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透過手指染上喻千惠的皮膚,又一聲“叮”在喻千惠耳邊作響,電梯門隨著這聲叮響,悄無聲息地向兩側滑開,露出同樣閃著紅光的電梯轎廂,在這瘮人的紅光下,寫在轎廂內壁的熒光字閃閃發亮,第一時間就吸引了喻千惠的目光。
【是箱女就開一百箱。】
碩大的一行手寫字,筆跡是喻千惠熟悉的筆跡,風格也是……呸,她從來不搞這種尬的,抄誰不好抄這種古早割草小遊戲的名字啊!她才不想肝啊!
但吐槽歸吐槽,開箱還是要開的。
畢竟眼前這電梯堵著路,她不開箱雖然也能讓江停撈她出去,但那樣她想找“另一個自己”嘮嘮嗑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不戰而逃且退,於她喻千惠如浮雲!
下定決心之後,喻千惠一秒也沒耽擱,徑直進了電梯,伸手拽開電梯轎廂中央那唯一一個大紙箱上係著的緞帶。
緞帶一開,紙箱也隨之打開,喻千惠便看見了一個空箱子。
不,也不能說是空箱子。
紙箱的空箱底應該也是紙板,而喻千惠卻在紙箱內看到一塊鋼板,鋼板上還有一橫一豎交叉成十字的兩條縫。
喻千惠伸手試探性地按了按,不料在她的手按在鋼板上的同時,兩條裂縫同時打開,四個方形鋼片向四角收攏,一個橫平豎直的“田”字突然變成了“口”字,而用力過猛的喻千惠就這樣栽進了這張不知道通往何處的鋼鐵大嘴。
“淦!”
誰家好人把電梯井直接連個破紙板箱啊!
喻千惠剛發出一聲不能細聽的國罵,自由落體的身軀就忽然一震,墜落在一片軟而有彈性的柔軟墊子上,隻可惜是臉朝底,正好將剩下半句罵聲用“物理手段”咽了回去。
真不愧是我自己的手段,連玩家的臟話都考慮到了呢。
喻千惠還能怎麼辦,她隻能先抹把臉爬起來,就算想要和自己算賬,她也得先找到另一個自己。
沒起來的時候還好,一坐起身來,喻千惠就發現了自己的窘境——
她墜落的地方是個墊子堆,就是那種每個學校都會有的,常年堆在體育倉庫的墊子堆,除了逢年過節拉出來給跳高的學生墊墊,平時都放在倉庫陰暗潮濕吃灰。
如果不是常有學生為了逃避體能訓練偷懶在上麵挨挨擠擠地趴趴,指不定哪天就會從這終日不見陽光的墊子上麵長出幾叢蘑菇來。
喻千惠也乾過這種“逃課”,尤其是在生理期末尾體育老師死活不肯多批假的時候。
但平時爬這種墊子,都是三五個女生一起,你搭把手,我拉拔一下,幾米高的也就上去了,此時喻千惠一個人倒有些犯難——墊子堆地下黑乎乎的,不知道是地板還是墊子,她怕直接跳下去摔個腿折手斷。
如果是往日,她或許還可以借助道具的幫助,哪怕摔個骨折,隻要沒碎成沫沫,沃先生的黑藥都能撈的回來。
隻可惜,在電梯降臨的瞬間,她的道具口袋就被係數封禁,甚至g在線都聯係不上,發消息都是不在服務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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