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還跟他們廢話什麼?”一旁那個叫覺如的青年僧人憤憤地說道。“近日那些被襲擊的師兄師弟,都說是被自己親近之人的法術偷襲,肯定是這邪魔殺的。如今還假惺惺的來救人……
哼,熒施主我們自會鎮壓,但你這擅變幻他人相貌的魔頭,還是早入輪回,前往無間地獄吧?”
殺人?最近的案件?
莫念看向熒,後者則是一臉惶恐的搖頭。“不是我。我最近一直在被綺羽門和摘星樓追殺,哪裡有空去刺殺佛門修士。”
“你不是在枯鬆嶺偽裝成真性過嗎?”
“那是彆的手段!”熒都有些口不擇言了。“將死屍掏空,鑽入他人體內,確實能偽裝相貌,但想要動用法術是萬萬不可的啊……”
莫念暗道一聲不好。果然,聽見這話,對麵的真法臉色一下子黑了,其餘幾個武僧也紛紛怒喝。
“好膽!”
“果然是孽障!”
“怨氣滔天,魔頭人人得而誅之!”
莫念隻能做出最後的努力。“真法大師,我對群仙盟有大功,你真就不給我一個申辯的機會嗎?”
真法雙手合十。
“施主處心積慮,罪孽深重,還是不要掙紮了。你在群仙盟內部到底有什麼陰謀,老衲在盟內彈劾萬施主與了然施主,定會嚴查枯鬆嶺,將你那黨羽查的一清二楚,超度往生。”
得,碰見一個說不通的。
看樣子,他們也盯上枯鬆嶺很久了。林宗英臉上的魔染刺青,在某人看起來,似乎是戀棧不去彆有意圖的證明,早就覺得礙眼得很了吧?
或者說,是被我這個城隍所連累的?
不用真法說,莫念也能感覺到,四麵八方的威壓不停逼近,要將自己鎮壓。不止是肉身上的壓力,還包括自己的法力,魂魄……連化身他人的能力也無法施展開。
果然是早有準備。
另外,自從入了這金鐘後,紙鶴拍打的動作也逐漸減慢眼看就要墜落。麵對羽族的進攻,這群僧人似乎也有所應對,如今儘數用在了莫念身上。
也不奇怪,哪裡都有派係。有開明寬厚之流,也有食古不化之輩。在金光寺裡,看見佛敵的烙印,能選擇相信的畢竟還是少數,不像青雲門和天機閣。
但查清楚自己在群仙盟的功績,有人背書,還敢出手的,那就得是那種格外迂腐古板,念經念到腦子鏽住的人才做得出的事情了。
莫念額頭上青筋暴起,咬著牙說道。“大師,你著相了啊……”
“你懂什麼?”覺如冷冷道。“陰險鼠輩,也配和我師論法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莫念微笑,眼神銳利,袖中劍閃。
書靈幻境中,我連泥塑金身都打了,舍利挖了出來,你算個屁?
這麼說來……自己好像真的和佛門犯衝?
“誰告訴你們,我的化身之法被封就要束手就擒了?多番忍讓……真當老子沒有脾氣?”
鐺——
金鐘震蕩。飛劍潑灑出大片的血墨,染透了金色的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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