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豔把黑色蕾絲吊帶裙的裙擺又往下扯了兩公分,露出一截更晃眼的白皙腰腹,指尖夾著的銀色打火機“哢嗒”響了一聲,火苗剛竄起來就被她吹滅。對麵卡座裡三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眼神跟黏了膠水似的,她卻隻盯著吧台上那杯沒加冰的威士忌,嘴角勾著點兒漫不經心的笑。
“豔姐,這單要是成了,咱們能拿三成傭金,夠你買那隻限量款愛馬仕了。”旁邊穿牛仔短褲的小姑娘林曉湊過來,聲音壓得低,手卻忍不住摸了摸慕容豔胳膊上那串碎鑽手鏈——上次她親眼看見這手鏈在典當行能換半年房租。
慕容豔沒回頭,指尖在杯壁上劃著圈,留下一道濕痕:“急什麼?張老三那老狐狸,不釣點真東西出來,他能把藏貨的倉庫地址吐出來?”她抬眼掃了眼酒吧角落的監控,故意把頭發往耳後撥了撥,露出耳垂上那顆水滴形紅寶石耳釘——那是上周從一個暴發戶手裡“贏”來的,此刻正閃著勾人的光。
正說著,酒吧門被推開,一陣冷風裹著煙味灌進來。慕容豔眼睛亮了亮,林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隻見個穿深灰色風衣的男人走進來,個子得有一米八五,肩寬腿長,手裡拎著個黑色公文包,臉上沒什麼表情,卻莫名讓人不敢直視。
“來了。”慕容豔把打火機揣進包裡,起身時故意踉蹌了一下,手裡的威士忌“嘩啦”灑了一半在那男人風衣上。她立刻擺出慌亂的樣子,拿出紙巾就往對方身上蹭:“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酒太烈了,我沒站穩……”
男人皺了皺眉,卻沒推開她,隻是低頭看了眼被浸濕的衣料:“沒事。”聲音低沉,帶著點沙啞,像是剛抽過煙。
慕容豔抬頭時,睫毛故意顫了顫,露出那雙水光瀲灩的眼睛:“怎麼能沒事呢?這風衣一看就很貴,要不我賠您乾洗費?或者……我請您喝一杯賠罪?”她說話時離得近,身上的梔子花香混著酒氣飄過去,男人的喉結幾不可查地動了動。
林曉在旁邊看得心跳加速——豔姐這招“碰瓷搭訕”百試百靈,尤其是她故意示弱時,胸前提著的包往下墜了墜,把豐滿的曲線襯得更明顯,沒幾個男人能扛得住。
男人沉默了兩秒,點了點頭:“也好。”
兩人走到吧台邊坐下,慕容豔叫酒保再調兩杯威士忌,轉頭問男人:“還沒問您貴姓呢?”
“陸。”男人言簡意賅,目光落在她握著酒杯的手上——那雙手指甲塗著酒紅色甲油,指節纖細,卻在杯柄上輕輕摩挲著,帶著點說不出的誘惑。
慕容豔笑了,把酒杯往他那邊推了推:“陸先生看著不像是常來這種地方的人啊,是來談生意的?”她這話是試探,張老三說過,這次要找的“貨”,買家是個姓陸的,出手極闊綽,卻也極謹慎,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交易兩次。
陸先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沒直接回答,反而問她:“你呢?看著也不像是來喝酒消遣的。”
慕容豔心裡咯噔一下,麵上卻笑得更甜了:“陸先生這話說的,我就是喜歡這兒的氛圍嘛——不過說實話,我今天來還有個事兒,想找個高手幫我個忙。”她邊說邊從包裡拿出一副撲克牌,在吧台上攤開,“我跟朋友賭了,要是能找到人在‘21點’上贏我三把,他就把那輛保時捷911借我開一個月。陸先生要不要試試?贏了的話,我請您去樓上套房喝更好的酒。”
這話裡的暗示再明顯不過,林曉在旁邊都替她捏了把汗——萬一這陸先生不吃這套怎麼辦?
可陸先生卻盯著那副撲克牌看了幾秒,突然笑了:“有點意思。不過賭注是不是太小了?”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黑色卡片,放在吧台上,“要是我贏了,你得跟我去個地方;要是你贏了,這張卡裡的錢,你隨便刷。”
慕容豔眼睛都直了——那是瑞士銀行的黑卡,據說最低存款都得一千萬美金。她強壓著心裡的激動,故意咬了咬下唇:“陸先生這是跟我開玩笑呢?這麼大的賭注,我可不敢跟您賭。”
“不敢?”陸先生挑了挑眉,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垂,指尖的溫度讓她渾身一顫,“剛才主動撞過來的時候,怎麼沒見你不敢?”
慕容豔臉一紅,像是被戳穿了心事,伸手把他的手推開,卻故意用指甲輕輕劃了下他的掌心:“陸先生真壞,專挑人家的小辮子。行,賭就賭,不過我要是輸了,你可不能帶我去奇怪的地方。”
兩人當即就把牌鋪開,酒保當裁判。第一把慕容豔故意輸了,她皺著眉嘟嘴:“哎呀,手氣不好,陸先生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陸先生沒說話,隻是把她的牌拿過來,指了指其中一張:“你這張‘k’,邊角有折痕,剛才發牌的時候我就看見了。”
慕容豔心裡一驚——這陸先生居然這麼敏銳?她趕緊把牌收回來,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哎呀,人家就是不小心折到的嘛,不算不算,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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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把她認真了,眼疾手快地算著牌,眼看就要贏了,可陸先生卻突然出了張“ace”,直接爆掉了她的牌。慕容豔拍了下吧台:“怎麼會這樣!陸先生你也太厲害了吧!”她這話半真半假,既誇了對方,又掩飾了自己的失落。
第三把開始前,慕容豔故意把吊帶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的事業線,發牌的時候手故意碰到陸先生的手,聲音也軟了下來:“陸先生,你就讓讓我嘛,我真的很想開車那輛保時捷。”
陸先生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胸口停留了兩秒,突然說:“可以讓你,但你得告訴我,你找張老三到底要什麼。”
慕容豔心裡“嗡”的一聲,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這陸先生居然知道張老三?難道他就是那個買家?
她很快反應過來,反而湊近了些,吐氣如蘭:“陸先生怎麼知道張老三?難道您也認識他?”
陸先生沒回答,隻是把牌往她麵前一推:“這把你贏了,我就告訴你;要是你輸了,你就得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慕容豔咬了咬牙,心想反正都到這份上了,不如賭一把。她深吸一口氣,開始認真算牌,手指在牌麵上飛快地移動,眼睛緊緊盯著陸先生的表情——可他臉上還是沒什麼變化,就像是早就知道她會出什麼牌。
最後一張牌發下來,慕容豔看著自己手裡的牌,臉色發白——她又輸了。
陸先生把牌收起來,起身說:“願賭服輸,跟我走吧。”
慕容豔站在原地沒動,心裡飛快地盤算著——這陸先生明顯是衝著張老三來的,要是跟他走了,說不定能找到張老三藏貨的地方;可要是他是警方的人,那自己可就栽了。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林曉突然跑過來,拉著她的胳膊:“豔姐,不好了!張老三的人來了,就在門口!”
慕容豔心裡一緊,轉頭看向門口——果然,幾個穿黑色夾克的男人正往這邊走,為首的那個臉上有刀疤,正是張老三的頭號手下刀哥。
“陸先生,看來咱們的賬得以後再算的。”慕容豔當機立斷,拉著陸先生的手就往酒吧後門跑,“跟我走,不然被他們抓住,咱們倆都沒好果子吃!”
陸先生沒反抗,任由她拉著跑,隻是在路過吧台的時候,順手把那副撲克牌和黑色卡片都揣進了兜裡。
兩人跑出後門,鑽進一條狹窄的小巷裡,慕容豔跑得氣喘籲籲,胸口劇烈起伏著,黑色吊帶都被汗水浸濕了,貼在身上,勾勒出更誘人的曲線。她停下來靠在牆上,回頭看了眼,確認沒人追上來,才鬆了口氣。
“你好像很怕他們?”陸先生站在她對麵,看著她的眼睛問。
慕容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白了他一眼:“廢話,張老三可是道上有名的狠角色,被他抓住,輕則斷手斷腳,重則直接沉江,我能不怕嗎?”她這話半真半假,其實她跟張老三也算是老相識了,隻是這次是來“黑吃黑”的,要是被發現,後果確實不堪設想。
陸先生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那副撲克牌,在手裡把玩著:“那你找張老三,到底要什麼?”
慕容豔看著他手裡的牌,突然笑了:“陸先生,咱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還跟我藏著掖著?你不也在找張老三嗎?不如咱們合作,找到他的藏貨,咱們一人一半,怎麼樣?”
陸先生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笑了:“有點意思。不過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耍我?”
慕容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得離自己更近,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陸先生,我慕容豔雖然愛錢,但也講規矩。隻要你跟我合作,我保證不會耍花樣——而且,你難道不想知道,張老三藏的到底是什麼寶貝嗎?”
她說話時,胸口故意蹭了蹭他的胳膊,軟乎乎的觸感讓陸先生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慕容豔心裡暗笑,知道這男人已經上鉤了——再謹慎的男人,也扛不住她這招“美人計”。
陸先生喉結動了動,伸手把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來,卻沒推開她,隻是說:“好,我跟你合作。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