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鬥香秀
>楊九紅倒台後,白家大宅的表麵平靜下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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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秀——這個平日裡溫順婉約的丫鬟,終於露出了隱藏已久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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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僅暗中與白景琦有染,更開始處處針對槐花,企圖取代楊九紅的位置,成為新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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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眼前的彈幕瘋狂預警,提醒她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實則是比楊九紅更加危險的對手...
楊九紅被送官查辦後,白家大宅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下人們見到槐花更加恭敬了,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畏懼。槐花心中明白,那晚她製服楊亦常的身手,不僅讓白景琦起疑,也在下人中引起了議論。
然而,最讓槐花在意的還是香秀的變化。
這個平日裡總是低眉順眼、溫婉可人的丫鬟,似乎在一夜之間變得自信起來。她開始更加頻繁地出入白景琦的書房,有時甚至深夜才出來。下人間也開始流傳一些風言風語,說香秀即將被收房,成為新的姨太太。
【香秀開始行動了】
【她比楊九紅更聰明更危險】
【槐花要小心】
槐花眼前的彈幕不斷提醒著她。她當然知道香秀的危險性——在前世的記憶中,正是這個看似無害的丫鬟,最終摘取了勝利的果實,成為白景琦正式迎娶的太太。
但這一世,槐花絕不會讓曆史重演。
初露鋒芒
一天上午,白景琦召集家人宣布要事。槐花按時來到正廳,卻發現香秀已經站在白景琦身側,姿態親昵,仿佛女主人一般。
“槐花來了,坐吧。”白景琦隨意地招呼道,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身邊的香秀。
槐花壓下心中的不快,優雅落座:“不知爺今日召集我們,所為何事?”
白景琦笑道:“是有件喜事要宣布。香秀伺候我多年,一直儘心儘力,我決定正式收她為偏房,擇日辦個簡單的儀式。”
廳內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槐花。按照規矩,白景琦應當先與槐花這個現有的姨太太商量,而不是直接宣布。
槐花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恭喜爺,恭喜香秀妹妹。不過...”她故意頓了頓,“我記得家規中有一條,收偏房需得正室夫人同意。如今夫人雖在老家養病,但禮不可廢,是否應當先派人請示夫人?”
白景琦一愣,顯然沒想到槐花會提起這茬。白家的確有此規矩,但因正室夫人常年不在,這條規矩早已形同虛設。
香秀臉色微變,柔聲道:“槐花姐姐說的是,是香秀考慮不周了。不過夫人遠在老家,身體又不好,為這點小事打擾她,是否...”
“這可不是小事。”槐花溫和卻堅定地打斷她,“納妾收房關乎家族血脈,豈能兒戲?若是傳出去,外人該說白家不懂規矩了。”
白景琦皺起眉頭,顯然被說動了。他最好麵子,最怕被人說白家不懂禮數。
【漂亮!】
【以退為進,高明!】
【看香秀怎麼接】
香秀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但很快又恢複溫婉:“姐姐教訓的是,是香秀不懂事。那就依爺的意思,先派人請示夫人吧。”
她這話說得巧妙,既顯得順從,又把決定權推回給白景琦。
白景琦沉吟片刻,揮揮手:“罷了,就按槐花說的辦吧。派人去老家請示夫人。”
槐花心中冷笑,知道這隻是緩兵之計。但她要的就是時間——時間來收集香秀的把柄,時間來實施自己的計劃。
暗中調查
接下來的日子,槐花加大了對香秀的調查力度。在彈幕的幫助下,她很快發現了香秀的幾個秘密。
首先,香秀並非表麵看起來那麼單純。她暗中與好幾個商行有往來,通過白家的關係牟取私利。更讓槐花驚訝的是,香秀竟然在外麵放印子錢,利息高得嚇人。
【香秀比楊九紅狡猾多了】
【她通過心腹丫鬟操作】
【很難抓到直接證據】
槐花並不氣餒,她相信隻要耐心等待,總會找到突破口。
一天,彈幕突然提供了關鍵信息:
【香秀有個相好在外頭】
【是隆盛商行的少東家】
【兩人經常在西山彆院私會】
槐花心中一震。如果這是真的,那簡直是天賜良機!香秀竟然敢在外麵有人,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
但槐花沒有立即行動。她需要確鑿的證據,一擊必中的證據。
在彈幕的指導下,槐花開始暗中跟蹤香秀。她發現香秀每隔幾天就會以“回家探親”為由外出,實則前往西山彆院。
槐花耐心等待時機,終於在一天下午,當香秀再次前往彆院時,槐花帶著一個信得過的家丁悄悄跟了上去。
西山彆院環境幽靜,確是私會的好地方。槐花躲在院外樹叢中,果然看到香秀與一個年輕男子在院中相會,兩人舉止親昵,絕非普通關係。
“快,去請七爺過來,就說有急事。”槐花低聲吩咐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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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領命而去,槐花繼續暗中觀察。她必須確保在白景琦到來時,能抓到現行。
約莫一炷香時間後,白景琦怒氣衝衝地趕到:“槐花,你搞什麼名堂?非要我來這荒山野嶺...”
槐花連忙示意他噤聲,指向院內。此時香秀正與那男子相擁而坐,情意綿綿,絲毫沒有察覺院外的動靜。
白景琦頓時臉色鐵青,勃然大怒:“好個香秀!竟敢如此!”
他猛地踹開院門,衝了進去。香秀和那男子嚇得魂飛魄散,慌忙分開。
“爺、爺您怎麼來了...”香秀麵無人色,語無倫次。
那男子更是嚇得直接跪倒在地:“白、白七爺饒命!小的、小的隻是...”
白景琦根本不聽解釋,一巴掌扇在香秀臉上:“賤人!我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對我!”
香秀跌倒在地,淚如雨下:“爺,您聽我解釋,不是您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是哪樣?”白景琦怒吼,“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想狡辯!”
槐花適時上前,假意勸道:“爺,息怒。或許真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白景琦氣得渾身發抖,“把這奸夫淫婦都給我綁起來!”
絕地反擊
回到白家大宅,白景琦立即開堂審問。
香秀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爺,我真的冤枉啊!那是我遠房表兄,我們隻是敘敘舊,絕無越軌之舉!”
那男子也連連磕頭:“是啊七爺,我們真的是表兄妹,不敢有非分之想啊!”
白景琦冷笑:“表兄妹?表兄妹會摟摟抱抱?當我白景琦是三歲小孩嗎?”
槐花冷眼旁觀,心中明了這不過是香秀的托詞。但她不得不承認,香秀確實聰明,找了個看似合理的解釋。
【他們在撒謊】
【根本不是表兄妹】
【需要更多證據】
彈幕適時提醒,槐花心領神會,上前一步:“爺,既然香秀妹妹說是表兄妹,不如派人去查查他們的戶籍,一看便知。”
香秀臉色驟變:“不、不必了吧?這種小事何必勞師動眾...”
“怎麼?不敢讓人查?”白景琦眯起眼睛,香秀的反應更加重了他的懷疑。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通報:“爺,隆盛商行的陳老板求見,說是為兒子的事來請罪。”
白景琦冷哼一聲:“來得正好!讓他進來!”
一個中年男子戰戰兢兢地走進來,一進門就跪倒在地:“白七爺恕罪!犬子無知,冒犯了府上丫鬟,老夫特來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