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衛玲被噎的說不出話,這事的確是自己做的不地道,
可她也沒想到周勁夫前後的轉變這麼大,一開始周勁夫對她的話言聽計從,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自打離婚開始,兩人的身份就開始轉變了,現在他說什麼自己就得聽什麼,不光苦心保留了三年的身子沒了,
更被他威脅不準與何建設同房,甚至連手都不準碰一下,
早知道是這種結果的話,她肯定不會同意何建設當初的建議,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穩住周勁夫,不能讓他胡來,自己與何建設的婚禮決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否則自己這一輩子就真的沒救了,
撲通~
杜衛玲情急之下,雙膝一軟便跪在了周勁夫麵前,蔥白的柔荑慌亂地搭在他的雙腿上,微微搖晃著,語氣裡半是撒嬌討好,半是卑微哀求:
“勁夫,你彆這樣好不好,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生氣是應該的,可你把我毀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不就是想報複我嗎,我要是名聲臭了,破罐子破摔,你這樣報仇也沒什麼意思啊,”
周勁夫緩緩伸出食指,輕輕挑起杜衛玲圓潤的下巴,拇指順著她細膩的下頜線慢慢摩挲著,眼神晦暗難辨,語氣淡得像一潭深水:“看來,你心裡倒是門兒清,你說得對,你要是真臭名遠揚了,報複起來,確實沒什麼滋味,”
杜衛玲聞言悄悄鬆了一口氣,她真怕周勁夫一狠心把自己毀了,
可是沒等她這口氣完全鬆下來,又聽周勁夫繼續道:“可是我現在火氣很大怎麼辦,”
“那……那明天我找機會去找你,好不好?”杜衛玲聲音發顫,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我說的是,現在火氣很大,”
“那你去找香莉嫂子,讓她幫幫你,”
“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這樣的話讓我很難辦,”周勁夫微微用力捏住杜衛玲的下巴,疼的對方額頭微皺,卻又不敢反抗,隻能咬著唇默默忍受,眼底滿是屈辱與忌憚。
見周勁夫動了怒,杜衛玲心頭發慌,下意識地抬眼,顧忌地看向一旁的小門,生怕有人闖進來,
“放心,衛玉在外麵守著,沒人能進來,”周勁夫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聞言,杜衛玲渾身一僵,最後認命般的低頭,雙手顫顫巍巍地抬起,慢慢摸向他,
心底充滿了委屈,她隻能自我安慰,這不能怪她不知羞恥、不要臉,要怪就怪何建設,當初她就說了,彆把周勁夫請來,是他不聽,非要把這尊煞神招來,
這頂綠帽子,是他自己湊上來戴的,還害得自己跟著他一起受委屈。
……
與此同時,何建設家的門前,早已熱鬨起來,
何建設踮著腳,探頭探腦地往遠處張望,神色急切又不安,路過的街坊鄰裡見了,忍不住笑著調侃:“喲,這新郎官是等不及了吧?急著要和新娘子入洞房,抱美人歸呢,”
這話一出,周遭頓時響起一片哄堂大笑,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愈發肆無忌憚地調侃起何建設來,
何建設臉上閃過一絲窘迫,連忙擺了擺手,強裝鎮定道:“牛叔,你們彆亂說,我可沒急著入洞房,我是在等一個朋友,說好要來參加我的婚禮的,”
“啥朋友啊?能讓你這個新郎官這麼上心,”有人追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