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正弦裂空:黑貓的伽馬殘響_穿越秦朝我的皇後威儀天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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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正弦裂空:黑貓的伽馬殘響(1 / 2)

1.底巷痛感波:正弦圖與黑貓的猝現

潮濕的風裹著鐵鏽味鑽進衣領時,我正蹲在底巷的轉角處檢查波形分析儀的電池。這條名為“鏽帶巷”的小巷是老城區的死角,兩側斑駁的磚牆爬滿暗綠色的苔蘚,頭頂的電線在暮色裡繃成模糊的銀線,隻有巷口便利店的暖黃燈光能勉強照到巷內三米遠的地方——我選這裡,本是為了避開城市中心的電磁乾擾,卻沒料到會撞上更棘手的東西。

耳膜突然傳來撕裂般的漲潮感,不是普通噪音帶來的刺痛,而是像有無數根細針順著耳道往裡鑽,每一次“浪潮”湧來,太陽穴的血管就跟著突突跳。這種感覺我隻在三年前的“719時空裂縫事件”中遇見過一次——那是三維痛感波形成的壓力,專門針對人類神經係統的痛覺中樞,能在不造成物理損傷的前提下,將痛苦放大十倍。當時我親眼看見隊友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冷汗浸透製服,嘴裡反複念著“有東西在鑽我的腦子”。

我立刻直起身,右手摸到腰間的波形分析儀——這是研究所特製的“時空波探測器”,巴掌大小的機身,屏幕是防眩光的柔性屏,能實時捕捉0.01hz到1000hz的能量波。指尖按在開機鍵上時,耳膜的漲感又強了一層,我咬著牙將探測器的探頭對準痛感波傳來的方向大概是巷尾那片堆著廢棄家具的黑暗),屏幕瞬間亮起,一道瑩藍色的曲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成。

那是一條完美的正弦函數圖。

屏幕左上角的數字穩定在“頻率:1.8hz,振幅:0.5μv”,曲線的波峰與波穀像用圓規畫出來的一樣規整,沒有絲毫自然能量波的雜亂波動。我心裡一沉——自然形成的三維痛感波大多出現在時空裂縫開啟前的12小時內,頻率會忽高忽低,振幅也會隨著裂縫的不穩定而劇烈波動;但眼前這條正弦圖,穩定得像實驗室裡的標準信號,隻有一種可能:這是人為控製的痛感波,有人在刻意製造時空波動。

“喵——!”

尖銳的嘶叫聲突然從腳邊響起,我嚇得差點把探測器摔在地上。低頭一看,一道黑影正從巷尾的廢棄沙發底下竄出來,停在我前方兩步遠的地方。那是一隻流浪貓,渾身的毛發是純黑的,沒有一絲雜色,像是用墨汁染過一樣,隻有眼睛在昏暗裡亮著——不是普通貓的黃色或藍色,而是翡翠般的綠色,兩顆“綠寶石”正死死盯著我手裡的探測器,瞳孔縮成細窄的豎線。

我慢慢蹲下身,儘量讓動作顯得溫和——在不確定對方是否有威脅時,保持距離是最安全的選擇。黑貓沒有後退,反而往前邁了一步,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震顫聲,那聲音不像普通貓的呼嚕,更像是某種機器運轉時的低頻嗡鳴。我下意識地將探測器切換到“頻譜分析模式”,探頭對準黑貓的方向,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條新的波形——不是聲波,而是電磁波動。

當“伽馬射線暴殘脈”這幾個字出現在屏幕上時,我的呼吸頓了半秒。

伽馬射線暴是宇宙中最劇烈的爆炸現象,通常出現在大質量恒星死亡、坍縮成中子星或黑洞的瞬間,其釋放的電磁能量能在0.1秒內超過太陽一生釋放的能量總和。人類目前觀測到的伽馬射線暴都來自百億光年外的宇宙深處,怎麼會出現在一隻流浪貓的叫聲裡?而且屏幕上的參數顯示,這不是完整的伽馬射線暴,而是“殘脈”——就像爆炸後留下的餘波,頻率已經衰減到150kev,但特征峰與實驗室裡的伽馬射線暴模擬數據完全吻合。

黑貓似乎察覺到我的驚訝,又往前湊了湊,綠眼睛裡的光芒更亮了。我注意到它的前爪在地上輕輕刨著,爪子尖泛著微弱的藍光,像是沾了某種熒光物質。巷口的燈光剛好照到它的爪子,我突然發現,那些藍光不是沾在表麵,而是從爪子的皮膚裡透出來的——就像它的身體裡藏著微型的伽馬射線源。

2.微波裂調:心臟支架的銫金屬回響

黑貓的嘶叫聲突然變了調,不再是尖銳的“喵嗚”,而是一種斷斷續續的“裂調”——有點像舊電視沒信號時的“滋滋”聲,又夾雜著高頻的“嗡鳴”,每一次“裂調”響起,我手裡的探測器屏幕就會跳一下,像是被某種能量乾擾。我趕緊調整探測器的頻段,將“電磁檢測”切換到“微波頻段”,屏幕上的波形立刻變成了鋸齒狀,頻率穩定在“2.3ghz”。

這種微波裂調的頻率很特殊,不是常見的工業微波比如微波爐的2.45ghz),也不是通信信號的頻段。我盯著屏幕上的鋸齒波,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片段——昨天下午,研究所的實驗室裡,我的心臟監測儀也曾出現過類似的波動。

我立刻按下探測器側麵的“數據調取”鍵,屏幕切換到“本地存儲”界麵。手指在柔性屏上滑動,找到“昨日1547”的文件夾——那是我昨天進行“時空能量耦合實驗”的時間。點開文件夾,第一條數據就是心臟監測儀的記錄,屏幕上跳出一條紅色的曲線,與眼前的微波裂調波形重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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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峰、波穀、頻率、振幅——完全重合。

我感覺後背有點發涼,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那裡的皮膚下,埋著一個心臟支架,是去年冬天植入的。當時我因為長期熬夜做時空實驗,冠狀動脈狹窄到了70,醫生說再晚一點就會引發心梗,於是在左前降支植入了一枚鈷鉻合金支架,而支架的塗層材料,正是銫金屬。

銫是一種堿金屬元素,熔點隻有28.4c,常溫下是柔軟的銀白色金屬,最大的特性是對能量波動極其敏感——這也是研究所選擇銫作為時空探測器核心材料的原因。我的心臟支架用銫金屬做塗層,是為了減少支架與血管壁的排斥反應,醫生當時說“這種材料很穩定,不會有任何副作用”,可現在看來,它不僅不穩定,還成了某種“能量接收器”。

屏幕上的心臟監測數據顯示,昨天1547分,我的心臟支架突然釋放出一段“銫金屬疲勞聲譜波”——頻率2.3ghz,振幅0.3μv,與此刻黑貓的微波裂調完全一致。我回憶起昨天的場景:當時我正在調試“時空能量耦合儀”,儀器的核心是一塊銫金屬晶體,當我將能量輸入調到50時,耦合儀突然發出“滋啦”一聲,屏幕變成了雪花屏,旁邊的心臟監測儀也跟著報警,顯示我的心率從70次分飆升到120次分,支架處的血管出現輕微痙攣。

當時我以為是耦合儀出了故障,關掉機器後症狀就緩解了,工程師檢查後也說“隻是線路接觸不良”,我便沒放在心上。可現在結合眼前的黑貓和伽馬殘脈,我突然意識到:昨天的儀器異常不是故障,而是某種外部能量乾擾——很可能就是這隻黑貓身上的伽馬殘脈,通過空氣傳播到實驗室,與耦合儀的銫金屬晶體產生共振,進而影響了我心臟支架上的銫塗層,導致支架釋放出對應的聲譜波。

“你昨天去過研究所?”我對著黑貓輕聲問,明知它不可能回答。黑貓隻是歪了歪頭,綠眼睛裡的光芒閃爍了一下,喉嚨裡的微波裂調又響了起來。這次我注意到,當裂調響起時,巷尾的廢棄沙發旁邊,空氣似乎出現了細微的扭曲——就像隔著熱水看東西時的那種模糊感,隻是更輕微,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

我趕緊將探測器調到“時空波動檢測模式”,探頭對準那片扭曲的空氣。屏幕上的“時空穩定指數”開始下降,從正常的“98”降到“92”,再降到“89”。指數越低,說明時空越不穩定,當指數低於“80”時,就意味著時空裂縫可能在1小時內開啟。

我摸出手機,想給研究所的同事發消息,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不是沒信號,而是信號被屏蔽了,屏幕上顯示“無服務”,連緊急呼叫都撥不出去。我抬頭看向巷口,便利店的燈光還亮著,但剛才還能聽到的便利店音樂,現在完全消失了,整個小巷安靜得隻剩下我自己的呼吸聲和黑貓的微波裂調。

一種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這隻黑貓不是普通的流浪貓,它身上的伽馬殘脈也不是偶然出現的。它像是一個“時空指示器”,而我手裡的探測器、胸口的心臟支架,都成了接收時空信號的“天線”。昨天的實驗室異常是預警,今天的三維痛感波是鋪墊,而那片扭曲的空氣,正在慢慢變成時空裂縫的入口。

3.時空波動加劇:黑貓的災難預告

耳膜的漲潮感突然變得劇烈起來,像是有海浪在腦子裡拍打,我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手指能感覺到太陽穴的血管在瘋狂跳動。低頭看探測器,三維痛感波的頻率已經從1.8hz升到了3.2hz,振幅也跳到了1.1μv,屏幕上的正弦圖開始變得密集,波峰與波穀之間的間隔越來越短——痛感波在加速,這意味著時空波動正在急劇增強。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不是冷,而是像被扔進了高速旋轉的滾筒洗衣機,五臟六腑都在跟著晃動。我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發軟,隻能扶著旁邊的磚牆勉強支撐。胸口的心臟支架處傳來一陣灼熱感,像是有個小火球在皮膚下燃燒,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銫塗層在隨著痛感波的頻率共振,每一次共振,我的心率就快一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喵——!”

黑貓的叫聲突然變得尖銳,不再是之前的微波裂調,而是像金屬摩擦一樣的嘶鳴。它的身體弓了起來,黑色的毛發根根豎起,綠眼睛裡的光芒變成了刺眼的亮綠色,像是兩顆小綠燈。我注意到,它的爪子尖開始往外冒藍色的火花,不是靜電,而是伽馬殘脈能量溢出的跡象——之前隻有爪子尖泛藍光,現在連腳掌都籠罩在一層淡藍色的光暈裡。

探測器的屏幕突然閃爍起來,“時空穩定指數”以每秒1點的速度下降,從89降到85,再降到80。當指數跳到79的瞬間,巷尾的空氣扭曲得更明顯了,廢棄沙發的輪廓開始變得模糊,像是被水打濕的畫,邊緣在慢慢“融化”。我甚至能看到空氣中出現了細微的裂縫——不是物理裂縫,而是時空層麵的“裂痕”,裂縫裡透出淡淡的紫色光芒,像是宇宙深處的星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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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裂縫要開了……”我喃喃自語,腦子裡閃過三年前“719事件”的慘狀:當時裂縫在市中心的廣場開啟,直徑不到一米,卻吞噬了三輛汽車和兩個路人,裂縫周圍的建築牆壁像紙一樣被撕碎,三維痛感波讓半個城區的人都出現了劇烈頭痛,最後是研究所用“時空穩定劑”才勉強關閉了裂縫。

而這次的裂縫,比“719事件”更危險。“719事件”的裂縫是自然開啟的,能量波動還有跡可循;但這次的裂縫是人為誘發的從穩定的正弦痛感波就能看出來),而且有伽馬殘脈的加持——伽馬射線暴的能量足以撕裂時空結構,一旦裂縫完全開啟,恐怕不是“時空穩定劑”能關閉的,甚至可能引發連鎖反應,讓整個老城區的時空都陷入混亂。

黑貓突然朝著時空裂痕的方向跑去,速度快得像一道黑影。它在裂痕前停下,轉過身看著我,綠眼睛裡的光芒似乎在傳遞某種信息——不是威脅,而是“催促”。我突然明白,它不是在“製造”災難,而是在“預警”:有人在利用伽馬殘脈和三維痛感波開啟時空裂縫,而它一直在試圖提醒我,提醒研究所,提醒所有人。

我扶著磚牆,慢慢站直身體。胸口的灼熱感還在,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恐慌的時候,我需要把這裡的情況傳出去,需要讓研究所的同事知道,有人在刻意破壞時空穩定,而且已經快成功了。

我再次摸出手機,屏幕還是“無服務”。看來對方不僅在製造痛感波,還設置了電磁屏蔽網,覆蓋了整個鏽帶巷。我抬頭看向巷口,便利店的燈光還亮著,但剛才能看到的便利店招牌,現在已經變得模糊,像是隔著一層毛玻璃——時空波動已經影響到了視覺,再等下去,恐怕連巷口都出不去了。

探測器的屏幕突然彈出一條新的檢測結果:“檢測到高濃度銫金屬能量信號,來源:時空裂痕內部”。我心裡一震——銫金屬?難道對方也在使用銫金屬作為開啟裂縫的核心材料?如果是這樣,我胸口的心臟支架,或許能成為對抗裂縫的“武器”——銫金屬能接收時空能量,也能反向釋放能量,隻要找到合適的頻率,或許能暫時穩定時空波動。

黑貓似乎聽懂了我的想法,又朝著我叫了一聲,這次的叫聲裡沒有了之前的尖銳,反而帶著一絲溫和。它轉身朝著時空裂痕邁出一步,爪子尖的藍光與裂痕裡的紫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淡淡的光橋。我知道,我沒有時間猶豫了——要麼跟著黑貓走進裂痕,找到能量源頭;要麼留在原地,等著裂縫完全開啟,被時空亂流吞噬。

4.銫金屬共鳴:走向裂痕的抉擇

胸口的灼熱感越來越強,像是有無數根熱針在刺著皮膚,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心臟支架上的銫塗層在“發燙”,每一次跳動都帶著能量共振的震顫。探測器屏幕上的銫金屬能量信號已經升到了“95”,與我體內支架的銫能量信號完全同步——這是“共振”的征兆,就像兩個頻率相同的音叉,一個振動,另一個也會跟著振動。

我深吸一口氣,扶著磚牆慢慢往前走。雙腿還是在抖,但比剛才好了一些——或許是身體開始適應痛感波的頻率,或許是求生的本能壓過了恐懼。黑貓在裂痕前等著我,綠眼睛裡的光芒柔和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刺眼,反而像在引導我。

走到離裂痕還有三步遠的地方,我停下了腳步。裂痕比剛才更大了,直徑大概有半米,裡麵的紫色光芒更亮,能隱約看到裂痕深處有閃爍的光點,像是星星。周圍的空氣越來越扭曲,我手裡的探測器開始發出“滴滴”的警報聲,屏幕上的“時空穩定指數”已經降到了75,旁邊的“裂縫開啟倒計時”顯示:004532。

還有45分鐘,裂縫就會完全開啟。

我低頭看了看胸口,手輕輕按在心臟的位置。去年手術時,醫生說這個支架能支撐十年,能讓我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工作。我從來沒想過,這個用來救命的支架,有一天會成為對抗時空災難的關鍵。銫金屬的共振還在繼續,我能感覺到能量在體內流動,從支架傳到血管,再傳到四肢百骸,每一次流動,都讓我對時空波動的感知更清晰——就像突然擁有了“時空視覺”,能看到空氣中那些看不見的能量線。

“你是想讓我跟著你進去,對嗎?”我對著黑貓說,聲音有些沙啞。黑貓點了點頭——真的是點頭,不是貓的本能動作,而是像人一樣,輕輕低下了頭,又抬起來。我心裡的疑惑更深了:這隻貓到底是什麼?是被伽馬殘脈改造的動物?還是某種“時空生物”?或者,是某個更高維度文明的“使者”?

探測器突然“嗡”了一聲,屏幕上跳出一條新的信息:“檢測到人為能量源,坐標:時空裂痕內部100米處,能量類型:三維痛感波發生器”。找到了!之前一直猜測有人在控製痛感波,現在終於確認了——對方在裂痕內部放置了發生器,用伽馬殘脈的能量驅動,持續釋放痛感波,加速時空裂縫的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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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毀掉發生器,痛感波就會消失,時空波動就能恢複穩定。但問題是,怎麼進去?時空裂痕內部的時空結構是混亂的,可能前一步還是平地,後一步就變成了懸崖,甚至可能直接穿越到其他時空——三年前“719事件”中,有個消防員就是不小心掉進了裂縫,再也沒出來,後來研究所在月球背麵發現了他的消防帽。

黑貓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它走到我的腳邊,用頭輕輕蹭了蹭我的褲腿。它的毛發很軟,不像普通貓毛那樣粗糙,而且帶著一絲溫暖,不是流浪貓該有的冰涼。我低頭看著它,綠眼睛裡的光芒像是在說“相信我”。

我想起了研究所的校訓:“時空的真相,往往藏在最危險的地方”。從進入時空異常調查所的那天起,我就知道這份工作意味著危險,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為每次解決一次時空異常,就能保護更多的人,就能離“理解時空”的真相更近一步。

我握緊手裡的探測器,將它調到“能量輸出模式”——這是研究所最新的功能,能將探測器裡的銫金屬晶體能量釋放出來,作為臨時的“時空穩定器”。然後,我深吸一口氣,抬起腳,朝著時空裂痕邁出了第一步。

腳剛踏進裂痕的紫光範圍,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拉力,像是有隻無形的手在拉著我往前。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化,巷尾的廢棄沙發、磚牆、便利店的燈光都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紫色的“霧”——這是時空亂流形成的“時空霧”,能吞噬一切進入其中的物質。

黑貓跟在我身邊,它的身體周圍籠罩著一層淡藍色的光暈,這層光暈像是屏障,擋住了時空霧的侵蝕。我學著它的樣子,將探測器的能量輸出調到“30”,一道淡藍色的光罩從探測器裡釋放出來,籠罩住我的身體。瞬間,那種被拉扯的感覺消失了,身體也變得輕鬆起來。

我們在時空霧裡往前走,周圍沒有聲音,沒有方向,隻有紫色的霧和偶爾閃過的光點。我低頭看探測器,屏幕上的“能量源坐標”顯示還有50米——越來越近了。胸口的銫金屬支架還在共振,與探測器的能量、黑貓的伽馬殘脈形成了“三角共鳴”,這種共鳴讓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能量源的位置,就像指南針一樣,指引著方向。

突然,前方的時空霧開始劇烈波動,紫色的霧變成了紅色,像是被染了血。探測器的警報聲再次響起,屏幕上的“時空穩定指數”降到了60,“警告:檢測到高能量衝擊,即將到達”。

黑貓停下腳步,身體再次弓起來,毛發豎起,爪子尖的藍光變得刺眼。我知道,我們快到了,那個製造時空災難的“元凶”,就在前方的紅色霧裡。

5.紅色時空霧:能量源前的阻礙

紅色的時空霧像沸騰的岩漿,在前方翻滾著,每一次翻滾都釋放出強烈的能量衝擊。我能感覺到衝擊波撞在光罩上,光罩發出“滋滋”的聲響,淡藍色的光芒開始變得暗淡——探測器的能量輸出已經調到了50,但還是快扛不住了。

“喵!”黑貓嘶叫一聲,突然朝著紅色霧衝了過去。它身上的淡藍色光暈瞬間暴漲,像一個藍色的火球,撞進紅色霧裡。我看到紅色霧裡閃過一道藍光,緊接著傳來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像是電流短路的聲響。

我趕緊跟上,握著探測器往前跑。衝進紅色霧的瞬間,一股熱浪撲麵而來,不是物理上的熱,而是能量帶來的灼熱感,像是靠近了煉鋼爐。我眯著眼睛,試圖看清周圍的環境——這裡不再是紫色的時空霧,而是一個類似“洞穴”的空間,牆壁是暗紅色的,表麵布滿了類似血管的紋路,紋路裡流淌著淡紫色的液體,像是時空能量的“血液”。

黑貓停在不遠處,對著前方的一個物體嘶叫。我順著它的目光看去,心臟猛地一縮——那是一個半人高的金屬裝置,主體是銀色的,表麵刻著複雜的紋路,頂部有一個透明的容器,裡麵裝著黑色的液體,液體裡漂浮著無數細小的光點,正是伽馬殘脈的能量源。裝置的側麵有一個顯示屏,上麵顯示著“三維痛感波發生器,功率:90,裂縫開啟進度:70”。

就是它!就是這個裝置在持續釋放痛感波,加速時空裂縫的開啟。

但我沒來得及高興,就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冷風。我猛地轉身,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站在我身後,鬥篷的帽子壓得很低,遮住了臉,隻能看到下巴上的一道疤痕。他手裡拿著一根金屬杖,杖頭是一個黑色的球體,球體裡閃爍著與發生器裡一樣的黑色液體。

“終於來了。”鬥篷人的聲音很沙啞,像是砂紙摩擦木頭,“我還以為你會更膽小一點,不敢走進裂痕。”

“是你在控製痛感波,在開啟時空裂縫?”我握緊探測器,將能量輸出調到80,光罩的光芒重新變得明亮,“你想乾什麼?”

鬥篷人輕笑一聲,抬起金屬杖,杖頭的黑色球體開始發光:“乾什麼?當然是讓‘新世界’到來。這個世界的時空結構太脆弱了,隻有徹底打破它,才能建立更穩定的時空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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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我喊道,“打破時空結構會引發連鎖反應,整個城市,甚至整個地球都會被時空亂流吞噬!”

“那又怎麼樣?”鬥篷人的聲音變得冰冷,“為了‘新世界’,犧牲是必要的。況且,我有伽馬殘脈的能量,有銫金屬的共鳴,我能控製時空亂流,我能成為‘新世界’的主宰。”

他說完,突然舉起金屬杖,朝著我揮了過來。杖頭的黑色球體釋放出一道黑色的能量束,像毒蛇一樣朝著我的光罩衝來。我趕緊側身躲開,能量束擦著我的肩膀飛過,撞在旁邊的暗紅色牆壁上,牆壁瞬間被炸開一個大洞,紫色的液體從洞裡流出來,發出“滋滋”的聲響。

黑貓突然朝著鬥篷人撲了過去,爪子尖的藍光變成了鋒利的“爪子”,朝著鬥篷人的臉抓去。鬥篷人反應很快,用金屬杖擋住了黑貓的攻擊,黑色球體釋放出的能量將黑貓彈飛出去。黑貓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叫,身上的藍色光暈暗淡了不少。

“不要傷害它!”我朝著鬥篷人衝過去,將探測器對準他,按下了“能量攻擊”按鈕。一道藍色的能量束從探測器裡射出,朝著鬥篷人的胸口飛去。鬥篷人用金屬杖一檔,能量束撞在杖頭上,發出一陣劇烈的爆炸,衝擊波將我和他都震退了幾步。

我站穩身體,感覺胸口的灼熱感又強了一層——剛才的爆炸讓銫金屬的共振變得劇烈,支架處的血管開始痙攣,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嘴角嘗到了一絲血腥味。探測器的屏幕顯示“能量剩餘:50”,再這樣下去,沒等毀掉發生器,我和探測器的能量就會耗儘。

鬥篷人也不好受,他的鬥篷被爆炸撕開了一個口子,露出裡麵的衣服——那是一件白色的實驗服,衣服的左胸位置,有一個熟悉的標誌:時空異常調查所的徽章。

“你是研究所的人?”我震驚地看著他,“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鬥篷人慢慢抬起頭,摘下了帽子。當我看到他的臉時,腦子“嗡”的一聲,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那是一張我無比熟悉的臉,是研究所的資深研究員,也是三年前“719事件”中犧牲的隊長,陳默。

“陳隊?你不是已經……”我話都說不完整了,三年前“719事件”結束後,我們在時空裂縫的廢墟裡找到了陳默的遺體,他的胸口被時空亂流撕開了一個大洞,當時還是我親手把他的遺體抬出來的。

陳默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下巴上的疤痕在暗紅色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我沒死,我隻是‘穿越’了。719事件時,我掉進了時空裂縫,穿越到了一個更高維度的時空,在那裡,我看到了時空的真相——這個世界隻是一個‘試驗品’,隻有打破它,我們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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