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大廈門口的音樂噴泉在夕陽下泛著碎金般的光澤,水珠隨著旋律起落,折射出暖融融的光暈。
顧承澤的黑色賓利穩穩停在禁停線邊緣,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他線條分明的下頜線,夕陽勾勒出他冷硬的輪廓,卻在看到沈月的瞬間,眼底漾開柔和的笑意。
沈月剛拉開車門,一股熟悉的雪鬆香氣便將她包裹,顧承澤總是提前十分鐘打開空調。
“今天乖不乖?”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頸間的珍珠項鏈,指尖在鎖骨的凹陷處輕輕一勾,帶著幾分刻意的撩撥。
沈月拍開他不安分的手,故作嚴肅:“顧總請自重,這是公司門口,人來人往的。”
話雖如此,身體卻誠實地往他懷裡靠了靠,鼻尖蹭過他熨帖的襯衫領口,那股專屬的氣息讓她安心。
賓利平穩地彙入晚高峰的車流,車載音響流淌著舒緩的爵士樂。
顧承澤忽然側頭,從副駕儲物格裡拿出門票,燙金的米奇頭像在夕陽下閃著細碎的光。
“下周暑假開始了,帶孩子們去迪士尼?”
沈月看著門票上的日期,心臟猛地一跳,那是小寶的生日。
這個連自己生日都時常記不清的男人,竟然牢牢記得她兒子的生日。
她忽然想起早上在梳妝鏡前,他從身後抱住她,盯著鏡子裡的她輕聲說“真舍不得你去上班”,那時她隻當是尋常情話,此刻才明白字句裡藏著的認真。
“你怎麼知道……小寶的生日?”
“周明遠告訴我的。”
顧承澤語氣平淡,仿佛隻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上周在高爾夫球場碰到,他無意間提起小寶念叨迪士尼的巴斯光年玩偶很久了。”
沈月的喉嚨忽然有些發緊。
她太清楚顧承澤的驕傲,他向來不屑於和前任有過多牽扯,卻為了她的孩子,主動和周明遠攀談。
車窗外的霓虹次第亮起,將車廂映照得忽明忽暗,她忽然傾身,在他唇角印下一個輕吻,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顧承澤,你真好。”
顧承澤低笑出聲,方向盤輕輕一打,賓利拐進一條僻靜的輔路。
他熄了火,俯身將她困在座椅與胸膛之間,鼻尖幾乎貼著她的鼻尖:“隻是好?”
他的吻順著珍珠項鏈往下,在頸窩處輕輕廝磨,氣息灼熱,“早上是誰抱怨口紅全被你吃了?”
沈月的呼吸瞬間亂了,指尖不自覺地揪住他的襯衫領口,布料被攥得發皺。
“彆鬨,張阿姨還等著我們吃飯呢,湯該涼了。”
“飯可以等。”
他的指尖掀起她的西裝裙擺,指腹貼著絲襪細膩的紋理緩緩上移,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但我等不了。”
沈月的心跳如擂鼓,臉頰燙得驚人。
顧承澤的吻愈發灼熱,從唇角蔓延到下頜,再到鎖骨,每一處觸碰都帶著濃烈的占有欲。
她在迷離間,恍惚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聲與他紊亂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車窗外的喧囂、鳴笛、晚風,仿佛都被隔絕在這一方狹小的車廂之外。
此刻,這裡成了獨屬於他們的世界,盛滿了隱秘而熾熱的愛意。
就在兩人氣息愈發灼熱、衣衫微亂時,沈月脖頸間的珍珠項鏈突然硌到鎖骨,她輕哼一聲,瞬間找回些許理智。
顧承澤也隨之緩下動作,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熱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臉頰,眼底帶著意猶未儘的笑意。
“好吧,再這樣下去,張阿姨的湯確實要涼透了。”
他的指尖溫柔地理順她淩亂的發絲,替她重新扣好鬆開的襯衫紐扣,動作細致得像是在對待稀世珍寶。
“下個月把公寓退了吧,住我這兒方便。”
顧承澤發動車子,語氣自然地提議。
沈月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拒絕:“不好吧,我還是回公寓住,挺習慣的。”
顧承澤眸色暗了暗,伸手將她鬢邊的碎發彆到耳後,指尖留戀地撫過她泛紅的耳垂,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為什麼?和我住在一起,我能更好地照顧你,早上不用趕時間,晚上也能給你留燈。”
沈月咬了咬下唇,目光有些閃躲:“就是……想給自己一點獨立的空間嘛,等過段時間,我再考慮?”
話音未落,顧承澤已經將她的手包在掌心,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語氣軟了下來:“好,聽你的。”
他發動車子時,後視鏡裡映出他眼底的溫柔,卻也藏著一絲勢在必得的堅定,他總有辦法讓她心甘情願地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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