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中東地圖投出來。陳序的手指劃過投影幕布，周天明的手還伸不到這裡。
趙知遠皺眉：可中東隻要石油設備...
現在他們要智慧城市了。蘇夢調出調研報告，迪拜正在招標人工智能交通係統。
顧明擔憂道：但我們沒有中東經驗...
馬上就有了。陳序接通視頻，謝赫王子，您要的定製芯片設計好了。
屏幕那端的白袍貴族眼睛發亮：陳，你總是快人一步！
林晚晴快速計算：這筆訂單夠維持三個月運營。
不夠。陳序圈出東歐，這裡的小型製造商，周天明看不上。
趙知遠反對：那些小廠訂單量太小了！
但利潤率高。林晚晴調出數據，而且回款快。
第一支海外小隊派往波蘭時，周天明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讓他們去折騰。他不屑一顧，那些窮酸市場能成什麼氣候。
然而陳序的策略出人意料。他不僅提供芯片，還提供全套解決方案。
你們隻需要組裝。蘇夢在華沙向客戶演示，連軟件都幫你們寫好。
更精妙的是付款方式。陳序接受易貨貿易，用芯片換機械零件再轉賣。
我們在做二道販子？趙知遠看著滿倉庫的機電設備發愣。
在做生存專家。陳序輕笑，看，這批零件賣給李振正好。
更大的突破來自北歐。某環保科技公司需要特殊傳感器，全歐洲都找不到供應商。
我們有。陳序親自飛往挪威，但要用碳積分結算。
對方震驚：你們連碳交易都懂？
生存逼出來的。陳序簽下合約時，窗外極光正盛。
最艱難的談判在非洲。部落長老要求芯片能抵抗沙暴和極端高溫。
加錢。趙知遠在視頻裡喊，這得重新設計！
不加。陳序斷然拒絕，就當技術儲備。
當改良後的芯片在撒哈拉穩定運行時，意外打開了整個北非市場。
現在...陳序看著世界地圖上新增的標記，該回頭了。
曾經取消訂單的國內客戶發現，序言科技不再接受普通訂單。
想要我們的芯片？銷售總監禮貌回應，請先申請技術認證。
更讓周天明惱火的是，那些他看不起的小客戶正在快速成長。
波蘭那家小廠...助理忐忑報告，剛剛拿到歐盟大獎。」
陳序在深夜會議上展示新數據：現在，我們40的利潤來自這些小市場
可國內...顧明欲言又止。
陳序關掉投影，等他們來求我們。」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某國企總工深夜到訪：陳總，周天明給的芯片...全出問題了。
早料到了。趙知遠得意地搬出備貨，漲價50，要不要？」
看著對方咬牙簽單，陳序輕聲道：
記住，今天你們放棄的每個小市場...
明天都可能成為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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