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開價三倍。老王低頭避開視線，我兒子要出國......
巧了。李振推過一份文件，你兒子剛收到麻省理工的錄取通知書，獎學金是我們基金會發的。
老王愕然抬頭：什麼時候的事？
三個月前。李振又推過一張照片，你去年報銷的差旅費，住宿發票是假的吧？
老王臉色煞白：李總，我......
陳總說過，給人留餘地。李收回收據，辭職信我當你沒寫過。
消息傳回孫正明耳中時，他正在酒吧買醉。
連個小廠長都搞不定？他對著電話咆哮，那就從他們的原材料下手！
孫總，這恐怕......對方猶豫道，稀土進口需要許可證。
偽造報關單會不會？孫正明摔碎酒杯，我要讓序言下個月斷糧！
半個月後，海關扣押了振遠一批進口稀土。
涉嫌偽造文件。辦案人員出示證件，請配合調查。
李振第一時間致電陳序：我們中招了。
等著。陳序隻回了兩字。
一小時後，調查突然中止。辦案人員接到電話後態度大變：誤會，文件沒問題。
李振驚訝地發現，孫正明助理因涉嫌偽證罪被帶走。
地下會議室裡，顧明忍不住問：你怎麼做到的？
三個月前就讓海關的朋友留意了。陳序調出監控，孫正明偽造文件時，我們的人就在對麵樓拍攝。
趙知遠大笑：你這是釣魚執法啊！
陳序正色道，這是給守法企業裝防盜門。
接連受挫的孫正明終於紅了眼：既然正規手段不行......
他撥通某個東南亞號碼：我要讓序言的生產線停擺。
具體目標？
他們的新建工廠。孫正明盯著地圖，施工事故，明白嗎？
對方報價：五百萬，預付一半。
成交。孫正明轉賬時手在發抖，要做得像意外。
三天後的雨夜，幾個黑影摸向序言新廠區。
剛靠近圍牆，探照燈突然亮如白晝。
等你很久了。保安隊長笑著舉起手機，要跟孫總通話嗎？
手機裡傳來孫正明助理的哭喊：孫總！他們什麼都知道！」
孫正明癱坐在黑暗中，終於明白周天明那句話：
你動的每顆棋子，都在對方棋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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