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玄劍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李家若真有事,直接通過傳訊玉符聯係他就可以了,為何要通過這李承澤傳話?
莫非...
是葉君那廝來青州了?
若是如此,便更沒道理了。
思忖片刻,他簡單交代二女幾句,整理了一下聖衣,帶著波奇直奔極樂坊。
極樂坊。
朱門綺戶,脂粉浮香。
李青玄剛至門前——李承澤便滿臉堆笑,像條哈巴狗似的竄過來,一把拽住李青玄的衣袖,滿臉諂媚:
“哈哈哈!哥!你真是我親哥啊!沒想到你真來了!”
李青玄冷冷甩開李承澤的手,麵色凝重道:“有屁快放!家族出什麼事了?難道太初聖地打上門兒了?”
“家族?沒事啊!”李承澤一臉茫然。
“沒事?”
李青玄一愣,直接氣笑了:“那你叫我來乾什麼?逛窯子嗎?”
“對啊!”李承澤理直氣壯地點頭。
“滾!”
李青玄老臉一黑,轉身就走。
有這時間,還不如上官玉兒、薑魅兒再來一次呢!
技術好不說,還不會染病。
“彆彆彆!哥!親哥!你可不能走啊!”
李承澤一個滑跪抱住他的腿,聲淚俱下:“這關係到弟弟的終身幸福啊!”
“紅坊主說了,隻要把你請來,就讓我和欣欣單獨喝茶!”
李青玄氣極反笑:“就為和一個娼妓喝茶,你把我騙來?”
“你腦子被驢踢了?”
“哥!欣欣不一樣!”
李承澤突然激動起來,目光癡迷:“她清冷如仙,出塵絕世...就是我心中的九天玄女!”
“蠢貨!”
李青玄一腳踹開李承澤,厲聲打斷:“她若真這般超凡,會瞧上你這廢物?若她今日要取我性命,你是不是也甘當幫凶?!”
“欣欣冰肌玉骨,清雅絕塵,豈是尋常庸脂俗粉?”
李承澤老臉漲得透紅,憤憤道:“哥,你再汙蔑她,彆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兄弟情分?”
李青玄嗤笑,眸光森然:“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談情分?”
他一把扣住李承澤咽喉,將其狠狠抵在牆上,字字誅心:
“當年你癡迷上官玉兒,尚知分寸,如今卻為一個娼妓昏了頭?李承澤,你這條命——是不是不想要了?”
“就你這副尊容,人家圖你什麼?”
“圖你醜?圖你弱?圖你時間短?圖你不洗澡?”
特麼的...
這李承澤不就是個舔狗嗎?
你舔一個大家閨秀也就罷了,結果舔一個娼妓。
神經病吧?
看著李承澤這副舔狗模樣,李青玄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當年,對方追上官玉兒時都沒這麼舔,
現在居然為了個娼妓如此失智...
這事,有古怪!
“你…你…”
李承澤臉色漲得紫紅,手指顫抖地指著李青玄,嘴唇哆嗦著,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擠不出來。
“咯咯咯…”
就在這時,一陣酥媚入骨的笑聲傳來,紅綺羅搖曳生姿地走出,紅紗輕舞,雪膚若隱若現,如同綻放的曼珠沙華。
她眸光流轉,落在李青玄那張俊逸冷峻的臉上時,眼底閃過一絲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