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將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全部掀開!
他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如同獻祭的羔羊,渾身傷痕累累,皮膚因為羞恥和緊張泛著漂亮的粉色,身體蜷縮著,微微發抖,那雙通紅的眼睛濕漉漉地望著我,裡麵充滿了恐懼、哀求,還有一絲……我無法解讀的、更深的東西。
我俯身,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將他禁錮在我的身影之下。我低頭,凝視著他盈滿水光的眼睛,再次重複了那句話,聲音低沉而危險,帶著一種豁出去的、自我放逐般的瘋狂:
“蕭沉,我不想等了。”
我的指尖輕輕拂過他散落在枕上的烏黑發絲,
吻,如同羽毛般,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就當我入魔了……”
吻,順著挺直的鼻梁滑下,落在他的鼻尖。
“你要以身渡我……”
我的聲音帶著一種扭曲的,近乎祈求的意味。
我的唇,再次印上了他那半張毀容的臉,這一次,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憐惜,而是帶著滾燙的溫度和不容拒絕的強勢,沿著疤痕的軌跡,細細碾磨。
吻,移到他敏感的耳廓,含.住那柔軟的耳垂,聽到他抑製不住的一聲抽氣。
吻,掠過他線條優美的下頜,最終,落在了他劇烈滾動著的喉結上,輕輕吮.吸。
“你不是最心懷天下的劍尊嗎……”
我的唇.舌開始向下探索,吻過他精致的鎖骨,來到他平坦卻緊實的胸膛。我的手指,先一步撫上了,輕輕揉.按,感受到他身體的劇烈顫抖和驟然變得急促的呼吸。
“我真的控製不住要占.有你了……”
當我的唇取代了手指,含.住,他猛地弓起了身體,發出一聲如同瀕死小獸般的、細弱而絕望的哀鳴。他的手無措地抓撓著身下的床單,指節泛白。
我沒有停下。我的吻,如同帶著魔火的烙印,最終,停留在了那個代表著屈辱和過往的、小小的男奴烙印上。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溫柔,舔.舐過那片凹凸不平的皮膚。
“呃啊……”他徹底崩潰了,淚水終於決堤而出,順著眼角滑落,沒入鬢角。他似乎想要推開我,手腕卻被我輕易地握住,按在了頭頂。
他掙紮起來,不是強烈的反抗,而是那種源於恐懼和未知的、本能的後退與推拒,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帶著哭音的“不……”。
我抬起頭,重新吻上他的唇:“蕭沉,求你了。”
我反複研磨他的嘴唇,不停的重複祈求的話語。
“好……”終於,他含糊的聲音從嘴角溢出,輕的仿佛幻覺一般。
欲念如同脫韁的野馬,再也無法控製。
……
當感覺到他身體最本能的反應時,我心中那僅存的理智也徹底被欲海吞沒。
在這個過程裡,我一遍遍地吻他,吻他的疤痕,吻他的淚水,吻他汗濕的脖頸和胸膛。仿佛要通過這種最原始、最親密的方式,確認他的存在,驅散我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暴戾,也將他徹底刻上我的印記。
……
指尖下,他散落在枕畔的黑發涼滑如最上等的絲綢,纏繞在我指間,帶來一種奇異的安撫感,卻又隱隱勾動著更深層的躁動。我的手臂環著他勁瘦的腰身,掌心下是他微微汗濕的肌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穩下來後、依舊有些過速的心跳。
目光落在他裸.露的肩頸、胸膛上,那裡布滿了或深或淺的紅痕,如同雪地上綻開的紅梅,是我方才失.控時留下的印記,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占有的意味。看著這些痕跡,一種饜足感與更深的空.虛感同時攫住了我。
就在這時,一個極其不合時宜、帶著淫.邪意味的聲音,如同毒蛇般猛地鑽入我的腦海——是萬魔淵那個售賣陰損法器的攤主,咧著一口黃牙,唾沫橫飛地說:“…,對付這種不聽話的,就該把他前.後都占了!讓他徹底成了您的人,每天都把他前後都喂得飽飽的,連床都下不了,你看他還跑不跑?嘿嘿……”
這汙.穢的話語,如同投入滾油的火星,瞬間引燃了我識海中本就未曾完全平息的魔火!
一股暴戾的、想要徹底掌控、徹底侵占的欲望,如同藤蔓般瘋狂滋生,纏繞住我的理智。眼睛開始不受控製地發熱,視野邊緣泛起熟悉的赤紅,周身隱約有稀薄的、帶著灼熱氣息的魔氣開始逸散。
我盯著他近在咫尺的側臉,看著他失神的眼,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呼吸似乎因為我的注視而變得有些紊亂。他像是感受到了危險氣息的小獸,身體無意識地微微繃緊。
我在等待。
狩獵般的耐心在我心中蔓延。等待他徹底從剛才那場激烈的過程中恢複清醒,等待他意識到此刻的處境。
果然,沒過多久,他睫毛顫動了幾下,那雙眸子裡的迷離水色逐漸褪去,恢複了些許清明的神采,隻是眼底還殘留著未散的情.動和一絲疲憊。
就是現在。
我需要他清醒地知道我要做什麼。需要他清晰地感受到,他即將被如何徹底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