上的綠泥三天都洗不掉,還一股子爛海帶混屎的味兒!”
楚度瞳孔猛地一縮,手裡的火繩“啪”地崩出火星子,差點沒勒斷教主的腰。
他盯著教主焦黑的臉,聲音都變了調:“你說什麼?大章魚?觸手?綠泥?”
這他媽不是克蘇魯神像嗎?這破地方怎麼會有這玩意兒?彆人不知道克蘇魯,但是楚度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東西沾邊的沒一個好下場,輕則瘋魔,重則連骨頭都得被攪碎了當養料!
“是……是啊!楚哥你也知道這玩意兒?”教主嚇得一激靈,還以為楚度要跟他聊“信仰”,剛想湊近乎,就被楚度一腳踩在屁股上,往屎堆又推了半寸。
“知道個屁!”楚度眼底的驚色還沒褪,語氣卻更凶了,火繩往教主褲襠又燎了燎,“少廢話!孩子呢?是不是跟那破神像堆一塊兒了?再不說,我直接把你臉按進屎堆裡,讓你跟那神像的‘味兒’湊個對兒!”
教主褲襠一涼,忙不迭喊:“在植物園地下祭祀廳!負三層!神像就擺正中間的石台上,孩子們全綁周圍的鐵架子上。
那神像和我說隻要獻祭孩子,我的能力就能再漲一截!”
“獻祭?”楚度心一沉,拽著火繩就往窯爐方向拖,教主被拽得在地上犁出一道印子,膝蓋剛長的嫩肉又磨爛了,哭得撕心裂肺:“楚哥慢點兒!彆往屎堆那邊蹭啊!我這新皮膚比豆腐還嫩!”
“再逼逼就把你塞進去吃到飽!”楚度一邊朝著外麵趕去,一邊給張偉打電話
教主嚇得立馬閉了嘴,眼睛死死盯著路邊的屎堆,心裡把那破神像罵了八百遍:早知道這玩意兒招來了煞星,當初挖出來就該扔茅坑裡,也比現在要被按進屎堆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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