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豔踩著十厘米細高跟,緊身旗袍裹得曲線畢露,剛跨進朝陽洞深處就“哎喲”一聲崴了腳。她單手扶著岩壁,另一隻手還不忘把滑落的肩帶往上提,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惹得身後四個娃瞬間噤聲——不是怕她摔著,是怕眼珠子先掉地上了。
“我說豔姐呀,你穿成這樣來考古,是想給洞裡的老祖宗跳鋼管舞啊?”三娃嘴最快,話剛出口就被二娃捂住嘴,可眼裡的笑根本藏不住。這五娃裡就數三娃最欠,仗著自己會土係法術能隨便遁地,天天跟慕容豔沒大沒小的。
慕容豔瞪了他一眼,彎腰揉腳踝時,旗袍下擺往上縮了半截,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她沒好氣地踹了塊小石頭過去:“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們說這洞裡有遼代的鎏金佛頭,我用得著穿這麼費勁?早該在家敷麵膜追劇了!”
大娃最穩重,趕緊遞過登山杖:“豔姐你小心點,這洞壁上的壁畫有問題,剛才我用天目術看,表層下麵還藏著一層,像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四娃“嗷”一嗓子,回頭一看,這小子正盯著慕容豔的腰臀曲線流口水,手裡的探照燈都照歪了。
“四娃你找死啊!”慕容豔抓起塊土疙瘩就扔過去,四娃反應快,瞬間召出一團火把土疙瘩燒成灰,可火苗燎到了慕容豔的旗袍下擺,嚇得她趕緊拍。五娃在旁邊笑得直打滾,手裡的水係法術本來想幫忙滅火,結果噴成了水霧,把慕容豔的旗袍淋得半透,貼在身上跟沒穿似的。
“五娃!”慕容豔氣得臉通紅,伸手就要擰他耳朵。五娃趕緊躲到大娃身後,嘟囔著:“我這不幫你降溫嘛,誰知道你衣服質量這麼差……”話沒說完就被大娃瞪了回去,大娃轉頭給慕容豔遞了件衝鋒衣:“先穿上吧,這洞深處溫度低,而且剛才我發現壁畫上的契丹文字,翻譯過來是‘擅闖者,遇豔則啟’,指不定有什麼機關。”
慕容豔接過衝鋒衣套上,可寬大的衣服也遮不住她的好身材,係腰帶時故意勒緊了點,惹得三娃又開始起哄:“喲,豔姐這是怕機關看不見你啊?”
“再貧我讓你跟洞裡的蝙蝠作伴!”慕容豔伸手在三娃腦門上彈了個爆栗,三娃疼得齜牙咧嘴,卻看見慕容豔的手指上沾了點壁畫的顏料,那顏料居然在她指尖慢慢化成了金色的粉末。
“哎?這啥玩意兒?”二娃湊過來,他最懂機關術,一眼就看出不對勁,“這顏料裡摻了辰砂和黃金,是遼代皇室用的秘料,而且……”他突然停住,指著慕容豔的手,“豔姐你手腕上的胎記!跟壁畫裡女神像的印記一模一樣!”
所有人都湊過來看,慕容豔手腕上確實有個月牙形的胎記,平時被手鐲擋著沒人注意,今天穿旗袍沒戴首飾,剛好露了出來。她自己也愣了:“這胎記我從小就有,跟這破壁畫有啥關係?”
話音剛落,洞壁突然震動起來,頭頂落下細碎的石渣。大娃趕緊把慕容豔護在身後,四娃召出火牆擋住掉落的石塊,二娃則蹲在壁畫前快速摸索,三娃和五娃一左一右守住洞口。
“找到了!”二娃大喊一聲,指著壁畫女神像的胸口位置,“這裡有個凹槽,大小剛好能放下豔姐的手!”
慕容豔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周圍晃動的火把,還是把右手伸了過去。她的手掌剛貼上凹槽,就感覺一股暖流順著指尖往身體裡鑽,緊接著,壁畫突然發出金光,整麵牆緩緩往旁邊移動,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密室。
“我去,這也太玄幻了吧?跟拍電影似的!”五娃驚歎道,剛想往裡衝,就被慕容豔拽住:“急什麼?萬一裡麵有粽子呢?”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可畢竟跟著考古隊跑過不少地方,知道古墓裡的凶險。
三娃卻滿不在乎,直接遁地鑽進密室,沒幾秒又鑽了出來,一臉壞笑:“裡麵沒啥粽子,就一個石棺,還有……豔姐,石棺上的浮雕跟你長得有點像啊!”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慕容豔半信半疑地走進密室,探照燈的光打在石棺上,隻見上麵雕刻的女子眉眼彎彎,身材豐腴,居然真的跟她有七分相似,尤其是胸前的曲線,雕刻得栩栩如生。
“不是吧?這老祖宗跟我撞臉了?”慕容豔伸手摸了摸石棺上的浮雕,指尖剛碰到,石棺突然“哢噠”一聲,棺蓋開始往上抬。四娃趕緊把火牆挪到石棺前,卻看見棺裡鋪著紅色的錦緞,上麵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跟慕容豔胎記一樣的月牙紋。
“這盒子裡不會是傳家寶吧?”五娃湊過來,剛想伸手拿,就被慕容豔拍開:“你小子彆亂動,萬一有機關,把你手炸沒了,我可不管。”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盒子,剛打開,就看見裡麵放著一枚玉簪,玉簪上鑲嵌著紅色的寶石,在燈光下閃著光。
“這玉簪看起來挺值錢啊!”三娃眼睛都亮了,“豔姐,要不咱們把它賣了,平分?”
“分你個大頭鬼!”慕容豔白了他一眼,“這是文物,得上交國家!再說了,你沒看見這玉簪上的花紋嗎?跟我奶奶給我的那支一模一樣,就是她去世前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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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娃皺著眉:“這麼說,你跟這遼代的墓主人有關係?”
慕容豔還沒說話,就聽見密室外麵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喲,這麼熱鬨啊?看來我沒找錯地方。”眾人回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進來,她長得跟慕容豔有幾分相似,隻是眼神裡多了幾分妖媚,手裡還拿著一把折扇,扇麵上畫著同樣的月牙紋。
“你是誰?”大娃警惕地擋在慕容豔身前,四娃的火牆也往前挪了挪。
女人笑了笑,扇子一合,指著慕容豔手裡的玉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支玉簪不屬於你,它是我的。”她往前走了兩步,紅色的連衣裙隨風飄動,露出雪白的肩膀,“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蘇媚,是這玉簪的守護者,也是……你的遠房表姐。”
慕容豔愣住了:“表姐?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你這麼個表姐?”
蘇媚笑得更妖了,眼神掃過五娃,四娃的臉瞬間紅了:“你奶奶沒跟你說過,你們家祖上是遼代的貴族嗎?這玉簪是當年遼聖宗賜給你先祖的,後來分成了兩支,一支在你奶奶手裡,另一支在我手裡。”她頓了頓,指著石棺,“這裡麵的墓主人,就是你的先祖,也是我的先祖。”
三娃忍不住插嘴:“那你找我們乾嘛?不會是想搶玉簪吧?”
蘇媚瞪了他一眼,眼神裡帶著殺氣:“小孩子彆亂說話,我找你們,是為了對付共同的敵人。最近有一群盜墓賊盯上了這裡,他們想偷裡麵的鎏金佛頭,還有這玉簪,因為這兩支玉簪合在一起,能打開遼代皇室的寶庫,裡麵有無數的珍寶,還有……能讓人長生不老的秘藥。”
所有人都愣住了,五娃瞪大了眼睛:“長生不老?真的假的?”
蘇媚沒理他,繼續說:“那些盜墓賊很厲害,會黑魔法,我一個人對付不了,所以才找你們幫忙。畢竟,你們跟這玉簪也有關係,而且,你們不是有法術嗎?正好可以合作。”
慕容豔皺著眉:“我憑什麼相信你?萬一你跟那些盜墓賊是一夥的,想騙我們?”
蘇媚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玉簪,跟慕容豔手裡的一模一樣:“你看,這是另一支,要是我想騙你,早就動手了,何必跟你廢話?”她往前走了兩步,靠近慕容豔,兩人的距離隻有幾厘米,蘇媚的香水味混合著慕容豔身上的香味,讓四娃的臉更紅了,“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你一碰到壁畫,機關就開了?為什麼你跟墓主人長得這麼像?因為你是這玉簪的繼承人,隻有你能打開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