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女人,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暴力,恐怕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但黃玲不是普通女人。
【臥槽!莊趕美瘋了!】
【玲姐小心!乾他!】
【往死裡揍!正當防衛!】
彈幕瞬間炸開,而黃玲的動作比彈幕更快!
就在鐵棍即將落下的瞬間,她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微微一側,輕易避開了這致命一擊。同時,她空著的左手快如閃電般探出,精準地抓住了莊趕美握著鐵棍的手腕!
“哢嚓!”
又是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比上一次更加清晰、更加徹底!
“啊——!”莊趕美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鐵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感覺自己的腕骨仿佛被鐵鉗硬生生捏碎!
但這還沒完!
黃玲眼中寒光一閃,那股壓抑已久的暴戾之氣徹底釋放!她抓著莊趕美斷裂的手腕,順勢往自己身前一拽,右膝如同重炮般狠狠頂向他的腹部!
“呃!”莊趕美像一隻被煮熟的蝦米,猛地弓起身子,劇痛讓他瞬間失聲,眼珠暴突,膽汁混合著胃液從口中噴出。
黃玲沒有絲毫停頓,抓著他斷腕的手一鬆,化掌為拳,一記沉重的勾拳砸在他的下巴上!
“嘭!”沉悶的擊打聲響起。
莊趕美整個人被打得向後踉蹌,天旋地轉,滿嘴是血,幾顆牙齒混合著血沫飛了出來。他還沒倒下,黃玲已經一步追上,一把揪住他臟兮兮的衣領,另一隻手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如同鞭炮般在寂靜的巷子裡炸響!每一巴掌都用足了力氣,蘊含著超雄基因的恐怖力量!
“逼你們?毀了你家?”黃玲一邊扇,一邊從牙縫裡擠出冰冷的話語,每一句都伴隨著一記狠狠的耳光,“是誰像水蛭一樣扒著吸血幾十年?!”
“啪!”
“是誰偏心偏到胳肢窩,把養子當牲口使?!”
“啪!”
“是誰差點逼得我抱著剛出生的女兒跳河?!”
“啪!”
“是誰用三十斤糧票買來的恩情,逼著人用一輩子當牛做馬來還?!”
“啪!”
莊趕美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如同一個發麵饅頭,青紫交加,鮮血從鼻孔、嘴角不斷溢出。他一開始還能慘叫,後來隻剩下嗚嗚的哀鳴,眼神從最初的瘋狂怨毒,變成了徹底的恐懼和絕望!
他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他能夠招惹的!她是個怪物!是個煞神!
黃玲最後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膝蓋窩!
“哢嚓!”又是一聲脆響!
莊趕美慘叫著跪倒在地,抱著扭曲的手臂和劇痛的膝蓋,像一灘爛泥般癱在地上,隻剩下抽搐和呻吟的力氣。
黃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如同在看一攤令人作嘔的垃圾。她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淩亂的衣角,氣息平穩,仿佛剛才那場單方麵的暴力碾壓隻是隨手拍死了幾隻蒼蠅。
她撿起地上那根鐵棍,在莊趕美恐懼的目光中,雙手用力,竟輕易地將那根實心鐵棍掰成了一個扭曲的“u”形,隨手扔在他麵前。
“莊趕美,你給我聽好了。”黃玲的聲音不高,卻帶著地獄般的寒意,“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敢出現在我家人麵前,再敢動任何歪心思,我保證,下一次,斷的就不隻是你的手腳。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在無儘的痛苦裡腐爛掉!我說到做到!”
莊趕美被她話語中那毫不掩飾的殺意和那非人的力量嚇得魂飛魄散,褲襠瞬間濕了一片,散發出騷臭的氣味。他涕淚橫流,拚命地磕頭,含糊不清地求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饒了我……”
黃玲冷哼一聲,不再看他一眼,提起地上的網兜,從容地走出了巷子,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巷口偶爾有路人經過,好奇地看了一眼裡麵癱倒在地、模樣淒慘的莊趕美,卻沒人敢多問一句。那女人剛才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太嚇人了。
【爽!!!爆爽!!!】
【玲姐牛逼!這才是虐渣的正確打開方式!】
【徒手掰鐵棍!這威懾力拉滿了!莊趕美這輩子都有心理陰影了!】
【看他那慫樣,尿褲子了哈哈!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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