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不堪受辱,將手上的毛巾一把砸在他臉上,“項目你愛給誰給誰,我不乾了。”
毛巾砸在他臉上的瞬間,裴之衍眼底閃過一絲猩紅。
他像獵豹般將她摔進床裡,床頭的鏡子,沈黎臉上罕見露出來驚慌之色。
此刻的裴之衍,仿佛……瘋了。
“離了裴家,你什麼都不是。”他掐著她的下頜,“隻要我一句話,沈芝山立刻會去‘探望’你外公。”
“你到底要什麼?”她聲音發顫。
“到我滿意為止。”
沈黎突然笑了,眼底冰冷,“昨晚沈青青沒讓你儘興?還是說……”她挑釁地抬眼,“裴總想比比誰更合您胃口?”
裴之衍無視她的話,冷聲道,“最後問你,做還是不做?”
“不、做。”被這麼接二連三的脅迫,沈黎內心長久壓抑的情緒爆發。
她眼含譏諷看著他,“你大可以試一試把我外公的位置告訴沈芝山,大不了我挨個殺了,反正也是爛命一條,大家一起死。”
裴之衍瞳孔一顫,他沒想到沈黎會說出這句話,連用她外公威脅都不怕,n到底給了她多大的底氣。
裴之衍的呼吸驟然粗重。
“我做。”他用力封住她的唇,像要將人拆吃入腹。
鏡中的身影交疊,他掐著她的腰逼她直視,“看清楚,誰才是你男人。”
當沈黎閉眼,他就加重力道,直到她被迫睜眼。
“記住今晚。”裴之衍咬著她的鎖骨,“記住是誰把你變成這樣。”
每一麵鏡子都映出他的瘋狂,在沙發,在窗前,在冰冷的鏡麵上。
他要把自己烙進她的骨髓,讓n的影子無所遁形。
她的第一次是他的,她的身體隻有他能碰。
結束後,沈黎渾身癱軟無力躺在床上,靜靜望著天花板鏡子裡,被男人摟在懷裡的女人。
她聲音喑啞,“裴之衍,我們離婚吧,以後各憑本事。”
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
“想離婚,除非我死。”
“怕我帶走裴氏股份?”她嗤笑,“你放心,這些股份都在你爸手裡,我並沒有繼承,我對你來說構不成影響。”
裴之衍猛然睜眼,天花板鏡中的她,雙眼空洞,像具美麗的傀儡。
她竟連最後的籌碼都攤開,是真的……不要他了?!
他聲音發緊,“我說過,除非我死,否則絕不可能離婚。”
“我什麼都沒有,你圖我什麼?”
“我需要你牽製沈家。”他聲音發澀。
“離婚娶沈青青,沈家就是你的助力。”
酸澀感湧上喉尖,衝上鼻腔。
“我說過,要離婚除非我死。”
“這種鬼話,”沈黎嗤笑,“你自己信嗎?”
裴之衍突然翻身壓住她,“既然還有力氣說話,那我們就繼續。”
“裴之衍!”她掙紮著,“我們之間沒有愛也沒有利益……”
裴之衍狠狠堵住她的唇。
沒有愛?絕無可能!
既然言語無用,那就用身體說話。
他偏要在這具身體裡刻滿自己的名字。
他就不信,他無法掌控這顆心臟。
鏡中,無數個他們糾纏的身影,接連不斷。
裴之衍隻有一個念頭——她永遠彆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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