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收回手，滿意地點點頭：“起來吧，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回去之後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了吧？在新世界給我好好當眼線去吧。”
“明白！”寒氣男連忙爬起來，恭恭敬敬地低著頭，“我們會假裝拉攏失敗，繼續留在夜淵城待命，一有消息就立刻向您彙報。”
“走吧。”陸恒揮了揮手。
三人如蒙大赦，連忙躬身行禮，轉身一溜煙地跑了，連頭都不敢回。
跑出傳送門中轉站老遠，他們回頭瞅了瞅，見陸恒和龍王壓根沒追上來，這才齊齊鬆了口氣，癱在路邊的牆角大口喘氣。
“嚇死我了！”狼耳壯漢心有餘悸地說，“真沒想到就嘴上宣誓兩句，他居然真放咱們走了！”
黑袍人也露出滿是冷汗的臉：“那龍王的技能太嚇人了，剛才我腿都軟了，還以為今天要交代在這兒。”
寒氣男的臉上露出一絲陰狠：“彆高興太早，這陸恒油鹽不進，咱們回去先把這事上報給怠惰罪君。”
“他老人家最記仇，知道陸恒不願意歸順，罪君肯定會親自來夜淵城收拾他！”
這話剛說完，寒氣男突然啊的一聲慘叫，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他臉色扭曲：“疼！好疼！”
旁邊兩人嚇了一跳，連忙湊過去：“你怎麼了？”
寒氣男疼得說不出話，隻能一個勁地打滾：“疼……像是靈魂被撕開一樣！全身上下都疼！怎麼會這樣……”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臉色大變。
剛才的宣誓，有問題！
黑袍人咽了口唾沫，試探著小聲說：“回去之後，我就跟罪君稟報，咱們……咱們成陸恒的小弟了，看看罪君能不能幫咱們……”
“嘶——”話還沒說完，黑袍人就倒抽一口涼氣。
他抱著胸口蜷縮起來，疼得渾身發抖：“疼！我的全身上下也疼起來了……”
狼耳壯漢臉色瞬間慘白，猛地站起來：“不可能！這絕對是邪術！”
他攥緊拳頭，咬牙道：“絕不能認！這件事必須立刻報備給罪君，讓他老人家想辦法破解！”
說著，他掏出手機就想撥號。
可手指剛碰到屏幕，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靈魂深處炸開。
他嗷地叫了一聲，手機啪嗒掉在地上。
不過狼耳壯漢還是不服勁，竟然再次拿起手機準備撥號。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指居然開始一點點崩碎，化作黑色的粉末。
“不！”狼耳壯漢眼睛都紅了，連忙換另一隻手去撿手機。
可剛碰到手機殼，那隻手也開始崩碎。
“彆試了！”寒氣男勉強撐著身體站起來：“那宣誓有古怪！隻要咱們有背叛陸恒的念頭，或者想把這事說出去，就會觸發懲罰！疼痛隻是輕的，再嚴重一些可能會死！”
黑袍人癱坐在地上：“那……那咱們現在咋辦？真成他的眼線了？”
寒氣男捂著還在抽疼的胸口，眼神複雜：“還能怎麼辦……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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