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顯了！顧明看著釋放的萬億資金，這就是在給我們輸血！
更確鑿的信號來自境外。瑞士銀行突然凍結了周天明某個離岸賬戶，理由是涉嫌洗錢。
瑞士人從來不管這些...李振在越洋電話裡驚歎，除非有更高層麵的壓力。
王磊的第二通電話在深夜響起，隻有七個字：把材料準備得紮實點。
陳序立即召集法務團隊：把周天明操縱市場的證據整理成冊。
要送到哪裡？
會有人來取。陳序密封好文件袋，記住，我們從沒送過任何東西。
三天後的雨夜，黑衣特派員冒雨取走材料。他留下句話：最近注意網絡安全。
陳序當即下令：所有服務器立即遷移到軍工機房。
果然，當晚序言科技遭遇史上最強網絡攻擊。來自境外的黑客連續突破七道防火牆。
最後一道了！網絡安全主管滿頭大汗。
千鈞一發之際，攻擊突然停止。後台顯示某個ip被強製斷網，位置標注著有關部門。
看新聞！清晨六點，蘇夢衝進辦公室。
國家電視台正在播放專題片：《資本紅線不可逾越》。畫麵裡閃過周天明旗下企業的ogo。
這是在點名啊！趙知遠興奮地揮舞拳頭。
更令人振奮的是，當天股市開盤後，序言科技股價逆勢漲停。龍虎榜顯示，買入席位全是機構專用。
國家隊進場了。顧明聲音發顫。
周天明顯然慌了。他控製的媒體突然轉變口風，開始稱讚序言科技是行業標杆。
他在示弱。林晚晴警惕地說。
不，他在爭取時間。陳序調出航班信息，他的私人飛機申請了飛往阿聯酋的航線。
但機場突然傳來消息：周天明的出境申請被拒。理由很簡單：涉嫌危害經濟安全。
結束了？趙知遠不敢相信。
剛開始。陳序望向北方，現在，該我們出手了。
他接通所有子公司視頻：全麵反擊，現在！
壓抑已久的力量如洪水傾瀉。曾經被奪走的訂單紛紛回流，中斷的供應鏈重新接通，連銀行都主動提高授信額度。
他們怕了。顧明看著報複性上漲的股價。
他們該怕。陳序輕聲道。
王磊的第三通電話在午夜響起，隻有四個字：
注意尺度。
窗外，霓虹燈勾勒出城市的輪廓。在這場漫長的寒冬裡，第一縷春風終於越過重重關山。
“老陳，周天明在收購威爾遜科技。”顧明把海外簡報推過來，“就是那家擁有量子通信專利的美國公司。”
陳序手中的鋼筆突然停頓。前世記憶如潮水湧來——這家公司的收購案，正是周天明帝國崩塌的起點。
“收購資金從哪裡來？”他聲音平靜。
“通過開曼群島多層轉彙...”林晚晴突然愣住，“等等，這筆錢涉嫌洗錢？”
趙知遠湊過來看數據：“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嘛！”
“但美國證監會還沒發現。”陳序輕叩桌麵，“需要有人提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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