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天身上沒有太多的口袋可以藏匿東西,喻千惠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那疊外觀頗為熟悉的紅白卡片。
因為喻千惠並沒有死在許明天手下,所以手法卡並沒有被消耗,和這4張紅色卡牌碼在一起的是許明天用剩下的線索卡,針筒和香煙。
不過許明天的手法卡即便到手,喻千惠也無法使用,所以她隻將2張線索卡具現出來。,在普通針筒中算是尺寸比較大的那種,針也比較粗。
香煙是盒裝的,喜慶的紅色外殼,沒有商標,也沒有慣常的“吸煙有害健康”的標注,看上去像是第四樂園山寨某華硬裝香煙的產物。
兩樣道具看上去殺傷力不強,但比起喻千惠的“原始股”口紅和絲巾已經強上不少,有了剛才的對抗經驗的喻千惠自然不會小覷它們。
喻千惠在屬於自己的4張手法卡中挑揀了一番,心裡有了主意。
手法卡是被動使用的,在謀殺階段的最後,“死者”死於什麼原因,對應的手法卡就會消耗,如果無法與手法卡對應……
第一次參與謀殺遊戲的喻千惠雖然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但她心裡清楚,那肯定是對凶手不利的。
逆轉身份反殺已經夠不容易了,她不想再給自己憑空增加難度。
喻千惠不是醫學生,但作為線上衝浪十級愛好者,關於醫學生那些“砍掉腦袋的青蛙還會跳”“小白兔耳朵打入空氣居然死掉了”之類的解剖實驗“傳聞”,喻千惠可沒少見到。
喻千惠掂著手中的針筒,通過注射引起小白兔血管栓塞死亡隻需要10的空氣,但對人來說,這遠遠不夠。
的針筒注空都沒法造成同樣的效果。
不過效果不夠,大可計量來湊。
喻千惠仗著許明天頭部受重擊昏迷,拿著針筒鋒銳的針頭,打完靜脈打動脈——雖然她不太能分清動靜脈的區彆。
但喻千惠從不在這些不影響大局的“假細節”上為難自己,分不清就不分了,隻要能分清血管和皮肉的區彆就行了。
喻千惠逮著一條青紫血管就往裡麵紮的粗暴手法差點讓昏迷的許明天清醒過來,但在看到他身體抽搐,眼皮顫抖如水波,仿佛下一秒就要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時,喻千惠就抄起一旁的金屬小雕塑給他頭上來了兩下,用“物理催眠”讓他繼續陷入沉睡。
砸他的同時,喻千惠另一隻手快準穩地又推了一管空氣進入許明天的血管。
同樣的抽搐在許明天身上又出現了一次,這一次更劇烈,但斷的更突然,喻千惠才抄起雕塑,還沒砸下去,他就停止了抽搐。
喻千惠伸手在他鼻端探了探。
許明天的呼吸停了。
喻千惠抽回手,從一旁暫當煙灰缸的玻璃杯中捏了一撮燃儘後的煙灰,灑在許明天的鼻孔處。
細膩的煙灰灑落在許明天有些僵硬的臉上,最後沿著他麵部的起伏緩慢地從兩頰滑落。
整個滑落的過程中,煙灰都不曾被氣流擾亂,吹開。
口袋裡的謀殺卡片微微發燙,喻千惠拿出來看的一瞬間,寫著疾病的那張紅色手法卡在她的注視下自燃,變成了細碎的粉末。
就像是喻千惠剛才撒在許明天臉上的煙灰。
安靜、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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