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
“是個好物件兒！”
周銘扭頭嘿嘿一笑。
誇了誇了！
趙嶽把東西放下。
金大牙說的清楚，他一誇，這東西就不能要！
曹生瞪了眼金大牙，來到旁邊道：“這兒還有個花瓶！”
“也是明代的！”
趙玉生走上前觀察，趙嶽緊隨其後，周銘則是拉著金大牙，時刻注意金大牙的表情。
陳凡搖了搖頭，百無聊賴的看著那些物件。
安妮低聲道：“陳總不去看看嗎？”
陳凡轉身，在安妮耳邊低聲道：“一堆垃圾！”
安妮一愣，忍不住掩嘴笑了出來。
李川背著手，在一個碗前仔細看著。
陳凡走過去道：“看什麼呢？你懂？”
李川搖頭。
“我就是好奇，這碗這麼小，一頓飯得吃幾碗？”
陳凡笑罵了一句沒搭理他。
看幾人都朝著旁邊去了，陳凡目光一掃，來到一個貨架前。
玻璃櫃裡麵是個瓷碗。
底色青藍，上麵有金色的龍紋雕刻！
【霽藍釉龍紋碗：清仿明】
【來源：民間作坊流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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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對這東西感興趣？”
陳凡扭頭，金大牙咧著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陳凡掃了眼遠處，曹生帶著那三個還在往裡麵走呢。
收回目光，陳凡淡然道：“隨便看看罷了！”
金大牙目光從陳凡手腕上掃了一眼。
“勞駕問一句，您手上戴這個，是犀角的吧？”
陳凡微微一笑。
“犯法？”
金大牙急忙道：“哪兒能啊！”
“這是您收藏的，又不是買賣的，怎麼能犯法呢！”
陳凡笑著沒說話，金大牙道：“我在這院子裡也混了幾十年了，也算見識了不少全世界各地來的。華僑，老外，那都見過！”
“一群人當中，誰是主心骨，我打眼這麼一掃啊，就能看個七七八八！”
“先生，是定海神針吧？”
陳凡淡然道：“誤會了，來陪老爺子逛逛！”
金大牙笑道：“老爺子是得尊重，可主心骨跟年齡可沒關係！”
指了指裡麵的霽藍釉龍紋碗，金大牙道：“這東西，你要是喜歡，可以入手！”
陳凡站直了身體道：“多少錢？”
金大牙道：“那得看您和老板劃價了！”
陳凡道：“如果是你，你出多少錢？”
金大牙笑了。
“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那就壞規矩了！”
“在這行裡，壞了規矩，可就算是走到頭了！”
陳凡微微一笑，周銘的聲音傳來。
“看什麼呢？”
幾人轉身回來了，想必是已經大概掃了一遍。
看陳凡站在這個位置，曹生臉色一動。
金大牙笑道：“老板，這位可是有慧眼！”
“您這玩意兒藏得，可不好！”
聽到這話，趙玉生推了推老花鏡，邁步來到前方。
周銘也好奇的看了一眼，指著下麵的牌子道：“非賣品？”
“這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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