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珠寶工坊“墨羽”取意“墨守匠心,羽化登極”)的奠基儀式,在城郊一片依山傍水的規劃區內隆重舉行。孟懷瑾、付聞櫻親自執鍬培土,孟宴臣、孟雅若分立兩側,標誌著孟氏集團正式進軍高端定製珠寶製造領域的雄心。鎂光燈閃爍,記錄下這一具有戰略意義的時刻。
儀式結束後,真正的挑戰才剛開始。工坊建設涉及複雜的專業廠房設計、精密設備進口安裝、環保評估、以及最核心的——頂尖工匠團隊的組建。孟雅若幾乎以工地為家,與建築師、工程師反複推敲細節,確保每一個工作間的光照、通風、防塵都達到最高標準。她親自飛往瑞士和意大利,甄選數控雕刻機、微鑲工作台等核心設備,並與當地知名工坊簽訂技術人員培訓協議。
在這個過程中,她與仲天駿的交流更加深入。eshine擁有成熟的工坊管理體係和工匠培養機製,仲天駿毫無保留地分享了他們的經驗,甚至派了兩名資深工匠前來大陸,在工坊建設初期提供現場指導。他們的合作,早已超越了“流光蝶影”的範疇,深入到產業根基的層麵。
「看到‘墨羽’的藍圖一步步變成現實,感覺很奇妙。」一次視頻通話中,仲天駿看著孟雅若發來的工地進展照片,由衷說道,「仿佛看到了eshine早期創業時的影子,但起點更高,視野更廣。」
「這離不開eshine和你的無私幫助。」孟雅若真誠地說。她站在臨時板房的二樓,看著窗外初具雛形的工坊主體結構,心中充滿成就感。
「雅若,」仲天駿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等工坊落成,我能否以朋友的身份,而非合作夥伴,親自前去道賀?」
孟雅若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收緊。朋友……這個詞,界定模糊,卻又充滿了可能性。她沉默了片刻,看著窗外工地上忙碌的工人和轟鳴的機械,眼前卻仿佛閃過前世天駿倒在血泊中的畫麵。補償他,讓他平安喜樂,是她的執念。而這一世,他健康,優秀,對她展露著超越商業的好感。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平穩而清晰:「當然,天駿。你是‘墨羽’最重要的朋友和夥伴,屆時必定掃榻相迎。」
她給出了回應,沒有回避,但將界限設定在“朋友和夥伴”之間。這已是她目前能做出的、最接近內心又不失分寸的答複。
屏幕那端的仲天駿,聞言微微一笑,眼底有光芒閃過。足夠了,這已是一個積極的信號。「好,那就說定了。」
與此同時,孟宴臣負責的城市綜合體項目曆經波折,最終成功中標。這為孟氏地產帶來了巨大的聲譽和未來收益。慶功宴上,他依舊是那個沉穩冷靜、備受矚目的孟家繼承人。隻是在觥籌交錯間,他的目光會偶爾掠過宴會廳的入口,似乎在期待某個身影的出現。
孟雅若因為工坊關鍵的設備談判,錯過了宴會開場。當她匆匆趕到時,慶功宴已過半。她穿著一身簡潔的深藍色絲絨長裙,頸間隻佩戴了一枚“墨羽”的ogo胸針——一隻抽象化的、由墨玉與鉑金勾勒的飛鳥,低調卻難掩光華。
她徑直走向孟宴臣,舉起酒杯:“哥,恭喜你。”
孟宴臣看著她,因為飲酒和室內的暖氣,他素來白皙的臉上染著淡淡的緋色,清冷的眸子在燈光下顯得比平時深邃許多。他舉起杯,與她的輕輕一碰。
“謝謝。”他的聲音有些低啞,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的時間,比必要的長了那麼零點幾秒。
“工坊那邊還順利?”他問,語氣聽起來與往常無異。
“嗯,設備合同已經簽了,下周到位。”孟雅若回答。
兩人之間短暫沉默。周圍是喧鬨的人聲和音樂,但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層無形的薄膜。
“那就好。”孟宴臣最終說道,移開了目光,轉向另一邊前來敬酒的高管。
孟雅若看著他與旁人應酬的側影,能感覺到他今晚似乎有些不同,但那感覺稍縱即逝,難以捕捉。她將此歸結於項目成功的興奮和酒精的作用。
而在台灣,仲天騏的生活悄然發生了變化。他沒有立刻回到eshine上班,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地玩樂。他找了一份與賽車相關的、相對正規的汽車雜誌編輯工作,利用自己的知識和經驗撰寫車評。雖然收入與以前天差地彆,但他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
他與夏之星的感情,在經曆了媒體的騷擾和家庭的反對後,反而變得更加堅韌。夏之星的直率和樂觀,像陽光一樣驅散著他心中的陰霾。他開始學著規劃未來,不再是那個隻懂得揮霍和反抗的紈絝子弟。他偶爾會去看望哥哥,雖然話不多,但那種尖銳的對抗感明顯減弱了。
仲天駿將弟弟的變化看在眼裡,心中稍慰。他隱隱覺得,那個大陸的孟雅若,像一顆投入他們兄弟命運湖麵的石子,帶來的漣漪,正在悄然改變著許多事情的走向。
“墨羽”工坊的建設如火如荼,孟雅若的事業巨輪已經正式啟航。而情感的航道,也正隨著與仲天駿關係的微妙升溫,與孟宴臣之間難以言明的暗流,以及遠方仲天騏逐漸步入正軌的人生,開始不可避免地交彙、纏繞。
孟雅若站在“墨羽”工坊最高的觀測台上,看著下方初具規模的宏大工地,山風拂起她的長發。她知道自己無法掌控所有變量,尤其是人心與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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