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贓並獲!
秦冷月親自上前檢查那些信件,突然,她的動作一頓。
她從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中,拿出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件用明黃錦緞製成的嬰兒繈褓,雖已陳舊,但依舊能看出當年的華貴。
隻是,在繈褓的一角,有一大塊早已乾涸發黑的血跡。
秦冷月認得這繈褓的製式。
這是大夏皇室,專供剛出生公主的禦用之物!
鐵證如山!
女帝下令,將錢玨打入天牢,所有涉案人員,三日後午門問斬!
消息傳出,朝野震動。
永安宮。
“我不信!”
姬靈兒一身火紅宮裝,哭著衝進了姬凝霜的鳳儀殿。
“皇姐!你為什麼要抓錢伯伯!他是個好人!他每年都給京城的窮人施粥,他不是壞人!”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那個從小看著她長大,總是笑嗬嗬地給她送各種新奇玩意兒的錢伯伯,怎麼可能是叛黨?
姬凝霜坐在龍椅上,麵無表情。
她沒有解釋,隻是揮了揮手。
一名宮女捧著一個托盤,走到了姬靈兒麵前。
托盤上,放著的,正是那件沾著血的嬰兒繈褓。
“靈兒。”
姬凝霜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感。
“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
姬靈兒看到那件繈褓,整個人如遭雷擊!
她……她認得!
她身上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母妃告訴過她,這繈褓和玉佩,是她出生時,父皇禦賜的!
“這……這是……”
姬靈兒的聲音開始顫抖。
“錢玨,原名錢玨,安樂侯的親弟弟。”
姬凝霜的話,像一柄柄冰冷的錐子,狠狠刺入姬靈兒的心臟。
“二十年前,安樂侯謀反,被蘇威將軍鎮壓。而他,則將自己剛出生的女兒,與宮中一位不幸夭折的公主掉包。”
“那顆棋子,就是你。”
轟!
姬靈兒的整個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她不是公主?
她是亂臣賊子的女兒?
她敬愛的父皇母妃,不是她的親生父母?
“不……不!!”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踉蹌著後退幾步,隨後轉身,瘋了一般地跑出了鳳儀殿。
她將自己鎖在房間裡,誰也不見。
無論是姬凝霜,還是姬月瑤,都被她用哭喊和扔東西的方式,趕了出來。
所有人都束手無策。
夜深了。
第七天,來了。
蘇辰的身體,在一陣熟悉的骨骼酸痛中,恢複了蘇月的女兒身。
他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蓮子羹,走到了姬靈兒的門前。
他沒有敲門,隻是輕聲開口。
“殿下,是我,蘇月。”
裡麵砸東西的聲音,停了。
片刻後,門被拉開一道縫。
姬靈兒通紅著雙眼,看到門口站著的,是那個她最依賴的“月姐姐”。
她再也忍不住。
“哇——”
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
她猛地撲進蘇辰的懷裡,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嚎啕大哭,像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
蘇辰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
他什麼也沒說。
有時候,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
哭了許久,姬靈兒才抽噎著抬起頭。
“姐夫..........嗚嗚嗚.........月姐姐……我……我不是公主了……我是壞人的女兒……是月姐姐的仇人!”
“月姐姐.....你殺了我吧......殺了我....給伯父報仇........”
“能死在你懷裡.....我也滿足了......”
淚水浸濕了雙眼,姬靈兒閉上眼皮子,她得知真相的一刻,隻有一個念頭。
死!
蘇辰拿起手帕,溫柔地為她拭去淚水。
“殿下。”
他的聲音,輕柔而堅定。
“無論您是誰,您都是陛下的妹妹。”
“是蘇月的……殿下。”
這句話,仿佛擁有無窮的魔力。
在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蘇辰的陪伴與肯定,成為了姬靈兒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緊緊地抱著蘇辰,仿佛要將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裡。
就在這時。
一名禁軍統領神色慌張地衝進了鳳儀殿,跪倒在姬凝霜麵前。
“陛下!大事不好!”
“天牢裡的錢玨……自知必死,剛剛提出一個要求!”
“他要見蘇月!他說……他有一樣東西,必須親手交給這位鬼後!”
那統領咽了口唾沫,艱難地說道。
“那東西……關係到蘇辰將軍,蘇夫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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