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絕殺·圖窮匕見_龍椅之上,成就千古一帝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99章 絕殺·圖窮匕見(2 / 2)

“哐當——!!”

書房的門被粗暴地撞開!

如狼似虎的刑部衙役和暗影衛如同潮水般湧入!冰冷的刀鋒瞬間架在了李元培的脖子上!那刺骨的寒意,讓他最後的掙紮也徹底凍結。

“工部尚書李元培!”為首的刑部侍郎手持拘票,聲音冰冷如鐵,“爾通敵叛國,罪證確鑿!奉內閣、吏部、刑部、都察院四衙會簽之令,即刻鎖拿歸案!押赴刑部大堂候審!帶走!”

沒有反抗,沒有辯解。李元培如同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被粗暴地架了起來。他華麗的緋色官袍被扯得淩亂不堪,象征著二品大員威嚴的烏紗帽滾落在地,被一隻無情的靴子踩過。他目光空洞地望著門外刺眼的陽光,那光芒,此刻卻比最深的黑暗還要冰冷絕望。

刑部大堂。

森嚴肅穆。三班衙役手持水火棍,肅立兩旁,殺氣騰騰。堂上主位端坐著內閣首輔李輔國,這位須發皆白的老臣,此刻麵沉如水,眼神複雜難明。兩側分彆坐著幾位神色凝重、代表宗室威嚴的王爺,以及刑部尚書、都察院左都禦史等重臣。大堂中央,沈硯清一襲緋袍,身姿挺拔如鬆,麵色平靜無波,仿佛隻是來旁聽一件尋常公務。

李元培被剝去官服,僅著白色囚衣,戴著沉重的枷鎖鐐銬,被兩名如狼似虎的衙役拖拽著押上大堂。他頭發散亂,臉色慘白如金紙,眼神渾濁渙散,早已不複昔日工部尚書的半分威儀,形同朽木。

“犯官李元培!”刑部尚書一拍驚堂木,聲如洪鐘,“現有匿名密報,於爾府邸書房暗格之中,查獲爾通敵叛國之鐵證密信數封!信中詳述爾向北狄泄露大晟軍機重秘,索要賄賂,指揮暗樁,罪大惡極!爾還有何話說?!”刑部尚書的聲音在大堂內回蕩,帶著審判的威嚴。

李元培被驚堂木的聲音震得身體一顫。他緩緩抬起頭,渾濁的目光掃過堂上那一張張或威嚴、或冷漠、或帶著審視的麵孔,最終落在了沈硯清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上。一股滔天的恨意和巨大的屈辱瞬間衝垮了他最後的麻木。

“冤枉!!”他用儘全身力氣嘶吼出來,聲音嘶啞如同破鑼,帶著垂死掙紮的瘋狂,“本官冤枉!!這是構陷!是沈硯清!是沈硯清這個奸賊構陷於我!!”他猛地掙紮著,鐐銬嘩啦作響,指向沈硯清,目眥欲裂,“什麼密信?!什麼暗格?!本官早已將府中所有文書儘數銷毀!那暗格空空如也!何來密信?!這分明是沈硯清偽造栽贓!他就是要置本官於死地!首輔大人!各位王爺!你們要為本官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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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嘶吼在大堂內回蕩,充滿了絕望的控訴。然而,堂上眾人,包括首輔李輔國,看向他的眼神,卻隻有更深的冰冷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銷毀文書?空暗格?這豈不是不打自招?證明你心裡有鬼,急於毀滅罪證?

沈硯清終於微微側身,目光平靜地看向狀若瘋魔的李元培,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壓過了李元培的嘶吼,如同冰泉流淌,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冷漠:

“李尚書,你說暗格已空,文書儘毀?”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絲極淡的、卻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那麼,請問,若非你心中有鬼,若非那暗格之中確曾藏有不可告人之物,你……又何必在風聲鶴唳之時,如此急切地……將其清空呢?”

“我……”李元培如同被扼住了喉嚨,瞬間啞口無言!是啊,他該如何解釋?解釋自己是被沈硯清之前的連環計嚇得疑神疑鬼,主動銷毀?這隻會顯得他更加愚蠢和心虛!

沈硯清不再看他,轉身麵向堂上諸公,朗聲道:“首輔大人,各位王爺,諸位大人!李元培通敵叛國,罪證絕非僅此匿名密報!其一,其心腹爪牙,孫茂才、吳庸、錢萬貫,皆已查明為北狄暗樁,且其上線直指李元培!此三人之罪證口供,暗影衛皆有存檔!”他話音未落,一旁的淵墨如同影子般上前一步,將一疊厚厚的卷宗恭敬呈上。

“其二,李元培為掩蓋三河縣貪腐案,不惜殺人滅口,犧牲張德貴、王有財等工部官員,此乃其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明證!其三,也是最為關鍵之鐵證——”沈硯清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森然,“暗影衛已查明,李元培府中巨額不明財產之來源!其曆年貪墨所得,遠超其俸祿百倍!其中,有大量北狄特產的、無法在大晟境內流通的金餅和珠寶!這些贓物,已在其秘密彆院地窖之中起獲!人贓並獲!”

隨著沈硯清的話音,淵墨再次上前,呈上一個托盤。紅綢揭開,裡麵赫然是幾塊造型古樸、帶著明顯異域風格的金餅,以及幾串光華奪目、鑲嵌著碩大寶石的項鏈!那金餅上的狼頭紋飾,與密信中描述的北狄印記如出一轍!

“不——!!”李元培看到那些金餅和珠寶的刹那,如同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的駱駝,發出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絕望哀嚎!他認得那些東西!那是他通過錢萬貫,分多次秘密接收的北狄“酬勞”!他一直以為藏得天衣無縫!怎麼會……怎麼會?!

他猛地看向沈硯清,眼中充滿了血絲和極致的恐懼!這個人……這個年輕人……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布局的?他到底掌控了多少?!連這些埋藏得最深、最隱秘的贓物,都被他挖了出來?!

沈硯清冰冷的目光如同審判之劍,最後釘在李元培身上:“李元培!人證、物證、動機、行為俱全!鐵證如山!爾通敵叛國,罪無可赦!還有何話說?!”

“我……我……”李元培渾身劇烈地顫抖,嘴唇哆嗦著,卻再也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所有的辯解,在沈硯清這環環相扣、步步緊逼、將每一絲可能都徹底堵死的鐵證鏈麵前,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看著堂上眾人那冰冷、厭惡、如同看待一灘汙穢般的眼神,看著沈硯清那如同掌控命運之神般的平靜麵容,一股巨大的、無法抗拒的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徹底淹沒了他!

他輸了!輸得徹徹底底!輸得毫無還手之力!沈硯清不僅是要他的命,更是要將他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噗——!”急怒攻心之下,一口暗紅的鮮血猛地從李元培口中噴出!他眼前一黑,如同被抽掉了所有支撐的爛泥,帶著沉重的鐐銬,轟然癱倒在大堂冰冷堅硬的青石地麵上!身體微微抽搐著,眼神徹底渙散,隻剩下無儘的灰敗和死寂。

一代工部尚書,權傾朝野數十載的老狐狸,就此徹底倒下!如同一棵被蛀空了根基的巨樹,在沈硯清精心編織的絕殺之網中,轟然倒塌!

“首輔大人,各位王爺,諸位大人!”沈硯清的聲音再次響起,平靜無波,卻帶著終結一切的冷酷,“李元培通敵叛國,罪證確鑿,供認不諱。依《大晟律》,謀叛大逆,當處極刑,誅滅三族!然,陛下仁德,念其曾有功於朝,且其家族或有不察者。故,臣請旨:”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堂上眾人,最終落在首輔李輔國身上。

“一,李元培本人,即刻革去所有官職爵位,打入天牢,嚴加看管,待陛下北征凱旋後,親自聖裁其生死!二,查抄李元培府邸及所有產業,家產悉數充公!三,李元培直係血親、其府中幕僚、管事、心腹仆從,凡有涉案嫌疑者,一律鎖拿下獄,交三司會審!四,工部上下,由吏部、都察院牽頭,徹查整頓,凡與李元培貪墨、瀆職、泄密有染者,無論官職大小,一律嚴懲不貸!”

“準!”首輔李輔國沉默片刻,緩緩吐出一個字,聲音沉重而蒼老。堂上諸公,無人異議。

“帶下去!”刑部尚書一揮手。

如狼似虎的衙役上前,如同拖拽死狗般,將癱軟在地、已無半分生氣的李元培拖離了大堂。沉重的鐐銬在青石地麵上刮擦出刺耳的聲響,留下一條斷續的、暗紅色的血痕,如同他政治生命最後醜陋的注腳。

大堂內一片死寂。塵埃落定,卻無半分喜悅。隻有沉重的壓力和對沈硯清那深不可測手段的深深忌憚。

沈硯清微微垂首,對著堂上諸公行了一禮,動作優雅依舊。然而,當他轉身步出刑部大堂時,那雙深邃的眼眸深處,卻並無多少勝利者的輕鬆。

陽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起眼,望向皇宮的方向,更望向那重重宮闕深處、某些依舊盤踞的陰影。

李元培倒了,他背後的靠山呢?那些盤根錯節的皇親國戚呢?那些在京都、在朝堂、甚至可能在天子身邊蠢蠢欲動的勢力呢?他們……會就此罷手嗎?

京都的天,看似雲開霧散,實則暗流,從未止息。真正的風暴,或許……才剛剛開始醞釀。沈硯清的身影在陽光下拉得很長,帶著一種孤臣的冷冽與決然,一步步走向那看似平靜、卻依舊危機四伏的京都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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