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沉舟沒回頭。
沈月剛出門，就看到陳越站在門口：“沈主管，霍總讓我送您。”
她心裡一暖，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嘴上說著不在乎，卻總能把一切安排妥當。
“謝謝。”
沈月坐進車裡後，和陳越說道：“去荷會。”
荷會是a市最火的私人會所，以高端、消費水平高聞名。
沈月陪霍沉舟去過幾次，對那裡並不陌生。
車停在門口時，霓虹燈牌的光映在沈月臉上，她理了理身上的吊帶上衣和針織外套，又拽了拽高腰闊腿褲，這身打扮是她臨時從衣帽間抓的，慵懶中帶著幾分不經意的性感。
“沈主管，我在這兒等您。”
陳越替她拉開車門。
“好，我很快就出來。”
沈月快步走進會所，報了包廂號“816”。
服務生領著她穿過長長的走廊。
沈月的心越來越沉。
“到了。”服務生推開816的門。
震耳欲聾的音樂瞬間湧了出來，混合著濃鬱的香水味和酒精味。
沈月皺著眉走進去，包廂很大，裡麵燈光昏暗，一群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正圍著茶幾喝酒，音樂聲大得幾乎聽不見人說話。
“蘇眠！我來了！”
沈月提高音量喊了一聲，目光在人群中逡巡。
她一個個辨認著坐在邊上那些濃妝豔抹的麵孔，卻沒看到蘇眠的身影。
包廂的沙發中間坐著幾個男人，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襯衫，領口敞開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指間夾著根煙，側臉在頻閃燈的映照下輪廓分明。
“奇怪，人呢？”
沈月喃喃自語，又往前走了幾步。
直到她走到沙發前，那個穿黑襯衫的男人突然轉過頭，煙霧繚繞中，沈月看清了他的臉，竟然是顧承澤！
“顧總？你怎麼在這裡？”沈月愣住了。
顧承澤也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裡見到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還想問你呢，沈小姐怎麼這麼精準地找到我的包廂？”
“不是的，”沈月連忙解釋。
“我來找我朋友，她喝多了，說在816……”
“哦？”顧承澤掃了眼周圍的女伴。
“這裡這麼多美女，哪個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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