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接通道：“有事？”
電話裡，周玉婕歎息道：“老板！”
“我錯了！”
陳凡一愣，當即笑了出來。
他都差點忘了，這女人現在是他手下員工，正在學著當網紅呢！
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她成績怎麼樣？
“錯哪兒了？”
周玉婕歎息道：“看來，我不是當網紅的料！”
陳凡敲了敲前排，淡然道：“去新光！”
邱大鵬點頭，李川幫他切換路線，一路穩穩當當的朝著新光而去。
沒有和周玉婕多說什麼，新光陳凡也有日子沒來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差不多都在忙活東海的事情，除了偶爾去羅英那兒看看，無論是新光還是凡世潔，陳凡都沒走動。
趙奕萱也總算輕鬆了下來，不回家陪老爺子就回來看陳凡，倒也沒那麼寂寞。
來到樓下，陳凡留下邱大鵬看車，帶著李川往裡麵走。
剛來到二樓，穿著運動裝，頭戴鴨舌帽的周玉婕就迎了上來。
“我放棄了！”
看著她搖頭歎息的樣子，陳凡輕笑道：“為什麼？”
周玉婕攤手道：“太難了！”
“我努力了一個月，每天按時按點的在網上講解健身知識，分享健身技巧。”
“但，效果很差！”
“比我預想的差太多了！”
陳凡帶著她邊走邊聊。
“一個多月，漲了多少粉絲？”
周玉婕歎息道：“四千！”
陳凡停下腳步，“多少？”
周玉婕無奈道：“你沒聽錯，就是四千！”
“我都不敢想，這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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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分享的所有知識點，都是正確的。而且為此我還請教了很多專業老師，每天晚上都要熬夜做很多功課！”
“可無論是直播，還是製作的視頻，效果都很差！”
陳凡一陣無語。
一個月漲粉四千？
網紅這條路還真是被她玩兒的很透徹啊！
就算沒有專業的人才指導，沒有專業的公司幫你，一個素人隻要足夠勤勉，一個月也不可能隻漲粉四千吧？
一天一個短視頻，每天直播三個小時。
一個多月從不間斷。
夠勤勉了。
“陳凡，我們是朋友對吧？”
陳凡頭也不回道：“當然，但你要想讓我花錢替你買粉，那就算了吧，我最近窮得很！”
周玉婕急忙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說，作為朋友，你可以打擊我。”
“也可以羞辱我，我承認，這次是我高看自己了！”
“但，作為朋友的同時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用外人的角度替我分析一下，我真的很差嗎？”
陳凡哈哈大笑，毫不吝嗇自己的嘲笑。
可剛到六樓，一道熟悉的身影讓陳凡忍不住一愣。
娃娃臉，碎花連衣裙。
安妮？
看到陳凡，安妮也愣了一下，急忙點頭道：“老板！”
陳凡略微詫異，上下打量安妮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安妮笑道：“昨天，準備明天複工了！”
陳凡點了點頭。
“可以！”
說完，陳凡帶著周玉婕往樓上走。
末了，他轉身道：“安妮！”
安妮停下腳步，“啊？”
陳凡道：“等下來我辦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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