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衍被那一腳踹得還有些懵,睡眼惺忪地對上沈黎燃著怒火的眸子,“寶貝,怎麼了?”
“怎麼了?你問我怎麼了?”
沈黎扯著自己睡裙下擺,將那處曖昧的痕跡懟到他眼前,聲音因羞惱而微微拔高,
“你自己乾的好事還想不認賬?裴之衍,你是不是年紀越大,變態得越理直氣壯了?!”
裴之衍的視線下意識下移。
晨光透過窗簾,朦朧映出被子裡她白皙纖直的腿,他喉結不受控製地滾動了一下。
強製自己移開視線,目光才真正聚焦在她睡裙上那片已經半乾的深色印記上。
瞬間,昨晚破碎的記憶湧入腦海。
他記得自己躺下時,還存著那點隱秘的期待,想著躺在一張床上了,有的是機會繼續勾引,索性內褲都沒穿。
後來……後來他分明得逞了,將心心念念的人壓在身下,抵死纏綿了一夜。
可現實是,她身上乾爽,隻有睡裙遭了殃。
而她臉上沒有饜足的紅暈,隻有被冒犯的慍怒。
他才意識到,自己昨晚不知不覺也睡著了,做了一場逼真到極致的夢,並在夢中,釋f在了她的身上。
“轟”地一下,熱血衝上耳根。
裴之衍這輩子都沒這麼尷尬過,他猛地彆開臉,不敢看她,聲音因心虛而含糊,“我……我沒有d飛機。”
沈黎將他瞬間紅透的耳根和躲閃的神情儘收眼底,心思一轉,便猜到了七八分。
看來是在夢裡放肆了一回。
她不由想起昨夜,隔著薄薄睡裙,那存在感極強的熾熱。
他都那樣了,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彎彎繞繞地勾引,死活不肯說一句直白的“我想要”。
這狗男人,表麵裝得卑微可憐,骨子裡那點驕傲和掌控欲一點沒變,還想著要在床上讓她先低頭?
休想。
看著他難得一見的窘迫模樣,沈黎玩心大起,那點起床氣也被惡趣味取代。
她故意拖長了語調,聲音帶著剛醒的慵懶,“裴總,您這……該不會是z泄吧?”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他被子下的某處,“年紀大了,晨b都能直接繳械?”
“那不是晨b!”裴之衍像是被踩了尾巴,猛地翻過身背對著她,隻留一個線條緊繃的後背,悶聲悶氣地辯解,“我也沒有z泄。”
“那是什麼,難不成是昨晚裴總昨晚做c夢了?在我的床上,夢裡跟彆的女人?”沈黎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她一邊說著,一邊悄無聲息地,用指尖勾住睡裙肩帶,輕輕一拉,睡裙落在手中。
她手腕輕輕一甩,那件帶著她體溫和淡香睡裙,精準地蓋在了裴之衍頭上。
“嘖,這顏色……”順便語氣輕飄補了句,“看來是憋得上火了。”
她赤著腳下床,不緊不慢地走向浴室,“一會兒我就讓人安排個專業人士,幫裴總好好泄泄火。”
睡裙蒙頭,裴之衍先是聞到獨屬於她的馥鬱香氣,緊接著才意識到,她把衣服脫了!
他一把扯下睡裙,急切地轉頭望去。
卻隻來得及捕捉到浴室門關合前,最後一抹讓他心跳加速的背影。
雪白的肌膚,流暢的腰線,還有沒入陰影前,那一閃而過的圓潤弧度。
“砰。”門輕輕合上,隔絕了所有風景。
若是從前的裴之衍,此刻早已不管不顧地衝進去了。
可他現在不敢。
他剛得到允許留在她身邊,這脆弱又珍貴的進展,他不敢再為了一己私欲去冒險。
現在的主動權,分明握在她手裡。
他隻能死死攥緊手中微涼的絲裙,那上麵似乎還殘留著她肌膚的觸感。
他將臉深深埋進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氣,屬於她的氣息瞬間充盈肺腑。
掌心滾燙,身體緊繃。
他看著緊閉的浴室門,聽著裡麵隱約傳來的水聲,聲音低啞,像是對自己發誓,又像是隔著門對她說,“阿黎,我一定會讓你看見我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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