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陡然一轉,沈月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而奢華的房間,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板上,溫暖而明亮。
身旁,顧承澤正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她,眼神裡的深情讓她感到陌生又震驚。
“怎麼會是你?顧承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月在夢裡喃喃自語,想要逃離,卻發現身體像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顧承澤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聲音低沉而認真:“小月,我不是什麼花花公子,那些都是偽裝。我喜歡你,很久了。”
沈月拚命搖頭,想要否認這荒誕的一切,可夢境卻如粘稠的泥沼,將她緊緊困住,越掙紮陷得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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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畫麵又切換回醫院病房。
顧承澤守在自己床邊,眼睛布滿血絲,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一臉疲憊卻眼神執著。
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沾著溫水,濕潤她乾裂的嘴唇,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嗬護易碎的琉璃。
“彆怕,我在。”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無儘的溫柔與安撫。
沈月想伸手觸碰他的臉頰,手臂卻重得抬不起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為自己掖好被子,繼續守在床邊。
而在現實世界裡,霍沉舟已經近乎瘋狂。
那天他抱著白知薇趕到醫院,醫生檢查後說隻是輕微擦傷,消毒包紮後便無大礙。
送白知薇回家的路上,他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不對勁,頻頻看手機,卻始終沒有沈月的消息。
回到家後,他立刻撥打沈月的電話,聽筒裡卻隻有冰冷的“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為什麼不接電話?”
他煩躁地踱步,一遍又一遍地撥打,回應他的隻有單調的嘟嘟聲。
淩晨三點,他再也坐不住,抓起外套就往外衝:“不行,我不能就這麼乾等著。”
霍沉舟趕到沈月的公寓,樓下的燈是暗的,按門鈴也無人應答。
他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一種不祥的預感像烏雲般籠罩著他。
“沈月,你到底在哪兒?”
他靠在冰冷的門板上,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從未有過的慌亂與恐懼。
他甚至聯係了蘇眠,可蘇眠也說沒見過沈月。
接下來的幾天,霍沉舟發動了所有能聯係的人尋找沈月,公司、朋友、甚至調看了彆墅附近的監控,卻隻看到顧承澤抱著沈月匆匆離開的背影,之後便沒了蹤跡。
霍沉舟試圖聯係顧承澤,但是顧承澤始終不接電話。
他像一頭困在籠子裡的猛獸,整日焦躁不安,白知薇幾次聯係他,都被他不耐煩地打發了。
與此同時,醫院病房內,顧承澤守在沈月床邊,七天七夜幾乎未曾合眼。
他寸步不離,看著護士為她換藥時,看到她手臂上那道猙獰的傷口和依舊蒼白的臉色,心就像被刀絞一般疼。
得知沈月失血過多需要輸血時,他毫不猶豫地挽起袖子走進獻血室,看著自己的血液一點點流入血袋,隻希望這些血能讓她快點好起來。
護士勸他去休息,他隻是搖頭:“我沒事,我得在這兒陪著她。”
他怕自己一離開,沈月醒來時看不到熟悉的人會害怕,更怕霍沉舟找到這裡,再次傷害她。
“沈月,你快醒醒吧,我求你了。”
第七天清晨,顧承澤輕輕握住沈月的手,聲音裡帶著一絲壓抑的哽咽。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布滿血絲的眼睛裡,閃爍著脆弱的期待。
或許是他的祈禱起了作用,當天下午,沈月的情況終於有了明顯好轉。
護士查房時發現,她的體溫漸漸降了下來,眉頭也不再緊緊皺著,呼吸變得平穩而悠長。
顧承澤看著儀器上趨於正常的數值,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叫來醫生。
“病人生命體征穩定,炎症得到控製,應該快醒了。”
醫生檢查後說道,給了顧承澤一顆定心丸。
而在沈月的意識深處,那些混亂的畫麵如同潮水般漸漸退去,她感覺自己仿佛從深海中慢慢浮起,眼前的黑暗被一道溫暖的光芒取代。
我好累……但我想醒過來。
沈月在心底無聲地呐喊,積攢著最後的力氣。
終於,她的眼皮輕輕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模糊的光影漸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懸掛的輸液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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