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就守著家裡那個精神有問題的老婆，不離不棄。
高處不勝寒。
站的高了，身邊其實人很少。
能說點交心話的，那就更少了。
陳凡略微思索，這才開口道：“你真讓我說？”
馬東彪嘖了一聲。
“廢話，你說不說？”
陳凡道：“其實吧，站在你的角度，你的擔憂我也能理解。但站在玲姐的角度，她有權利當一個正常人。”
“她跟著你這麼多年了，你是她唯一的依靠，而且我認為，她雖然有時候腦子不清醒，但大多數時候還是能看清生活的。”
“你是個什麼人，她應該早就習慣了才對。”
“就算她真的抗拒了，我覺得也不是沒有挽回的可能。”
馬東彪伸手撩起水花思索著。
啪~
“屮！”
嘩啦~
看著他站起身，陳凡道：“不泡了？”
馬東彪沒好氣道：“再泡都腫了，回去了，這幾天彆找我，忙！”
陳凡切了一聲，繼續泡！
等他出來的時候，隻剩下李川在。
“都走了？”
李川點了點頭。
陳凡道：“走了好，咱們也走！”
身後，經理追了上來。
“陳先生！”
陳凡回頭側目道：“乾嘛？他不會沒買單，讓我來掏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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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急忙道：“不不不，這拳館是馬總的產業，那兒能要錢啊！這是馬總交代的貴賓卡，您隨時可以過來，我們這裡最專業的教練二十四小時恭候！”
陳凡微微挑眉，伸手把貴賓卡拿了過來。
“綜合格鬥和柔術，有點意思。”
“行吧，告訴東哥東西我帶走了，有空我會來看看的！”
經理滿臉笑容的點頭，目送陳凡離去。
路上，陳凡坐在副駕駛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
回頭，他又看著李川突然笑了。
李川回頭，靦腆的笑容回應。
“陳總笑什麼？”
陳凡笑道：“我突然想到之前趙奕萱說你的話。的確，人看著還行，就是不上檔次！”
李川依舊是靦腆的笑，根本不當回事兒。
扭頭，車子正路邊一家造型店。
“把車停過去！”
李川一愣，把車靠了過去。
“跟我來！”
聽到陳凡的話，李川看著眼前的造型店微微有些猶豫。
回頭，陳凡道：“來啊？”
李川乾笑道：“哦，來了！”
進入店內，穿著西裝戴著耳機的托尼老師頓時圍了上來。
“先生你好，歡迎光臨阿飛造型設計！”
陳凡擺了擺手。
“把他拾掇一下！”
李川一臉的抗拒，可陳凡說了，他隻能忍著。
幾個年輕的托尼老師瞬間圍了上去，留下一個招呼陳凡。
“先生，您看是要找......”
陳凡抬起手。
“彆問我找誰，誰乾的好找誰就行！”
說著，陳凡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放。
店員也是識貨的！
高端機，大路虎？
這是大肥羊...額不是，是大客戶啊！
臉色瞬間興奮，托尼抓住耳機道：“托尼呼叫總監，樓下來了一位貴客；重複，托尼呼叫總監，樓下來了貴客。”
“速來！”
“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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