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受了。蘇夢調出數據，危機後，國產芯片版本訂單增長百分之三百。
眾人愣住。陳序輕笑：看，市場比我們勇敢。
我有個提議。一直沉默的李振通過視頻接入，振遠可以牽頭成立產業聯盟。
好主意！趙知遠興奮地拍桌，上下遊一起攻關！
顧明快速記錄：聯盟準則第一條：不得惡意挖角。
第二條：技術共享。林晚晴補充，但要設保護期。
陳序若有所思：第三條：危機時互相支援。
他看向李振：就像這次，沒有振遠緊急擴產，我們撐不過來。
視頻那頭的李振眼眶發紅：是老陳你先救的我。
所以這不是施舍，是共贏。陳序調出全球產業分布圖，單打獨鬥的時代過去了。
投影上，代表中國的紅色區域正在緩慢擴張。
但要注意反壟斷。法律顧問提醒，聯盟規模太大可能......
我們不是在壟斷，是在求生。陳序關閉投影，在彆人掐住脖子時，自救也要被審判嗎？
窗外暮色漸深，秘書悄悄送來茶點。無人伸手。
最後一個問題。陳序聲音沙啞，如果重來一次，在座各位會怎麼做？
供應鏈總監第一個站起來：我會儲備六個月的關鍵物料。
我會建立替代方案數據庫。信息主管接著說。
我會把供應商工廠都跑一遍。年輕采購員鼓起勇氣。
陳序逐一注視發言者，突然彎腰鞠躬：謝謝。
眾人慌忙起身：陳總！
這點二億，花得值了。他直起身，眼中閃著光，買來了四千個清醒的頭腦。
顧明輕聲問：要形成會議紀要嗎？
陳首走向白板，我們要形成這個。
他揮筆寫下《供應鏈生存守則》，第一條赫然是：把每次危機，變成升級的契機。
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守則上劃出明亮的銀條紋。
散會。陳序扔掉筆，明天開始，給我們的護城河注水。
眾人離去時，聽見他對著窗外輕聲道：這次，我不會再給任何人掐住脖子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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