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吳邪這麼說,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
“說的沒錯,最毒婦人心,特彆是這娘們,比婦人心還毒,要不我們一人甩她幾巴掌,看看她的反應,這人這麼要強,萬一覺得自己被羞辱,沉不住氣,暴露了我們…”
“哎!”白陌聽著胖子越說越荒謬,直接出聲打斷,雙手舉起後退:
“先說好,我不參與,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麼大仇,管她是不是裝的,將人捆了就是了,哪還有嚴刑逼供的。”
吳邪也是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十分看不上道:
“剛才胖爺不是說自己不打女人的嗎?這還沒有轉頭就忘了,就你那蒲扇大的手,在看看她現在這副樣子,你能下的去手?”
胖子看著阿寧還沒有自己手大的臉,對著她的麵象征性的甩了兩下,還自己給自己配音“啪啪!”。
發現真的下不去手,泄氣道:
“那你們說怎麼辦?反正我是不放心她。”
吳邪盯著阿寧失神的眼睛看了會,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但就這麼把人放在這也是不可能的。
“要不聽小白的,先把她綁起來,要是有機會的話,再把她帶出去交給警察。”吳邪提議道。
胖子看著吳邪認真的眼睛,突然心累的笑了一下,隨後大怒道:
“你知道咱們幾個是乾什麼的嗎?!下鬥的!還交給警察?你是怕警察業績不夠,過年沒啥好菜,給他們衝業績是吧!”
吳邪被胖子這一吼才反應過來,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自己這思維怎麼還沒有調整過來。
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有問題找警察的小老板了,而是警察眼裡的業績了。
吳邪拍了拍嘴,抱歉道:
“一下子沒轉換過來,你就當沒聽到,剛才說的都不算,要不我重來?”
“行了,我這種老油條就是和你們這些小年輕沒法比,就按小白說的,把人捆起來吧。”胖子揮揮手,惆悵道。
在將阿寧捆起來後,幾人就以阿寧為中心開始往四周探查,白陌率先將目光投向通道深處。
吳邪的目光也看向通道,之前那種強烈的感覺一直讓他很困惑,裡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要是隻有他一個人的話,那他肯定轉頭就走,可現在他可是有兩大戰力保護,全身而退應該不是問題。
見白陌往裡走去,吳邪趕緊跟上,張起靈也往裡麵走,胖子看著大家都往一個方向走,舉著手電追了上去。
燈光照到了深處,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一個輪廓,胖子眯著眼睛,不確定道:
“裡麵好像是一棵樹?”
吳邪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啊了一聲,這古墓建在水裡,連能喝的水都沒有,怎麼養活一棵樹?
“不可能吧?要是真的是樹,那不得早就死了,這裡連一點陽光都沒有。”
胖子看著也不確定,模糊的影像看著有些不真切。
白陌看著深處的珊瑚樹挑了挑眉,那是一顆白色的巨大珊瑚。
有一人多高了,枝丫分散在周圍,被雕琢成樹的模樣,可質地非常普通,並不名貴。
每一條枝丫上都掛著很多由青銅澆築而成的鈴鐺。
吳邪的目光看向白陌,笑著說:
“你看不清楚,但小白一定看的見。”
“確實是棵樹,不過是棵珊瑚樹,上麵還掛青銅鈴鐺。”
在白陌說出青銅鈴鐺後,吳邪明顯想到了什麼,表情扭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