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娜？
晨晨沉默了。
今天這位大人，怎麼看上去瘋瘋癲癲的。
“還用彆人嗎？我們都是專業向導。”
晨晨猶豫道：“大人可以先休息，休息完畢後想去哪裡逛逛都可以。”
不要錢嗎？
陳行想了想，還是沒問出來。
於是乎，風風，啊呸，是凱娜帶著陳行走出這裡，而後乘坐電梯往上。
陳行瞥了眼最高108層的電子輸入按鈕，默默閉上眼。
“大人雖然是第一次來，但好像很熟悉這裡，應該沒少做功課吧？”
凱娜笑吟吟往他懷裡湊。
陳行也不拒絕，順勢就摟著對方，抬頭看著監控，呲牙一笑。
高層一間辦公室內。
“來了！終於來了！我兒子的病有救了！”
一個發福的中年男人拍著桌子，指著監控怒吼道：“快！比對資料，看看這個叫陳行的到底是不是那種有靈丹妙藥的人！快！”
身前幾十個西裝男女飛快翻開一工位上的資料。
待在陳行懷裡的凱娜看見對方按了一層，遲疑道：“大人，這是去一樓的意思，給您準備的豪華套房在……”
“我打算先到處逛逛，不行嗎？”
“呃，當然可以，隻是您要不要換個衣服？”
“怎麼？我這身衣服不好看嗎？用的可是京都頂尖綢緞莊的玄蠶絲，再加上宮裡最好的繡娘做工，三個月才能出這麼一件。”
“咳咳……好看，隻是有些引人注目，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什麼麻煩？”
陳行笑眯眯詢問。
一個小時後。
陳行跟凱娜來到乾淨整潔的街頭。
他注意到，四周至少有幾十個黑西裝的男人，驅散陳行的前進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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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彆在意，外麵這裡很多人都買不起清腦丸，脾氣很壞，說話很刻薄，都是一些沒腦子的東西。”
凱娜笑眯眯道：“說實話，外麵實在沒什麼可看的，咱們回去吧？我有更好玩的。”
清腦丸？
陳行望著高樓之間的一個個透明管道，裡頭時不時閃過極速飛馳的車子。
“對啊。”
凱娜好像是沒有心機的傻白甜一樣，“這裡的大部分人可笨了，整天渾渾噩噩，就知道盯著手機看直播，瘋子一樣……”
正說著，晨晨快步走過來，笑吟吟道：“大人，按照您總捕頭的身份，我們為您準備了一張白色vip卡，遇到什麼喜歡的拿出來就好。”
四周黑西裝數量銳減。
白色？
凱娜盯著這張卡，眼底升起一陣失落。
“不知道您是否方便，我給您的向導交代兩句？”
晨晨笑得很是得體。
陳行無所謂聳聳肩，好奇寶寶一樣四處打量。
見到陳行走遠。
晨晨的臉一下就冷下來，從懷裡拿出紙筆刷刷刷寫下一行字。
“你想死嗎？培訓的東西都忘了？再說不該說的話，你就等著被開除吧！”
凱娜默默點頭。
“廢物！”
高樓中，中年男人氣憤道：“又是一個狗屁沒有，就知道來占便宜的……什麼來著？”
旁邊點頭哈腰的經理連忙提示。
“粗鄙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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