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得到他的承諾才肯安心。
蕭臨淵低笑著含住她的耳垂:朕眼裡何時有過旁人?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脊背滑下,引起一陣輕顫。
窗外值夜的宮人早已識趣地退遠。這樣的對話從酉時持續到亥時,夾雜著細碎的親吻聲和偶爾的輕笑。
暖暖今日怎麼格外粘人?蕭臨淵故意問道,指尖繞著她的一縷青絲打轉。
溫暖把臉埋在他頸窩,聲音悶悶的:就是......不想離開陛下。
蕭臨淵眸色轉深,將她摟得更緊:那便永遠彆離開。
——他愛極了她這副模樣。
——全心全意依賴著他,仿佛他是她的整個世界。
月光漸漸西斜,溫暖的眼皮開始打架,卻仍強撐著不肯睡去,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襟。
睡吧,蕭臨淵輕拍她的背,朕在這兒。
溫暖迷迷糊糊地點頭,卻在他懷裡不安地動了動:陛下彆走......
不走。他吻了吻她的眉心,朕永遠都在暖暖身邊。
錦帳內,溫暖像隻樹袋熊般手腳並用地纏在蕭臨淵身上。她將臉貼在他心口,聽著沉穩的心跳聲,連呼吸都與他同步。哪怕在睡夢中,她的指尖仍死死攥著他的衣襟,仿佛生怕一鬆手,這個溫暖的懷抱就會消失。
蕭臨淵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她的後背,直到她的呼吸徹底平穩綿長。月光透過茜紗帳,在她恬靜的睡顏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就是現在。
他眼底的溫柔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膽寒的饜足與掌控欲。唇角勾起一抹幾近扭曲的笑意,修長的手指輕輕描摹著她微腫的唇瓣。
暖暖真乖...他的聲音輕得幾不可聞,帶著病態的滿足,這麼快就學會隻要朕了。
溫暖在夢中無意識地往他懷裡鑽得更深,仿佛在回應他的話語。這個動作取悅了帝王,他低頭在她發間深深吸氣,像野獸標記領地般在她頸側落下一吻。
——這場戲,演得值。
從溫婉敬茶到偏殿,每一步都在他精心設計的劇本裡。甚至連那個年輕官員的諷喻詩,都是他暗中安排的棋子。
明日...他的薄唇貼著她耳垂廝磨,聲音裡帶著殘忍的期待,該讓暖暖看看背叛者的下場了。
溫暖在夢中嗚咽一聲,像是感應到什麼般將他抱得更緊。蕭臨淵愉悅地眯起眼,像猛獸欣賞自己親手馴養的小獸。
——要讓她知道,這世上除了朕,誰都會傷害你。
——家人會背叛,外人會嘲笑。
——隻有朕的懷抱,才是你唯一的歸處。
月光偏移,將帝王俊美的側臉切割成明暗兩半。光明處是溫柔深情,陰影裡儘是扭曲的占有欲。他輕輕哼起一首古老的搖籃曲,手指有節奏地拍著溫暖的背脊,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進行某種隱秘的儀式。
永遠都這樣乖...他最後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永遠都隻要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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