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場中這滑稽的一幕,大腦一片空白。
這……這他媽也行?
vip包廂裡,林天手裡的高腳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怎……怎麼回事?”
“e級異獸就這個水平?”
林天幾乎要氣瘋了。
場中。
林玄看著那頭四腳朝天、還在掙紮的鋼皮野豬,臉上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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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撿起一塊剛才觀眾扔下來的、拳頭大小的石頭。
他似乎想用這塊石頭,去砸野豬。
他掄圓了胳膊,使出吃奶的力氣,將石頭扔了出去。
那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歪歪扭扭的拋物線,眼看就要落在離野豬十萬八千裡的地方。
可就在這時。
那頭掙紮的野豬,剛好翻了個身。
“噗!”
那塊石頭,不偏不倚,精準地,砸進了它剛剛張開的嘴裡,又順著喉嚨,滑了進去。
“呃……”
鋼皮野豬的動作,猛地一滯。
它那龐大的身軀,劇烈地抽搐了幾下,然後,四條腿一蹬,徹底沒了動靜。
死了。
一頭e級的鋼皮野豬,就這麼被一塊石頭,給噎死了。
整個角鬥場,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在裁判顫抖著聲音,幾乎是破著音宣布了這場荒誕對決的結果後,整個地下角鬥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死寂。
無數道目光,從震驚、錯愕,慢慢轉為探究與敬畏,死死地釘在場中那個看起來依然有些“手足無措”的少年身上。
f級?
這他媽是f級能乾出來的事?
用一塊石頭噎死一頭e級鋼皮野豬?這運氣,是把老天爺認作乾爹了吧!
二樓包廂裡,林天臉色鐵青,攥緊的拳頭指節發白,死死盯著場內,胸膛劇烈起伏,幾乎要被氣到腦溢血。
他精心策劃的一場羞辱大戲,一場讓林玄身敗名裂的鴻門宴,結果卻成了對方的個人封神秀!
還是以這種離譜到讓人無法質疑的方式!
他甚至連找個理由說九陽幫打假賽都做不到!誰家的假賽能假得這麼渾然天成,這麼巧合連連?
林玄可沒管彆人怎麼想。
總算完事了,收工收工。
這破地方,空氣又差,人也吵,還是回去睡覺舒服。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在一眾複雜的目光中,轉身朝著來時的選手通道走去。
那條通道幽暗而狹長,將身後鼎沸的人聲與刺目的燈光隔絕開來,隻剩下他自己的腳步聲在回響。
就在他拐過一個彎,即將走到出口時,幾道黑影毫無征兆地從兩側的陰影裡閃了出來,將他的去路堵得嚴嚴實實。
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壯漢,臉上有一道從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猙獰刀疤,眼神凶悍,一看就是手上沾過血的狠角色。
林玄腳步一頓,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嘖,經典環節來了。
打完小的,來了老的。
弟弟啊弟弟,你這套路能不能稍微高級一點?我都猜到了。
他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尋思著是打暈了跑路,還是乾脆點全撂倒。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林玄準備好的一肚子吐槽全都卡在了喉嚨裡。
“噗通!”
一聲沉悶的悶響。
以刀疤臉為首的一眾黑西裝壯漢,竟然在林玄麵前,齊刷刷地單膝跪地!
動作整齊劃一,力道十足,激起一片灰塵。
整個通道,瞬間安靜得可怕。
林玄:“?”
這劇本……好像有點不對勁?
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個刀疤臉壯漢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然後,在一臉凶悍的橫肉擠壓下,嚎啕大哭起來。
那哭聲,驚天動地,聞者傷心,見者落淚,仿佛要把整個通道都給震塌了。
“老大!我的老大啊!可算找到您了!”
林玄低頭,看著抱著自己大腿,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刀疤臉,整個人都麻了。
不是……這什麼情況?
碰瓷?
也不對啊,哪有跪下抱著人腿哭著碰瓷的?這業務也太卷了吧?
刀疤臉似乎是哭夠了,他抬起那張淚水縱橫的臉,用一種無比激動、無比虔誠的眼神仰望著林玄,聲音都因為激動而顫抖。
“老大!我們幫主有請!他……他等您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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