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我們的股價跌破發行價了！財務總監衝進辦公室，把平板電腦摔在桌上。
閃電科技趙總盯著屏幕，聲音發顫：孫正明的資金還沒到賬？
他秘書說......說暫時周轉困難。
趙總猛灌一口威士忌：給供應商打電話，延期三個月付款。
王廠長剛發來最後通牒。采購總監苦笑，再不結款就要拉走生產線。
這時市場總監連滾爬爬衝進來：不好了！序言宣布全線降價40！
趙總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他們瘋了嗎？這已經是虧本價！
陳序在直播裡說......市場總監吞吞吐吐，說這是回饋社會的感恩價。
整個辦公室死一般寂靜。窗外，對麵序言科技大廈燈火通明。
立即跟進！趙總歇斯底裡地拍桌，他們降40，我們降50！
財務總監失聲驚呼：這會讓我們每賣一台虧損兩千！
孫正明會兜底的！趙總對著電話咆哮，快接電話啊孫總！
電話那頭終於接通，傳來的卻是周天明冰冷的聲音：你被放棄了。
周老板！我還能......
閃電科技現在就是個無底洞。電話被掛斷前，周天明留下最後一句，好自為之。
第二天清晨，閃電科技大門被供應商團團圍住。
趙總！今天不見到錢我們就不走了！
各位再寬限幾天......
寬限？王廠長冷笑，序言已經把我們明年訂單都包了，誰還要你的空頭支票！
人群後方突然一陣騷動。顧明帶著律師團隊緩步走來。
趙總，考慮過破產重組嗎？顧明遞過文件，我們願意接手這個爛攤子。
休想！趙總麵目扭曲，我就是把公司燒了也不給你們！
恐怕由不得你。顧明翻開賬簿，你挪用公款的證據，今早已經送到檢察院了。
這時趙知遠帶著技術團隊走進來，年輕工程師們好奇地打量著破敗的廠房。
老趙你看，趙知遠拍拍設備，這些機器保養得還行，拉回去改改還能用。
你們......你們這是明搶！趙總渾身發抖。
彆說得這麼難聽。陳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們這是在幫政府收拾爛攤子。
他環視目瞪口呆的供應商們：各位的貨款，序言可以先墊付。
人群頓時沸騰。王廠長激動地握住陳序的手：陳總，您這是救了我們全廠啊！
前提是接受序言的收購方案。顧明適時補充，當然，員工一個不減。
閃電科技的員工們麵麵相覷，不知誰先喊了聲陳總萬歲，整棟大樓頓時歡聲雷動。
趙總癱坐在地，看著陳序被眾人簇擁著走向主席台。
順便通知各位。陳序對著話筒說，下周這裡將改造成序言第三研發中心。
雷鳴般的掌聲中，趙總突然大笑：你們以為贏了？孫正明不會放過......
你說他？陳序調出手機畫麵，半小時前，孫正明因涉嫌操縱股市被帶走了。
投影幕布上，孫正明戴手銬的鏡頭被反複播放。曾經不可一世的資本大鱷，此刻狼狽如喪家之犬。
清潔工阿姨在他辦公室垃圾桶裡發現了這個。趙知遠拋過來一個紙團。
趙總展開一看，竟是孫正明親筆寫的棄保計劃，末尾標注著：閃電科技已無利用價值。
夕陽西下，陳序站在閃電科技樓頂，望著對麵序言大廈的霓虹招牌。
顧明遞來收購協議：比預期提前了整整半年。
因為對手比想象的更愚蠢。陳序輕笑，通知人事部，明天開始麵試閃電的員工。
要不要舉辦個歡迎儀式？
不必。陳首轉身下樓，讓他們用上新工牌，就是最好的儀式。
夜色中，閃電科技的招牌被緩緩卸下。取而代之的，是序言科技嶄新的徽標。
對了。陳序突然駐足，把趙總辦公室那套紅木家具送給王阿姨。
為什麼？
她兒子要結婚了。陳序微笑，就當是......勝利者的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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