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接到‘萊茵的黃金’信號。”一名通訊兵報告道,“隆美爾元帥的突圍行動,已經開始。”
施坦因納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他不是隆美爾那樣的戰術魔術師,他信奉的,是絕對的力量和無情的碾壓。
“傳我的命令。”他的聲音,如同北方的寒風,“‘歐根親王’師,作為攻擊的矛頭,呈楔形陣,目標,正前方,沙羅第44集團軍的防區。所有火炮,進行五分鐘的急速射擊,然後,全線突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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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身旁的中洲軍指揮官,一位滿臉虯髯的毛拉。
“毛拉閣下,你的人,跟在我的坦克後麵。他們的任務,是清掃兩翼,擴大突破口。告訴他們,真主,在看著他們。”
毛拉高舉起手中的彎刀,用激動的聲音,向他身後那片黑壓壓的人群,高聲呼喊著。片刻之後,山穀間,響起了震天的“真主至大”的呐喊聲。
淩晨1點15分,就在隆美爾的部隊,在包圍圈內部,發起猛攻的同時,施坦因納的鐵錘,也從外部,狠狠地砸了下來。
數百門德普士重炮,發出了怒吼。大口徑的炮彈,如同死神的鐮刀,瞬間覆蓋了沙羅第44集團軍毫無準備的前沿陣地。沙羅的士兵們,剛剛從睡夢中被驚醒,就被淹沒在了爆炸的火海之中。
炮擊剛剛結束,施坦因納的“虎王”坦克,就如同史前巨獸一般,第一個衝出了隱蔽的陣地。它們那厚重無比的正麵裝甲,幾乎可以免疫當時沙羅軍隊任何型號的反坦克炮。而它們裝備的88毫米71主炮,則可以在兩千米外,輕易地洞穿沙羅任何一輛坦克的裝甲。
沙羅第44集團軍,作為部署在後方的二線部隊,裝備和士氣,都無法與朱可夫麾下的近衛部隊相比。當他們看到那些如同移動堡壘般的“”坦克時,許多人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了。”麵前,如同孩童的玩具。炮彈打在“虎王”的正麵裝甲上,隻能迸發出一連串無力的火花。而“虎王”每一次精準的反擊,都能將一門反坦克炮連同炮手,一起炸上天空。
緊隨其後的坦克,迅速地擴大著戰果。
然而,真正讓沙羅士兵感到恐懼的,是跟在德普士坦克後麵的那些中洲“聖戰軍”。他們沒有統一的軍裝,手持著五花八門的武器,許多人甚至隻拿著一把長刀。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像磕了藥一樣,雙眼通紅,口中高喊著宗教口號,不畏死亡地向前衝鋒。
他們無視沙羅軍隊的機槍火力,踏著同伴的屍體,如同潮水一般,湧入被德普士坦克撕開的缺口。他們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與塹壕裡的沙羅士兵,進行著肉搏。這種完全不要命的打法,讓習慣了現代化戰爭的沙羅士兵,感到了發自內心的戰栗。
德普士精銳裝甲部隊的強大火力,與中洲軍隊宗教狂熱式的衝鋒,形成了一種詭異而致命的組合。沙羅第44集團軍的防線,如同被燒紅的烙鐵燙過的牛油,迅速地熔化、崩潰。
施坦因納冷酷地看著這一切。他不在乎那些中洲人的死活,在他眼中,他們隻是消耗敵人有生力量的炮灰。他唯一的目標,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鑿穿敵人的防線,與隆美爾會師。
“女武神”的怒火,正在將沙羅軍隊的後方,燒成一片焦土。朱可夫精心構築的包圍圈,在他的身後,被砸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此時此刻,在北線的指揮部裡,皮可夫正誌得意滿地聽著前線傳來的“捷報”。
“元帥,敵人的‘進攻’,已經被我們的炮火徹底粉碎。他們的陣地,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我們甚至沒有看到一輛敵人的坦克,衝過我們的前沿。”
皮可夫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拿起桌上的紅茶,準備慶祝即將到來的勝利。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通訊參謀,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元帥……元帥同誌……不好了!我們的西南防線……第57和第44集團軍……幾乎在同一時間,被……被徹底擊潰了!”
“什麼?”
皮可夫手中的茶杯,“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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