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牛河梁紅山遺址的女神廟前,祭祀台突然像被東北大秧歌踩了鼓點似的瘋狂震動,地麵裂開一道縫,冒出的白霧裡裹著股酸菜缸子的酸臭味,還夾雜著“嘎啦嘎啦”的金石碰撞聲。
慕容豔踩著十公分細高跟,裹著件高開叉紅絲絨旗袍,豐滿的身材在旗袍勾勒下曲線畢露,她下意識地往雲霄身邊一靠,指尖不經意劃過他的胳膊,語氣帶著點嬌嗔的慌:“我去!這是紅山老祖顯靈要跳二人轉啊?還是底下有饕餮在啃化石當零嘴?”
雲霄穿著黑色皮夾克,身姿挺拔如鬆,帥得讓人挪不開眼,他伸手攬住慕容豔的腰穩住她,指尖觸到那細膩溫熱的肌膚時,心跳漏了半拍,嘴上卻懟得毫不留情:“你能不能有點正形?沒聞到這味兒嗎?酸裡帶腥,說不定是哪個考古隊把酸菜壇子埋遺址裡了,現在發酵炸了。”
“去你的!”慕容豔拍開他的手,旗袍開叉處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大腿,她彎腰攏了攏裙擺,抬頭時眼波流轉,“老娘這旗袍可是定製的,兩萬八,刮破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再說了,牛河梁是紅山文化核心遺址,考古隊敢在這兒埋酸菜壇?怕是想被文物局請去喝免費茶!”
說話間,震動突然停了,白霧散去,祭祀台上赫然出現一尊半人高的玉豬龍雕像——通體碧綠,豬嘴龍身,眼睛圓溜溜的,尾巴卷成個問號,最離譜的是,它的蹄子上還套著兩個青銅小鈴鐺,脖子上掛著串紅山時期的玉珠,珠串下麵居然墜著個東北大花布做的小荷包。
“我滴個親娘嘞!”大娃穿著花襯衫,摟著二娃的肩膀湊上前,“這玉豬龍是要去趕大集嗎?還帶荷包的,裡麵是不是裝著凍梨核?”
二娃梳著鍋蓋頭,戴著黑框眼鏡,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根據紅山文化考古資料,玉豬龍是祭祀聖物,象征著天地溝通,這尊雕像的造型和牛河梁出土的c型龍很像,但荷包和鈴鐺明顯是後加的,年代不超過二十年,大概率是……”
“大概率是哪個遊客惡作劇套上去的!”三娃打斷他,這小子留著寸頭,渾身肌肉鼓鼓的,伸手就要去摘荷包,“讓我看看裡麵藏著啥,說不定是情書呢!”
“彆碰!”雲霄一把拉住他,八卦鏡突然從口袋裡飛出來,鏡麵金光一閃,照在玉豬龍身上,“這雕像有問題,身上纏著黑氣,還帶著股淡淡的妖氣。”
慕容豔挑眉,從隨身的亮片小包裡掏出一支口紅,擰開後口紅尖突然彈出一根細針,她用針輕輕戳了戳玉豬龍的豬嘴,突然“啊”的一聲,指尖被針紮了一下,一滴血珠滴在玉豬龍身上。
“我靠!這玩意兒還帶反甲的?”慕容豔甩了甩手指,豐滿的胸脯因為動作微微起伏,她瞪著玉豬龍,“老娘好心給你做個體檢,你還紮我?看我不把你拆了打玉鐲子!”
話音剛落,玉豬龍突然“哢噠”一聲,眼睛裡閃過紅光,緊接著,它居然搖了搖尾巴,蹄子上的鈴鐺“叮當”作響,身體跟著音樂的節奏大概是東北二人轉的調子)扭動起來,嘴裡還發出“嗷嗷”的叫聲,聽起來像在唱:“玉豬龍,地上跑,吃凍梨,喝小燒……”
“我去!活了?”四娃驚得跳起來,這小子留著長頭發,紮著小辮,手裡拿著個平板電腦,正對著玉豬龍瘋狂拍照,“這可是重大發現!紅山聖物成精蹦迪,發抖音肯定能火!”
五娃穿著粉色公主裙,紮著雙馬尾,臉蛋圓圓的,她跑到玉豬龍旁邊,伸手摸了摸它的鱗片,脆生生地說:“龍龍好可愛呀!比我哥哥們都乖,哥哥們隻會搶我的零食。”
“嘿!你這小丫頭片子!”大娃假裝生氣,伸手去捏五娃的臉,“哥上次不是給你買烤實蛋了嗎?還說哥不好?”
五娃躲開他的手,吐了吐舌頭:“烤實蛋太辣了,我要吃凍梨!龍龍,你知道凍梨在哪兒嗎?”
玉豬龍突然停下蹦迪,豬嘴張開,吐出一個青銅小盒子,盒子上刻著歪歪扭扭的符號,和上次在鳥化石裡看到的東北話拚音一模一樣。
慕容豔撿起盒子,指尖劃過冰涼的青銅表麵,她故意往雲霄身邊湊了湊,肩膀幾乎貼在一起,呼吸拂過他的耳朵:“雲大帥哥,要不要一起研究研究?說不定裡麵藏著紅山老祖的撩妹秘籍呢,正好教教你,省得你天天跟塊木頭似的。”
雲霄耳根微紅,強裝鎮定地接過盒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兩人同時頓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彆胡說,這可能是封印什麼東西的密鑰。二娃,你懂古文,看看上麵寫的啥。”
二娃湊過來,盯著盒子上的符號看了半天,突然笑出聲:“這哪是古文啊,還是東北話拚音!你看這行——‘yaojiefeng,xuyaochaoyangciangguang’,翻譯過來就是‘要解封,需要朝陽純種,和一對歡喜冤家的愛情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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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純種?”慕容豔指著自己,“我姥姥是朝陽北票的,我算不算朝陽純種?至於歡喜冤家……”她故意上下打量雲霄,眼神曖昧,“雲大帥哥,咱倆算不算啊?畢竟天天鬥嘴,跟小兩口似的。”
雲霄的臉瞬間紅到脖子根,他彆過臉,假裝看玉豬龍:“彆瞎說,我們隻是隊友。再說了,誰要跟你做歡喜冤家,你除了吃就是鬨,還愛占小便宜,簡直是個小祖宗。”
“喲,這是在誇我呢?”慕容豔笑得花枝亂顫,豐滿的身材在旗袍裡晃得人眼暈,她湊近雲霄,幾乎貼到他的耳邊,聲音又軟又糯,“其實你心裡是喜歡我的吧?不然怎麼每次危險都護著我?上次在鳳凰山,你還抱我來著,是不是覺得我身材特彆好?”
雲霄的心跳得更快了,他能聞到慕容豔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她身上的體香,讓人有些心神不寧,他猛地後退一步,差點撞到三娃:“你能不能正經點!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趕緊想想怎麼解封,萬一裡麵封印的是個大反派,跑出來就麻煩了。”
“急什麼嘛!”慕容豔挑眉,故意撩了撩頭發,露出雪白的脖頸,“說不定裡麵藏著寶藏呢?比如紅山時期的黃金,或者是長生不老藥。再說了,要愛情亮光,你不得配合配合我?比如……抱我一下?或者親我一下?”
“你!”雲霄氣得說不出話,臉頰通紅,活像個熟透的蘋果。
“哈哈哈!雲哥哥臉紅了!”五娃拍著手笑,“慕容姐姐,你就彆逗雲哥哥了,他肯定是不好意思了。”
大娃湊過來,壞笑著說:“就是就是,雲霄哥,慕容姐這麼漂亮,身材又好,你就從了吧!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說不定還能沾點桃花運呢!”
“去你的!”雲霄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玉豬龍,“彆管什麼愛情亮光了,先試試用我的靈力能不能打開盒子。”
他伸手按住盒子,掌心冒出金光,然而盒子紋絲不動,反而發出“滋滋”的聲音,冒出黑煙,好像被灼傷了一樣。
“沒用!”慕容豔聳聳肩,“看來必須得按要求來,朝陽純種我來當,歡喜冤家就咱倆,雲霄,你要是不敢,就承認你喜歡我唄,我又不會笑話你。”
雲霄咬了咬牙,心裡掙紮了半天,他不得不承認,每次和慕容豔鬥嘴,他都覺得很開心,看到她遇到危險,他會下意識地保護她,甚至有時候,他會偷偷打量她的側臉,覺得她真的很漂亮。
“好!”雲霄深吸一口氣,看向慕容豔,“就按你說的做,不過事先聲明,這隻是為了解封,不算什麼。”
“算什麼你說了不算!”慕容豔笑得眼睛都彎了,她主動走上前,伸出雙手摟住雲霄的脖子,豐滿的胸脯緊緊貼在他的胸口,她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來吧,雲大帥哥,給老娘一個深情的擁抱,讓愛情的亮光照亮這個破盒子!”
雲霄的身體瞬間僵硬,他能聞到慕容豔身上的香味,感受到她柔軟的身體,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他猶豫了一下,緩緩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指尖觸到那細膩的肌膚,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就在兩人擁抱的瞬間,慕容豔突然踮起腳尖,在雲霄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像蜻蜓點水般,帶著溫熱的觸感。
“你!”雲霄瞪大了眼睛,臉頰瞬間紅得像火燒。
慕容豔笑得狡黠:“意外意外,不小心碰到了。”
然而,就在親吻落下的那一刻,兩人身上同時冒出一道粉色的光,光絲纏繞在一起,飛向青銅盒子。盒子“哢噠”一聲彈開,裡麵沒有寶藏,也沒有長生不老藥,隻有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麵用毛筆寫著幾行字,還是東北話:
“恭喜小兩口解鎖封印!俺是紅山老祖,當年為了封印偷吃玉豬龍蛋的‘饞嘴妖’,把它封在盒子裡,還設了這個情侶解鎖機製,就是想看看三千年後還有沒有真心相愛的人。現在封印解除,饞嘴妖已經跑了,它最喜歡吃長得好看的帥哥美女,尤其是穿旗袍的大美女和穿皮夾克的帥小夥,你們自求多福吧!對了,饞嘴妖怕酸菜和大蒜,還有東北二人轉,實在打不過就唱二人轉惡心它!”
“我靠!紅山老祖是個段子手吧?”慕容豔看完紙條,忍不住爆粗口,她鬆開雲霄,豐滿的胸脯還在微微起伏,“這什麼破設定?封印解除了,反派跑了,還專門盯著咱倆吃?”
雲霄也回過神來,臉頰還有點發燙,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彆抱怨了,趕緊想想辦法,饞嘴妖已經跑了,說不定已經在附近了。”
“怕什麼?”慕容豔挑眉,從包裡掏出兩瓣大蒜,塞了一瓣給雲霄,“紅山老祖說了,它怕酸菜和大蒜,咱倆嚼著大蒜,再唱二人轉,保管把它熏跑!”
“你還真要唱二人轉啊?”雲霄看著手裡的大蒜,一臉嫌棄,“多丟人啊,這麼多人看著呢。”
“丟人總比被吃掉好!”慕容豔剝開大蒜,咬了一口,辣得她眯起眼睛,豐滿的嘴唇因為大蒜的刺激變得通紅,“再說了,老娘唱二人轉可是專業的,當年在朝陽廟會,我唱《小拜年》還拿過一等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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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一個遊客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大喊:“不好了!那邊有個長得像豬又像龍的怪物,正在搶遊客的凍梨和烤串!”
“來了!”雲霄立刻掏出桃木劍,“大娃二娃三娃四娃,保護好五娃和遊客,慕容豔,跟我來!”
“等等我!”慕容豔嚼著大蒜,快步跟上雲霄,旗袍開叉處的大腿在奔跑中若隱若現,她一邊跑一邊喊,“雲大帥哥,待會兒我唱二人轉,你可得給我伴舞啊!不然我就把你怕大蒜的事兒告訴五娃!”
雲霄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他發現,和慕容豔在一起,哪怕是麵對怪物,好像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兩人很快跑到事發地點,隻見一頭長得像豬又像龍的怪物,正抱著一袋子凍梨瘋狂啃食,旁邊還堆著一堆烤串,它的身體圓滾滾的,身上覆蓋著灰色的鱗片,豬嘴獠牙,龍尾甩來甩去,正是紅山老祖說的饞嘴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