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衛斯理被大樓保安扔了出去。
直到砸在地上，衛斯理的意識才逐漸清醒。
牙沒了！
到底沒了幾顆他不知道。
但嘴裡除了血還是血，張口就往外冒血，彆說說話了，就連啊一聲都難！
不少人圍在那兒指指點點的，衛斯理掙紮著站起身，捂著嘴，急忙朝著遠處就跑。
太可怕了！
那個女人就是個瘋子！
她居然隨身帶著鐵錘，砸自己的時候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辦公室內，保潔清理著地麵上的血跡，偷看呂婷的眼神也是恐懼無比。
媽呀，這姑娘真狠！
一句廢話都沒有，上來就是乾啊！
小月也嚇傻了，從來沒見過這種事情啊。
羅英也差不多，好在是個老板，反應還算快。
拿起電話，她看著呂婷道：“要不，報警吧？”
呂婷伸手拿出一個證件。
羅英好奇，看了眼上麵的信息。
深市金盾安防工作證。
“這什麼意思？”
呂婷道：“陳總給的，說拿著這個證，隻要有人危害到你們，我就能隨便出手。”
“因為我是保鏢，保護老板是我的工作。”
“對付這種混蛋，就得比他們更混蛋！”
“樓道有監控，辦公室也有。他屬於行凶未遂，我們屬於正當防衛，而且遵守了安防準則。”
“所以，沒事！”
羅英傻眼了。
直到此刻，她才覺得陳凡真是高瞻遠矚，在她身邊安排這麼一位，關鍵時刻還真能保命啊！
“那，那要是衛國輝去而複返呢？”
呂婷嚼著口香糖笑了。
“砸死他也就兩錘子的事兒！”
羅英心裡激靈一下。
“那，要不要我把消息告訴陳凡？”
呂婷搖頭。
“不用，我會和陳總彙報的！”
扭頭看了眼小月，呂婷滿是挑釁的目光笑了。
“妹妹，解恨不？”
小月臉都煞白，還解恨不，你差點嚇死我！
陳凡收到消息了，但沒在意。
砸吧，多砸兩錘也行。
其實這件事陳凡昨晚就預料到了，證也是昨晚讓東遠那邊搞來之後送到呂婷手上的。
陳凡料定這小子不會死心。
行，沒關係，你敢來，我就敢接待。
不怕你不鬨，就怕你鬨得不大。
這就是底層人的無知。
在陳凡這裡，衛斯理就是個螻蟻！
一隻螞蟻，惹到龐然大物不可怕，但知道不敵就躲開點，躲得越遠越好。
這才是保命的最佳選擇。
可如果你不知死活的還要去試探？
來唄！
你越努力，我就越興奮。
弄死你，那特麼也是你不長眼！
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拳館裡，陳凡繼續今天的訓練。
當天下午，熟悉的人影突然出現在拳館內。
“嗨~”
陳凡回頭頓時笑了。
“呦，大美女，回來了？”
周玉婕依舊是黑色的運動褲和緊身背心，衣服顯瘦，穿在她身上更像是瑜伽服。
把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勾勒的美輪美奐。
停下訓練，陳凡趴在那兒看著周玉婕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周玉婕笑道：“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