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之一……林夏咽了咽口水。
這賭注太大了,搞不好把自己玩死了,看來非必要不能主動整。
“好了,該認的樹都認完了。”熊霸天轉身準備離開,“記住這些位置,千萬彆砍錯。”
林夏點了點頭,他並不準備離開。
來都來了,正好砍幾棵樹。
這個月的業績遠遠不達標,不能再拖了。
林夏找了一棵黑梨花樹,樹乾筆直,粗細適中。
林夏舉起斧子,掄了下去。
哢嚓!
斧子深深砍進樹乾,黑色的樹皮裂開,露出裡麵的木質。
但下一秒,林夏和熊霸天都愣住了。
烏鴉“呱”的一聲尖叫,翅膀瘋狂扇動。
樹乾裡麵……不是黃色的。
而是黑色的。
(後麵幾章是守夜人和金蟬子之間的故事,不感興趣的朋友可以直接跳到四十五章,也能無縫銜接。)
……
一天前,江都市。
一處昏暗的房間,站著四個人。
一頭藍發的流戲靠在窗台上,林楚站在她的旁邊,兩人都緊皺著眉頭。
房間裡的桌子上也坐著一個少年,年齡不過十八歲,滿眼都是傲氣。
在少年身前,一個穿著黑大衣的男人正背對著他蹲在地上,同樣緊皺著眉頭。
四人的目光都看向男人身前,那是一家三口,不過此時他們都跪在地上,頭發也都被剃光了,禿了的頭頂已經沒有了頭皮,通紅的血跡流的滿是。
看樣子,像是被活生生拔掉了頭發。
他們雙手合十,十分詭異。
“這個死法,有點像某位大祟級彆的邪祟。”
男人皺著眉,若有所思。
“像誰?”少年揉了揉下巴,好奇地問道。
男人回過頭,瞪了少年一眼,“讓你平時好好看看異常名錄,一看就沒好好看。”
少年摸了摸鼻子,“有什麼好看的,這些異常我不了解也是一樣殺。”
“吃了大虧你就老實了。”男人恨鐵不成鋼。
男人名叫時宮,江都守夜人隊員之一,大邪級彆。
少年名叫時容,是他的弟弟,大邪級彆。
“林楚知道嗎?”時宮突然問道。
“有點像是金蟬子,它殺的人大多數都是這個死法。”林楚說道。
“看看。”時宮再次回頭看了眼弟弟,“你看看人家林楚,我也真是對你太仁慈了,就應該動用家法伺候你。”
“你彆。”時容嚇了一跳。
時宮冷哼一聲站起身來,看向流戲,“副隊,這怎麼辦,現在金蟬子應該就在江都,得儘快拔除。”
流戲點了點頭,“我會通知隊長的,隻是金蟬子也是不死不滅的存在,我們隻能儘量把它驅逐出江都,或者封印。”
“不知道它怎麼會突然跑到江都殺人?”男人麵露疑惑。
“金蟬子殺人都有很強的目的性,這家人應該是惹到它了。”林楚說道。
“誰知道,時容回去查一下。”
“為什麼是我?”時容愣了一下,他隻負責戰鬥的。
“鍛煉你,彆逼我扇你。”
“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