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高聲詢問,聲音卻被逐漸嘈雜的聲音淹沒。
“我等一行人隻是路過歇腳,並無他意。如今將小生一家圍起來,這卻是何等無辜!還容小生分辨……”
“跟你還廢什麼話!”
領頭的那個看上去也是個混混頭子,看莫念一行人的目光最不遮掩,從頭到尾都眼神都盯在大燈謠身上,神色令人作嘔。被莫念有意無意擋住視線,又再三打斷,這才不耐煩罵出聲,目露凶光。
“山野邪神,勾引男子,還瞞得過我們!這套把戲早就過時了!那書生,我勸你早日醒悟,那兩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妻妾。他們是假借織女娘娘之名,竊取男人精氣的山鬼妖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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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都死在她們手下了。如今見牛家村吸不到男人精氣,就去找了外鄉人,卻騙不過我!嘿嘿,乖乖跟我們走吧,我們自有辦法……嘿嘿,驅除邪氣。”
這話聽得婉兒和大燈謠心中一突,還真被他看出來了?一個書卷靈,一個狐女,嚴格來說,還真說山精鬼魅……
看到兩女躲閃的目光,那漢子眼中淫光更盛,隻當是她們退縮。“好個妖女,果然是妖孽!卻瞞不過我,嘿嘿,這便跟我們走吧……”
他剛想伸出手,卻被焦急的書生一把抓住,急切地反問。“她們是跟我從家裡出來的,怎麼可能是妖孽呢?這位大哥,這多半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個蛋!給老子起開!”
那漢子不耐煩地推開書生,推的他踉蹌後退。見到他如此不堪的模樣,那漢子輕蔑道。“牛家大嬸在村子裡活了三十幾年了,還不是被甚織女娘娘附了體,奪了魂?呸,那就是豔鬼!
你懂鬼魂還是我懂!我警告你啊,彆礙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滾開!”
那書生看起來也是急了,竟然口不擇言。“我……我們是二叔的朋友!認識大炮的。你們不能這樣!我們可是受了織女娘娘之命來幫你們的!
那牛剛強入魔了,我是來救你們性命的!”
“呸!還敢跟我提狗屁織女?就是妖孽勾走了他們家種地的大哥的性命,害的讀書的老二考不上功名,迷得那砍柴的老三炮至今不找老婆,剛子入山未歸,這不是妖孽是什麼!就是二叔家嬸子讓我們過來的!”
那漢子一聽,反而更加憤怒,好像他不是被美色所惑,而是真心實意的為書生著急一樣。
“什麼狗屁織女,都是害人性命,勾引男人的野神,你彆不識抬舉!抬出三炮來也沒用!”
聽了這話,他身後那群人更加躁動起來,大喊著為他助威。
“大柱哥說得對啊。誰不知道現在信奉那個偷偷下凡,和凡人私通,吸人精氣的織女是邪神?連二叔家嬸子都不敢織了,親手砸了他們家的織布機!”
“就是。秀才你彆自誤啊。那織女也就隻有不知羞恥的婊子才拜她。這些年賣出去的布,說不定還害了不少人的性命啊!”
“這些年敢從山裡出來的妖女,我們見一個殺一個,今天你們也不例外,滾開!”
有人慫恿,那漢子越發囂張,伸手朝大燈謠和婉兒抓過去,再也遮掩不住貪婪之色。
這些年路過的人裡麵,就屬這兩個最好看!一定,一定不能放過了,多玩幾個月……
然後劍光一閃,血液飛濺,遮住了那漢子色迷迷的眼神,和茫然的目光。
莫念手持從袖中滑出的白鯉劍,一腳把那漢子踢開。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抱著斷手在地上打滾哀嚎。哀嚎淒厲,把身後那群蠢蠢欲動的漢子都鎮住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乃上京趕考,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你們聚眾圍堵我等,要抓我家眷,我豈能忍?再敢上前者,斬!”
莫念義正言辭地說道。腳底下哀嚎打滾的漢子,雪亮的劍光,都更增添了幾分說服力。
“還有你們的口供,剛剛我都聽見了。這些年你們襲擊過路旅人,猥褻女眷,罪無可赦。等到了州府。我必定會擊鼓鳴冤,請縣太爺討一個公道!”
婉兒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鎮住了所有村民的背影。
哪有築基期的文弱書生的?這時候你想起來你是個上京趕考的書生了?在聊齋故事中講官府王法是吧?合著你留著這身份,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的扮豬吃虎唄?
不是,你這是釣魚執法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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