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會根據劇情合理發展。也就是,曆史上的神京,也出現過這麼慘烈的情況吧?
有那麼多人……那麼多人無聲無息地死掉了!連記載上的一筆都沒有!就這麼被忘記了!”
盛雅語看向那棵高大的蟠桃樹。
“如果我們就這麼出去了,也會忘記的吧?那些裂縫,那些傷痕,就是為了遺忘一切,掩蓋一切,毀滅一切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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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我不想忘記。”
“小盛……”崔掠傷還想說些什麼。“這沒有意義。”
“什麼叫有意義!”
盛雅語抬起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們為了什麼才加入的俠義盟?難道是為了什麼狗屁故事,為了《俠客行》嗎?”
鐵友俠和崔掠傷啞口無言。
他們是為了《俠客行》的故事才去行俠的嗎?《俠客行》沒了,所以為了故事裡的人行俠,便沒有意義?
開什麼玩笑?那他們一開始乾嘛要當俠客?
“鐵手,追命,冷血,”無情神捕命令道。“留下來,幫我。”
並非是他們被《俠客行》選中,扮演傳說中的神捕。
而是反過來。他們先是為了“無意義”而出手的俠者,才被選中。
鐵友俠和崔掠傷對視一眼,聳了聳肩。
“你都這麼開口了,那就沒辦法了。”兒時的玩伴們勾肩搭背地笑道。“那就殺到最後再走吧。”
就如同他們在義養院裡每一個無聊的遊戲一樣,扮演高手,懲奸除惡,無聊又無意義,小孩子才會津津有味,樂在其中。
俠客也是一樣。
冷淩泣看著他們,破碎的麵罩下喘息聲粗重。
“莫老板……”
“你要去就去,彆問我。”莫念的傳音在鬼武者的心中響起。
“但是我……”
“唉……你不是一直問我什麼武道的巔峰嗎?
我告訴你,真正的武者可以顛,可以霸,可以狠,可以善,可以剛,可以柔,但絕不會允許有人淩駕於自己的意誌之上。
用方言講怎麼說來著?老子啷個都輸,就是不輸脾氣!”
莫念又躲過一記黑山老妖的抓撓,觀察蟠桃根係的走向,開口說道。
“你早就不是摘星樓的殺手了,還等什麼命令?你的那個熒,還有冽洵,見到他們之後,你都能揮出那樣的刀了。”
冷淩泣默然。
“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叫我老板,而不是主人嗎?因為上班的時候我才能使喚你。下班了以後狗都攆不到,那才叫員工。”
莫念的聲音仿佛憋著笑一般。
“現在,下班時間到了。滾,該乾嘛乾嘛去吧。”
鬼武者發出一聲氣音,仿佛失笑,他抓住了自己的麵罩,瀕臨破碎的黑甲被他一點點揭下,露出真實的自己。
身著武服,熱氣翻湧,心臟雀躍,仿佛那個曾經憧憬大俠的自己真的活過來一樣。
他是“驚怖大將軍”,是圖謀天下的狂徒。既然如此,最後的對手便是蒼天,不也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嗎?
“那接下來算工傷嗎?”
“想的美你倒是。”莫念懶洋洋地說道。“工傷不報,來找我幫忙療傷可以。”
“那可就多謝了。”
鬼武者反手掏出驚風弓,躍到房簷上,朝著屠妖軍陣射出了一箭。
由於沒有配套武學,驚風弓對高手命中率堪憂,冷淩泣入手了以後很少用。不過麵對屠妖軍倒是無需憂慮,灌注著驚怖玄功真氣的箭矢落入陣中,炸出一個空洞,引起了不小的慌亂。
“我留下來幫你。”他對著下方驚訝的盛雅語說道。“算是興趣使然吧,這次算上我。”
鐵友俠、崔掠傷、盛雅語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在《俠客行》死後,俠客們依舊行走於神京之中。
“你們在找人搭夥?”
不知怎麼做到的,李觀魚的聲音在莫念和四大神捕的心裡響起。
“有興趣加我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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