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豔踩著雪地靴在返程的山路上扭得像隻快活的花蝴蝶,狐狸毛鬥篷裹著她豐滿到犯規的身子,走一步晃三晃,看得身後的雲霄喉結直滾。“雲霄小帥哥,你說那相思果是不是真能讓咱倆一輩子黏糊在一起啊?”她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故意挺了挺胸,胸前溝壑在鬥篷開合間若隱若現,說話時還朝雲霄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
雲霄被她突如其來的“暴擊”弄得耳尖爆紅,趕緊移開視線,假裝看遠處的風景:“彆胡說,咱們是來辦事的,不是談情說愛的。”話雖這麼說,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她之前遞來的相思果核,指尖都泛白了。
“切,口是心非的木頭!”慕容豔咯咯直笑,故意湊到他身邊,豐滿的胳膊肘蹭了蹭他的胳膊,“剛才在醫巫閭山,是誰奮不顧身護著我呀?是誰偷偷摸我頭呀?”她的聲音甜得發膩,還故意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看著他瞬間紅透的脖頸,笑得更歡了。
“你能不能正經點!”雲霄又羞又惱,伸手想推開她,卻不小心碰到了她鬥篷下柔軟的腰肢,觸感溫軟細膩,嚇得他趕緊收回手,像是碰到了燙手山芋。
“哎喲,雲霄哥哥摸我腰啦!”慕容豔立刻誇張地捂住腰,對著後麵的五娃喊道,“五娃快來看,你雲霄哥哥耍流氓啦!”
五娃正被二娃和三娃圍著搶她口袋裡的糖,聞言立刻抬頭,眨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雲霄哥哥壞!不許欺負豔姐姐!”說著還撿起一塊小石子,作勢要砸雲霄。
“不是我!是她故意碰瓷!”雲霄百口莫辯,氣得直跺腳,看著慕容豔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心裡又氣又甜,那種感覺像是揣了隻撲騰的小兔子,亂糟糟卻又暖洋洋的。
大娃背著個鼓鼓囊囊的背包,湊過來說:“豔姐姐,雲霄哥,咱們接下來去哪呀?五娃的寒毒好了,要不咱們去鳳凰山逛逛?我聽說那裡有個皮影戲班子,演得可有意思了,還能吃到正宗的淩源豆腐腦!”
“淩源豆腐腦?”慕容豔眼睛一亮,瞬間忘了逗雲霄,“是不是加了辣椒油和鹵蛋那種?我早就想吃了!走走走,就去鳳凰山!”她拉著雲霄的手就往前衝,豐滿的身子帶著一股香風,雲霄被她拽得一個趔趄,隻能無奈地跟上,心裡卻悄悄握緊了她的手,指尖傳來的溫度讓他舍不得鬆開。
一行人說說笑笑,傍晚時分終於抵達了鳳凰山腳下的淩源鎮。鎮子不大,卻透著濃濃的東北風情,路邊的小店掛著紅燈籠,空氣中飄著豆腐腦、烤冷麵和酸菜餃子的香味。慕容豔饞得直流口水,拉著雲霄就鑽進了一家掛著“老王豆腐腦”招牌的小店。
“老板,來六碗豆腐腦,多加辣椒油和鹵蛋!再來二十個酸菜餃子!”慕容豔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狐狸毛鬥篷一甩,露出裡麵緊身的紅色打底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旁邊桌的幾個大叔都看直了眼。
雲霄趕緊往她身邊挪了挪,不動聲色地擋住了那些打量的目光,低聲說:“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怕什麼,我身材好我驕傲!”慕容豔挑眉,故意挺了挺胸,拿起筷子敲了敲碗,“再說了,有雲霄小帥哥護著我,誰還敢打我的主意?”她夾起一個鹵蛋,遞到雲霄嘴邊,“來,賞你一個,算是保護費。”
雲霄張嘴接住,鹵蛋的香味混合著她指尖淡淡的香氣,讓他心跳又快了幾分。他也夾起一個餃子,喂到慕容豔嘴邊:“給你,酸菜餡的,你不是愛吃嗎?”
慕容豔張嘴吃下,餃子的湯汁濺到嘴角,雲霄下意識地伸手替她擦了擦,指尖觸碰到她柔軟的嘴唇,兩人同時一愣,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嘖嘖嘖,當著我們的麵秀恩愛,過分了啊!”三娃故意搓了搓胳膊,“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就是就是!”四娃附和道,“豔姐姐,雲霄哥,你們能不能顧及一下我們這些單身狗的感受?”
五娃眨著眼睛,天真地說:“可是我覺得豔姐姐和雲霄哥好配呀,就像皮影戲裡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噗——”慕容豔一口豆腐腦差點噴出來,“五娃你可彆瞎說,梁山伯和祝英台最後化蝶了,多慘啊!我跟雲霄小弟弟要長長久久,才不要那麼意難平呢!”
雲霄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心裡一動,輕聲說:“嗯,長長久久。”
慕容豔臉頰一紅,趕緊低下頭喝豆腐腦,掩飾自己的羞澀。就在這時,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一個穿著花棉襖、梳著麻花辮的小姑娘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地說:“王老板,不好了!戲班子的李大爺被皮影精纏住了!現在還在戲台子上胡言亂語呢!”
“皮影精?”眾人對視一眼,都來了興趣。慕容豔立刻放下碗,擦了擦嘴:“走,去看看熱鬨!我倒要看看,什麼皮影精這麼大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祟!”
雲霄皺了皺眉:“小心點,說不定是妖物作祟。”
“怕什麼,有你這個大帥哥保護我呢!”慕容豔拉著雲霄的手就往外跑,大娃他們也趕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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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子中心的戲台子周圍圍滿了人,台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正站在那裡,手裡拿著一個皮影,嘴裡念念有詞,眼神渙散,像是被什麼東西控製了。那皮影是個穿著古裝的男子,做工精致,栩栩如生,奇怪的是,明明沒有人操控,它卻在台上自己動了起來,還時不時發出詭異的笑聲。
“這就是皮影精?”慕容豔踮起腳尖,好奇地打量著那個皮影,豐滿的身子因為踮腳而更加曲線畢露,雲霄下意識地扶了她一把,生怕她摔倒。
“不對勁,這皮影身上有黑氣,和黑風老妖的氣息很像。”雲霄眼神一凜,握緊了腰間的桃木劍。
就在這時,那皮影突然轉過頭,一雙黑洞洞的眼睛看向慕容豔,聲音尖細刺耳:“好美的女子,正好做我的壓寨夫人!”它突然從李大爺手裡掙脫出來,化作一道黑影,朝著慕容豔撲了過來。
“小心!”雲霄立刻將慕容豔護在身後,桃木劍一揮,一道金光閃過,擊中了黑影。皮影精發出一聲慘叫,倒飛出去,落在台上,恢複了原形。
“居然敢傷我!”皮影精怒喝一聲,台上的其他皮影突然都活了過來,一個個張牙舞爪地朝著台下的眾人撲去。這些皮影形態各異,有武將、有文官、還有妖魔鬼怪,數量越來越多,瞬間將戲台子圍得水泄不通。
“我靠,這麼多皮影精!”慕容豔咋舌,從背包裡掏出一把銅錢劍——這是她上次在朝陽古玩市場淘來的,據說能驅邪避煞。她揮舞著銅錢劍,朝著撲過來的皮影精砍去,銅錢劍碰到皮影,瞬間冒出火花,皮影立刻化作一縷黑煙。
“豔姐姐好厲害!”五娃拍手叫好,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繡花針,朝著皮影精扔去,繡花針帶著靈力,精準地刺穿了幾個皮影的眼睛。
大娃、二娃、三娃、四娃也不甘示弱,大娃力大無窮,直接抓起旁邊的板凳,朝著皮影精砸去;二娃會噴水,一口水噴出去,瞬間凍成冰錐,刺穿了好幾個皮影;三娃會噴火,嘴裡噴出熊熊烈火,將皮影燒得劈啪作響;四娃速度極快,在皮影之間穿梭,手裡的小刀精準地切割著皮影的絲線。
一時間,戲台上雞飛狗跳,慘叫聲、打鬥聲、笑聲混雜在一起。慕容豔一邊打一邊還不忘調侃雲霄:“雲霄小弟弟,你行不行啊?這麼多皮影精,你可彆被它們欺負了!”
雲霄一劍刺穿一個皮影精的胸膛,回頭看了她一眼,無奈地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彆光顧著耍帥,小心被偷襲!”
話音剛落,一個漏網的皮影精突然從背後朝著慕容豔撲去,慕容豔反應極快,猛地轉身,銅錢劍一揮,將皮影精劈成兩半。但她用力過猛,身體失去平衡,朝著台下倒去。
“豔姐姐!”眾人驚呼。
雲霄眼疾手快,立刻衝過去,一把將她抱住。慕容豔摔在他懷裡,豐滿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臉頰瞬間紅透。雲霄低頭看著她,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額頭,呼吸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雲霄小弟弟,你抱得太緊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了。”慕容豔故意眨了眨眼睛,聲音嬌媚入骨。
雲霄喉結滾動,趕緊鬆開她,卻還是扶著她的腰,生怕她摔倒:“沒事吧?”
“沒事,就是被你抱得有點腿軟。”慕容豔笑得花枝亂顫,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感受著他身體的僵硬,心裡樂開了花。
就在這時,台上的皮影精突然彙聚在一起,化作一個巨大的皮影怪物,身高數丈,張著血盆大口,朝著眾人撲來。怪物身上的黑氣越來越濃,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不好,它在吸收黑氣變強!”雲霄臉色一變,“大家小心!”
慕容豔收起玩笑的神色,眼神變得嚴肅起來:“雲霄,咱們聯手!”她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符,咬破指尖,在黃符上畫了一個符咒,“這是我從朝陽佑順寺學來的驅邪符,能暫時壓製它的黑氣!”
雲霄點了點頭,桃木劍上燃起金色的火焰:“我來主攻,你輔助我!”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衝了上去。慕容豔將黃符扔向皮影怪物,黃符在空中炸開,化作一道金光,籠罩著怪物,怪物發出一聲慘叫,動作變得遲緩起來。雲霄趁機一躍而起,桃木劍帶著熊熊烈火,朝著怪物的頭顱砍去。
“鐺!”桃木劍砍在怪物頭上,發出一聲巨響,怪物的頭顱裂開一道縫隙,黑氣從縫隙中噴湧而出。但它並沒有倒下,反而更加狂暴,揮舞著巨大的爪子,朝著雲霄拍去。
“小心!”慕容豔立刻衝過去,一把將雲霄推開,自己卻被爪子擦到了肩膀,鬥篷被撕裂,露出一片瑩白的肌膚,肩膀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豔姐姐!”雲霄瞳孔驟縮,心疼不已,“你怎麼樣?”
“沒事,小傷而已。”慕容豔咬了咬牙,忍著疼痛,從背包裡掏出一瓶藥膏,遞給雲霄,“幫我塗一下,我自己夠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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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霄接過藥膏,看著她肩膀上的傷口,心裡一陣刺痛。他小心翼翼地幫她塗抹藥膏,指尖輕輕觸碰著她的肌膚,細膩光滑,讓他心跳加速。慕容豔感受到他指尖的溫柔,臉頰微紅,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聲音帶著幾分嬌媚,幾分疼痛。
“弄疼你了?”雲霄立刻停下動作,緊張地問。
“沒有,就是有點癢。”慕容豔搖搖頭,看著他緊張的模樣,心裡暖暖的。
就在這時,皮影怪物突然發出一聲怒吼,黑氣暴漲,掙脫了黃符的束縛,再次朝著眾人撲來。這一次,它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強,爪子上還帶著黑色的毒液。
“看來普通的攻擊對它沒用!”大娃皺著眉,“咱們得找到它的弱點!”
“皮影的弱點一般在操控它的絲線或者核心!”五娃突然說道,“我之前聽奶奶說過,皮影戲的皮影都是靠絲線操控的,隻要剪斷絲線,或者破壞它的核心,它就會失去動力!”
“核心?在哪裡?”慕容豔問道。
“應該在它的胸口!”五娃指著怪物的胸口,那裡有一個黑色的光球,散發著濃鬱的黑氣,“那個光球一定是它的核心!”
雲霄點了點頭:“好,我去破壞核心,你們掩護我!”
“不行,太危險了!”慕容豔立刻拉住他,“它的防禦太強大了,你根本靠近不了!”
“我有辦法!”慕容豔眼睛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湊到雲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聲音嬌媚,還故意對著他的耳垂吹了口氣。
雲霄耳尖發紅,點了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
兩人再次衝了上去。慕容豔故意裝作受傷嚴重的樣子,踉蹌著跑到怪物麵前,豐滿的身子搖搖欲墜,看起來楚楚可憐。“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她聲音帶著哭腔,眼神卻透著狡黠。
皮影怪物果然被她吸引,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伸出爪子朝著她抓去。就在這時,雲霄突然從怪物的背後衝了出來,桃木劍帶著金色的火焰,朝著怪物胸口的黑色光球刺去。
“噗!”桃木劍刺穿了黑色光球,光球瞬間碎裂,黑氣四散開來。皮影怪物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瓦解,化作無數個小皮影,落在地上,失去了動靜。
危機解除,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慕容豔看著雲霄,笑得花枝亂顫:“雲霄小弟弟,你剛才的樣子帥呆了!”
雲霄走到她身邊,看著她肩膀上的傷口,心疼地說:“還疼嗎?以後不許這麼冒險了。”
“不疼了,隻要能和你並肩作戰,這點小傷算什麼。”慕容豔故意湊近他,嘴唇幾乎碰到他的臉頰,“再說了,有你心疼我,我就更不疼了。”
雲霄臉頰一紅,趕緊移開視線,卻還是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撕裂的鬥篷,遮住她裸露的肌膚:“走吧,找個地方處理一下傷口。”
眾人跟著一個熱心的村民來到鎮上的衛生院,醫生給慕容豔處理了傷口,包紮好。走出衛生院時,天色已經黑了,鎮上的燈籠都亮了起來,彆有一番風情。
“咱們找個客棧住下來吧,明天再去鳳凰山逛逛。”大娃提議道。
“好啊好啊!”五娃興奮地說,“我聽說鳳凰山的夜景可美了,還有好多星星!”
一行人找了一家名為“鳳凰山客棧”的旅店住了下來。慕容豔和雲霄住隔壁,大娃、二娃、三娃、四娃住一間,五娃住一間。
晚上,慕容豔洗漱完,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睡袍,睡袍的領口有些低,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片瑩白的肌膚。她想起雲霄白天心疼的模樣,心裡甜甜的,忍不住想去逗逗他。
她輕輕敲了敲雲霄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