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牙的話讓陳凡心中不禁思緒萬千。
的確，自己能看透這些完全是因為係統。
五千年曆史當中，能被稱之為文化的不少，可文化也是有屬性的。
黑的，白的，見光的，不見光的，正義的，邪性的，都算。
至於那首歌。
陳凡還真有耳聞，那首歌有年頭了。
而且在當初也曾火遍大江南北，也曾到全世界不少地方獻唱。
初聽，隻覺得曲調悠揚。
歌詞也仿佛表達了對親人阿姐的思念。
可真正了解到這首歌背後蘊含的意義，總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阿姐是個天生的聾啞人，突然有天失蹤了。
妹妹踏上了尋找阿姐的旅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直到有一天，妹妹遇到了一個喇嘛，喇嘛用六字真言幫助妹妹尋找阿姐的線索。
遠方傳來鼓聲和歌唱的聲音，聲音很好聽，委婉悠揚，就像阿姐站在遠處翩翩起舞的身姿一樣！
阿姐呢？
金大牙道：“在古老的地區文化當中，處女是神聖純潔的代表。”
“其實縱觀世界曆史，關於處女的神聖和純潔，不僅僅隻有咱們得文化曆史中有過這種描寫。”
“外國不也有個故事嗎，邪惡王後還是國王來著？為了永葆青春，要用處女血來沐浴。”
“那特麼要殺多少處女才夠他洗一次澡的？”
“不過咱老祖宗有個好習慣，那就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留下來的都是好東西，被摒棄的，肯定有一定的道理。”
“但在地區文化當中，類似的文化還保留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金大牙抱著那箱子道：“人皮鼓，人腿煙鬥，這些東西到現在還保留在當地博物館供人參觀。”
“所以網上那些喊著去淨化心靈的，都特娘的是神經病！”
“你要說遊山玩水，看看大自然的奇特風光，那絕對沒的說，是一絕！”
“淨化心靈？靠什麼淨化，就靠這玩意兒？”
拍了拍懷裡的箱子，金大牙道：“每年有多少人衝著嘎巴拉去的，可那玩意兒是用高僧的遺骨做的，哪兒來那麼多高僧啊！”
“再說回阿姐，阿姐是怎麼死的到現在都是個迷，畢竟這年齡長到時候了，皮膚是最白嫩緊致的時候，高僧就等著這時候呢！”
“所以說啊，這人，彆著急給自己下定義。前兩年火的那個動畫叫什麼，哪吒。”
“是魔是仙，我自己說了才算？”
“可拉倒吧，哄哄小孩子熱血一下就行了。”
“你是什麼人，那就是彆人定義的。你自己定義，可以，沒人的時候你躲在房間裡給自己定義一下子，出去跟彆人既然接觸了，你自己的定義那就不行！”
“高僧認定自己是個修行人，是純潔的，是善良的，是天地派他來造福人間來傳播愛的。”
“可扒人皮的時候，他可沒哆嗦過！”
“你說這種高僧死後骨頭被磨成嘎巴拉，它能護你？”
“他要能，也是護著把你做成人皮鼓的多！”
金大牙抱著箱子起身。
“我還沒問呢，陳爺，這東西對不對？”
陳凡點頭。
金大牙笑了。
“得嘞，您說對，那十有八九沒毛病。”
陳凡起身帶著他下樓，金大牙繼續道：“所以說，這文化，是咱們站在現在這個角度去看過去。”
“咱們是邪惡還是正義的，還得等咱們死後等後人來評價才行。”
“這東西啊，看似邪性，換個角度還是很有研究價值的，對地區文化，對宗教文化的研究，都相當重要！”
說著，金大牙看了眼安妮，笑道：“得嘞，既然東西也看完了，我也不多逗留。”
“也不能讓陳爺白看這一眼，我這兒啊，有個小玩意兒！”
說著，金大牙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放下。
“這玩意兒，那也是真的，但不值什麼錢，算是送給陳爺了！”
來到門口，金大牙道：“幾位留步，老金告辭了，這幾天隨時恭候大駕！”
邱大鵬打開門讓他走了出去，回頭，邱大鵬好奇道：“這小玩意兒是誰？”